戴绿帽的程度。
“……哼!”只听逐鹿王冷哼一声,终是没再跟晏岑说出什么不要脸的浑话,马鞭丢给身旁副将,朝着淑妃的方向走去。
苏矜听着两人的唇枪舌剑,第一次知道,原来淑妃是晏岑的表妹,看起来,逐鹿王对她的印象还算不错。
正打算跟着晏岑去帝台上喝点水,吃点东西,那边厢逐鹿王便派人前来传话,对着苏矜说道:
“曦嫔娘娘,淑妃娘娘说有意与苏府的娘娘比试一下骑射功夫,特让奴才前来邀约。”
苏矜看了一眼皇帝后,说道:
“那就请淑妃娘娘去邀约苏贵妃吧,苏贵妃的骑射功夫有目共睹。”
苏矜脸不红气不喘,便将这担子放到了苏家的另一位贵妃娘娘身上,可只听那奴才又道:
“可是……苏贵妃却说让您出面比试。”
“……”
苏矜无语的看了一眼晏岑,万万没想到苏宁会在这个时候摆她一刀,可是从先前的情形来看,淑妃应该是受了逐鹿王的指使,才会提出这次比试,她就是算准了苏宁会将责任推至她苏矜身上,才会说出邀约苏府的娘娘……而逐鹿王的目的,很显然不是苏宁,而是她苏矜……
因为晏岑亲口将她与淑妃做出了比较,那么,逐鹿王只要证明淑妃比她苏矜厉害,那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打皇帝一记响亮的耳光。
苏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烦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她这一仗是接还是不接呢?
作者有话要说:要出一趟远门,会有一个星期无法更新,但是,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全部补上的,谢谢亲们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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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矜看了一眼晏岑,只见他双颊紧绷,眉头微蹙,沉yin片刻后说道:
“混账!不知道如今曦嫔有孕在身吗?若是伤了朕的皇子,谁能担待这个责任?”
苏矜看着晏岑,暗自好笑,这厮说起谎来真是面不改色,不过她也乐得推脱,毕竟是他们叔侄间的斗争,她一介小小妃嫔真的没有必要卷进去,弄得不好,惹怒了那个野人王爷,他也像对德妃那样,派人轮了她,那可怎么办?
那传话之人像是早就接到指示,应对皇帝这番言论,只听他道:
“王爷便是顾及曦嫔娘娘有孕在身,所以,特将比试由马上改为陆上,这样曦嫔娘娘便可参加了吧。”
晏岑的脸色骤变,一副风雨欲来前的Yin沉,看着那传话之人,仿佛只要他再敢多说一句话,便会下令杀人般。
苏矜见状,只觉得今日这场祸,恐怕是避不了了,伸出柔荑按在皇帝臂膀之上,对他安慰一笑,柔声道:
“皇上,既然王爷有此雅兴,便让妾试试去吧,横竖不过是后妃间的小游戏,做不得数的。”
晏岑看了看苏矜,终是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才点头道:
“朕随你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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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箭场上,淑妃一袭劲装,在平日的高贵中又加了些许飒爽,别有一番风情,晏岑的到来,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欢闹,急忙行礼。
安王坐在逐鹿王身侧,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什么,晏岑走到他们身前,安王才从座位上站起,对晏岑行礼,晏岑袖手一挥,算是免了,而后便脸色不善的坐在观战台上。
苏矜从明黄色的幕后走出,将先前那飘然若仙的纱裙换掉,穿了一身素兰色的劲装,发髻尽数盘在脑后,将一张清丽脱俗的脸衬托的更加干净爽利,颇有一番英气。
“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与皇帝同坐观战台的逐鹿王忽然脱口说了这么一句诗,皇帝晏岑与安王同时看向了他,晏岑咬紧下颚,双拳紧握,安王则满目忧郁,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场内的苏矜。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句‘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正是当年先皇形容陇太妃的,而逐鹿王对陇太妃的爱恋,几乎是举朝皆知,如今他忽然对苏矜yin出这句,其用心却倒是叫人难以捉摸了。
苏矜与已然候在场内的淑妃行过礼之后,几名奴才便恭恭敬敬的奉上了几把弓,从左至右,分别都有一个比较高调的名字,裹裘雕兰弓,桦木制;锦玉飞月弓,李木制;金珠射日弓,竹木制;还有一把看似平凡至极的落月弓,榛木制。
苏矜在几把弓箭前走了一圈,最后选中了那把最简单的落月弓,弓身极细,长约100-150公分,朴实无华,当苏矜选中这把弓箭的时候,有几个妃嫔竟不约而同的掩唇暗笑,笑苏矜在这么多制作Jing良的弓箭中挑中了这么一把,真没眼光之类的。
观战台上,逐鹿王看到苏矜挑中的弓,脸上露出些许讶异,但很快便隐藏了起来,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双拳紧握的晏岑。
淑妃看着苏矜手中的落月弓,没说什么,只是如平常那般冷冷淡淡的对苏矜说了句: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