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风生。
但是,看到就看到了,她可不想解释什么。
只见晏岑冷着脸来到苏矜身旁站定,也不叫她起身,便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苏矜不卑不吭的转了个面,对晏岑说道:“正如皇上所见。”
“朕问你,你们先前在干什么?”
晏岑忽的大吼一声,将苏矜的胳膊拉起,质问道。
苏矜看着自己的胳膊,被他抓得生疼,这人真是搞笑,光天化日的,她能跟安做什么呀?
“吃冰,聊天。”对于晏岑无理取闹的问题,她如实回答道。
虽然知道这样的回答只会让晏岑更加生气,但捉贼拿脏,抓jian在床,她与安的确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看到了一起‘吃冰,聊天’,所以,她再隐瞒,再狡辩也是没用的,不如就直说好了。
晏岑的脸色,果真如苏矜所料那般越发难看,愤愤的甩下苏矜的胳膊,怒道:“苏氏曦嫔,行为不检,禁足十日,以儆效尤。”
说完这些后,晏岑便拂袖离去,苏矜看着他的背影,顿时觉得这人简直可恶极了,不可理喻极了,揉着自己的胳膊,却听苏蓉又在耳旁说道:
“曦嫔娘娘真是吉人天相,这都不能让你打入冷宫。不过……”苏蓉嘴角噙着那抹高傲中带点冷酷的微笑,凑近苏矜耳旁说道:
“来日方长——”
“……”
好一个来日方长!
苏矜斜着眼看着苏蓉,不想在气势上被她压下,两相对峙良久后,苏蓉先避开目光,在苏矜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汐容走过来扶住苏矜,转身却看到一脸看戏模样的安王,苏矜忍不住踢了他一脚道:
“你害本宫禁足,还笑得出来?”
安王一脸无辜,调皮道:“曦嫔娘娘确实吉人天相,在宫里私会男人可是最忌讳的,皇上竟然只是罚你禁足十日,太轻了!”
“……”
不想理会这个无耻的人,苏矜兀自冷着脸,揉着自己的胳膊,离开了捕风庭,独留安王一人站在亭内,一阵夏风来袭,吹起了他的袍角与发丝,临仙般动人,忧郁的目光却盯着苏矜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下,自言自语道:
“竟然只是禁足十日……看来他对你也是……泥足深陷啊。”
也?
安王被自己说的这个词吓了一跳,他刚才说的‘也’吗?那除了皇帝,还有谁对她泥足深陷?哈,这算不算是……冤孽?
-----------------------------------------------------------------------------------------------------------
苏矜没想到离宫多日,这才刚回来,就给人迎面来了一记闷棍,各宫的礼都还没收全,就被罚禁足,唉,苏蓉啊苏蓉,挡人财路,青英丫头一定恨死她了。
“小姐,我都打听清楚了。四小姐是十天前进宫的,太后懿旨,初封贵人。”冷月殿的以及情报员青英终于回归了本职工作,将她仅次于爱财的八卦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
苏矜不声不响,坐在软榻上看书,随意点了点头,绿荷却比她心焦,只听她问道:
“是吗?竟有这等事?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四小姐她不是不愿意入宫的吗?怎么突然……”想了想后,又道:“她进宫了,那她之前定过亲的柳公子怎么办啊?”
青英翻了个白眼,人小鬼大的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说是柳公子了,就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法阻止皇家看上了的媳妇。”
汐容被青英的这个说辞逗得‘扑哧’笑了出来:“怎么皇家被你说的好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啊。”
绿荷听汐容如是说,也不禁笑了出来,可青英丫头却不以为意:“本来就没什么差别!想当初咱们小姐也不愿意,可是最后呢?”
“我听说,苏蓉与那柳公子很是恩爱,半年前两家连日子都定了。”苏矜没有抬头,忽的开声说道。
青英立刻接了话茬儿:“是啊。四小姐从前不就是因为柳公子,所以才不肯入宫,这才害了小姐嘛。”
她这番话说出,众人才想起来,原本苏家是打算将苏蓉献入宫中,为长子平乱的,就因为她不肯,二姨娘便每日在苏老爷耳旁吹风,这才‘便宜’了一直养在外宅的庶女苏矜的。
绿荷想起柳公子的模样,幽幽叹了口气,道:“唉,柳公子真可怜。”书香门第的公子,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这般打击。
主仆四人正闲聊之际,却听门外传来小福子急促的传呼声:
“皇,皇上驾到——”
这句话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着提神的功效,苏矜懒洋洋的从软榻上下来,看着其他三个女人乱作一团,汐容开始收拾屋子,绿荷赶紧蹲下帮苏矜穿鞋,青英便火速跑到门边跪了下来,准备迎驾。
这些姑娘们,真是太给晏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