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哎呀,表嫂你千万不要把我说的这些告诉大表哥,他一定又会弹我额头了,他这个人可没风度了,一点都不像其他男人懂怜香惜玉,说动手就动手。”
薛宸终于忍俊不住笑了出来,对凤言公主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不告诉他。”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二公主和三公主的话,也落入了薛宸耳中,只听三公主对二公主问道:“二姐,你说兆云表哥好看吗?”
二公主头也没回直接说道:“好看当然是大表哥好看啊,太子哥哥也好看,兆云表哥嘛……”
三公主却不以为意的笑道:“可是大表哥和太子哥哥好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呢?”
二公主一心看球,没有在意三公主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随意咕哝了一声就算是回答了,薛宸转过头去看着三公主,只见她的神情似乎带着些侵略,就那么毫不避讳的直盯着娄兆云。
大公主似乎也听见了三公主的话,对薛宸扬了扬眉,只当没听见般,薛宸想着,也许三位公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和睦吧,毕竟三个女孩儿是三个母亲,并且都可以算得上是情敌,皇后,瑾妃,罗昭仪,貌合神离罢了。
既然大公主不打算管这事儿,那么薛宸就更加没有管的理由了。
场中传来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娄庆云将球杆抗在肩膀上,夹着马腹去到太子面前,勾唇说道:“输赢乃兵家常事,太子可千万别放在心中啊。”
太子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然后便拉着缰绳往旁边走去,娄玉苏骑着马有些喘气,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走到娄庆云身前,对他说道:“大哥好俊的身手,只不过……那可是太子啊……”
娄庆云没有说话,只是在娄玉苏肩上拍了拍,然后便也调转马头往场外走去,太子正在外头等他,娄庆云翻身下马后,就有专门小厮上前牵马,太子又搭着娄庆云的肩膀,说道:
“下回,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竟是丝毫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兄弟两人就这么肩并肩走上了公主们所在的凉亭,薛宸抽出帕子给娄庆云擦汗,然后就命人上了些爽口的凉果茶,一行人又在凉亭中说了会儿话,等到天幕微谢时,才打道回了别院。
晚上娄庆云就和薛宸一起睡在了别院之中,洗漱完毕之后,薛宸跪在娄庆云身后给洗过头的他梳头,一边和他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我觉得三公主对三堂弟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似乎看中他了。我带着公主们来别院的时候,二夫人就找过我,说让我寻个机会让三堂弟在公主们面前正式亮个相,想来二夫人是有这打算的,只是三堂弟似乎并不热衷尚公主。”
娄庆云闭着眼睛享受媳妇儿的服务,说道:“他不热衷就对了,尚公主也只是说的好听,你可别以为天下间所有的公主都和我娘似的,天家子女最是无情,麝月的性子兆云受不了的。”
薛宸听了之后又说:“姑且不论这个了,我瞧着二堂弟倒是很热衷,真是没想到,他一个读书人,竟然还能唱堂会,也算是让公主们记住他了,不过,以他的身份要想尚公主,可能还得再努力努力了。”
娄玉苏和娄兆云不同,娄玉苏的父亲是卫国公府三老爷娄海正,娄海正是偏房庶出,娄兆云的父亲是嫡出,就这一层嫡庶关系摆在这儿,就够他努力一阵子的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出身决定了一切,他虽然刻苦,年纪轻轻的就做了探花,可是论谁都知道,他这个探花有水分,是适逢其会,正赶上皇上想提拔娄家子弟他就送上去了,薛宸有一次回薛家就听薛云涛说过这个,娄玉苏有才学,但却还不足以承探花之名,这其中是因为什么,明眼人一看一想就知道了。
“他呀,秉性太钻营,改不了了。若他真执迷不悟,最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薛宸想起上一世娄玉苏尚的三公主,也是运气好,他们大婚之后,罗昭仪就被晋为德妃,领四妃之首,娄玉苏也是平步青云,执掌刑部多年,不过,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娄庆云死了的缘故,皇上对娄家子弟颇为看中,到后来几年,也隐约能够听到一些娄玉苏暗地里打压娄家子弟上位的事情,只不过上一世薛宸没有过多关注,听到的也只是只言片语,不能贯穿前因后果,再此就不多做评价了。
“对了,今日来的几个姑娘中,是否有个姓苏的,大行台苏大人家的嫡长女?”
娄庆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转过头来将薛宸抱在了怀中,将脸很自觉地凑到了薛宸的胸口柔软处,还很恶劣的蹭了又蹭,薛宸的纤腰被他搂着只好任他施为,想了想后,说道:
“有啊,叫苏悠宁,苏小姐她怎么了?”
娄庆云埋在温柔乡中实在出不来了,声音闷闷的说道:“皇后属意她,估摸着太子妃或是侧妃就是她了。要是没事儿,今后多和她走近些,咱们虽不搞裙带关系,但总不能交恶。”
薛宸还没说话,就给人扑倒在了软铺之上,好不容易才抽出了手,抵住娄庆云的肩膀,说道:“那太子今日就是来相看她的吗?”
娄庆云上下其手,忙的不得了,还要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