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方才道:“前两日我托了子轩去查了姑姑的官籍,原来六月初八是她的生辰,这副首饰你抽个空送去给姑姑。”
春染把首饰盒抱在怀里,说道:“谢谢少nainai,奴婢今日才知姑姑寿辰,往日也问过,只是她都不曾回答,后来奴婢只得做罢。”
“只是子轩如今的路子宽了些,查起这个不难。”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给木凤钗教导的那四个小丫头,便问道:“上回听姑姑说快要教导好了,这些日子你可曾去瞧过?”
春染应道:“那些个小丫头已经被春意安排去了山沟沟训练,且姑姑怕她们几个不适应,一并也跟着去盯着了。”
木柔桑哪里不知,这是柳姑姑怕那几个小丫头吃不了苦偷懒罢了。
“左右到时是要考试的,没达到要求便要继续待在山里。”
夏语在一旁抿嘴轻笑道:“可不是,那几个又不像奴婢们都练了好几年才去的,这才一年不到,想必那四人是吃尽苦头了。”
春染听了解释道:“咱少nainai就这么一个堂妹,打小就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大的,什么好吃好玩好看的,都是要给三姑娘留一份的,便是她身边用的两个丫头,也是我家少nainai当初备下的,这才叫三姑娘赖上了,非要再给她准备四个与春草、春雨一般利害的。”
春染把首饰盒抱在怀里,说道:“谢谢少nainai,奴婢今日才知姑姑寿辰,往日也问过,只是她都不曾回答,后来奴婢只得做罢。”
“只是子轩如今的路子宽了些,查起这个不难。”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给木凤钗教导的那四个小丫头,便问道:“上回听姑姑说快要教导好了,这些日子你可曾去瞧过?”
春染应道:“那些个小丫头已经被春意安排去了山沟沟训练,且姑姑怕她们几个不适应,一并也跟着去盯着了。”
木柔桑哪里不知,这是柳姑姑怕那几个小丫头吃不了苦偷懒罢了。
“左右到时是要考试的,没达到要求便要继续待在山里。”
夏语在一旁抿嘴轻笑道:“可不是,那几个又不像奴婢们都练了好几年才去的,这才一年不到,想必那四人是吃尽苦头了。”
春染听了解释道:“咱少nainai就这么一个堂妹,打小就是捧在手心里宠着大的,什么好吃好玩好看的,都是要给三姑娘留一份的,便是她身边用的两个丫头,也是我家少nainai当初备下的,这才叫三姑娘赖上了,非要再给她准备四个与春草、春雨一般利害的。”
木柔桑到是不在意这些,她连木凤钗出嫁用的百年小叶紫檀木都备好了,又怎会不如了她的愿准备几个丫头。
“不过是几个丫头罢了,左右是你们四个教她们手脚功夫,她将来出嫁有这四个丫头当陪嫁,我也不用担心她会吃了亏去。”
“少nainai,大夫人听说你这几日身子不舒坦,打人送了油辣凉粉过来。”
这时夏画端了一盆子上面撒了花生、芝麻浇了红油辣子的凉粉过来,说道:“大夫人到是个有心的。”
春染在一旁冷笑两声,说道:“你是没瞧见她当初那副嘴脸,也就如今咱少nainai身份Jing贵了,她没那胆子在咱少nainai跟前横。”
木柔桑笑道:“唉,她是个文墨不通的,当初那年月家家无余粮,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做为一个母亲,自是要为她的孩子打算,这也无可厚非。”
“哼,也就少nainai你是个心宽的。”春染却是很不喜木杨氏。
木柔桑摇摇头,说道:“我同样也不喜她,但是无法啊,她是我们的大伯娘,是我堂兄、堂妹的亲娘,我又不能为了出口恶气打杀了她,算了,左右如今我们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如今意杨哥与凤钗也被教导得很好,就由着她去吧!”
木杨氏已经成了木柔桑记忆里的一点灰尘了,她如今过着木杨氏仰望、羡慕的生活这边够了。
春染又道:“哼,要奴婢说,她时时示好便是想巴结你。”
“哈,说得没错,你想啊,当初那般子欺负我的人,现在却是腆着脸来示好,是不是很痛快?”
好吧,木柔桑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她也好小心眼撒。
待到晚间时,木柔桑等杨子轩回来后便把白日里的事又说了遍,小两口窝在家中合计了一番,觉得此事不宜打草惊蛇。
杨子轩与她又惯是个主意多的,现下苏婉儿的行事看似可疑,却不曾有何把柄被捉到,便是闹到忠亲王与杨老太君跟前,两口子也只会挨挂落,到不如先瞧瞧苏婉儿打的是何主意。
“白玉寺?我下头的人查出来,大嫂娘家哥哥最近好像发了大财。”
摇曳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暗诲不明,杨子轩眼角的冷意寒入骨髓。
“她娘家哥哥?不是个七品小官嘛?”木柔桑说到这儿又瞧了他一眼,笑道:“就那点子俸禄哪里够一家子开销的?再说了,也不是每个男人如咱夫君这般有眼光,早早便懂得做生意了。”
杨子轩闻言脸色缓和不少,说道:“对了,今年秋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