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那个王八糕子!”
木柔桑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伸手往桌子上一拍!
接着又听她骂道:“难怪苏婉儿会只想贪墨,还真不是个东西,八成又是去楼里叫姐儿胡混了。”
春风羞红了脸回道:“可不是,那妈妈子在前面骂得极难听,那些话奴婢只听了一两句便不敢再听了,真是叫人臊得慌。”
木柔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人家是靠卖皮rou为生,能说出什么好话来,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火气压下去,问道:“杨子智又做了何伤天害理的事?”
“呃,说是咱府里的大少爷去人家怡红院,然后,被人一挤兑,便点了当晚赛出来的头名花魁,人是睡了,可是钱却还不起!”
春风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难为她这个未嫁人的姑娘家传话了。
“哼,就他那草包,花魁给他也是牛嚼牡丹!”
木柔桑气不打一处出,真正是快要气死她了,原本府中就是多事之秋,如今,他还生怕府里不出事,给来这么一处。
春景在一旁问道:“少nainai,怕是有人做了套子吧!”
杨子智爱逛青楼不假,但是这么点花魁还是头一回,想来是真着了人家的道儿。
木柔桑伸手揉揉眉心,问道:“还差人家多少银钱?咱王府家大业大,牌子立在那儿,怎么会不还人家的银钱?”
春风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人家的皮rou可是值千两一晚呢!”
木柔桑闻言已气得说不出话来,夏语与夏蝉忙放下手中的帐册,又是倒水又是给她抚背顺气儿。
夏语一边给她顺气一边劝道:“少nainai,依奴婢瞧着,不如借了这机会把家分了。”
夏蝉在一旁气道:“哼,又要把这帐摊到各房头上了,真是可恶。”
春景也跟着道:“少nainai,咱们借机分了吧,奴婢可羡慕春染、春意她们了。”
春染在年后也随即搬去了那府,帮她看管内院的事。
木柔桑侧头凝神望向窗外,桂花树已经零星的绽放清香,只是却除不掉这恼人的烦忧。
“这么大笔银钱怕是要惊动祖母了。”
昔日她与杨老太君于玉兰树下打马吊时的欢言笑语,历历在目。
春风在一旁又道:“少nainai,依奴婢的意思,还是先打发人去请了姑爷回来吧!”
木柔桑自是不会与那青楼的妈妈当面扯皮子,吩咐道:“也罢,你再跑一趟,亲自带了小厮去衙门寻他,另外,去把柳姑姑请进来。”
春风忙接下这差事转身出了门,不时,柳姑姑被人寻来了。
“少nainai,奴婢已知此事,再来的路上便先去了府门口,令了粗使婆子递话,只说这不过是咱大少爷逢场做戏没放心上,这几日又被友人请了去吃酒,还没来得及回这事儿,咱府自是不会欠了她的银钱,等会子便打发人给她送去。”
柳姑姑回到这儿眼角闪过一丝狠意,又道:“怕是那妈妈收了别人的银钱,这才有如此胆子敢来王府门口闹事。”
“闹事又如何?正因为是王府,咱不能随意处置了这个下九流的人。”
木柔桑不用想,这次的事又要成为京城宅门内妇们的谈资了。
柳姑姑见她意动,便又再接再历劝道:“少nainai,春风说得对,何不借机分了出去?这种事传出去,可是会影响到姑爷三年一次的绩效考核。”
大周官员升降,皆是三年一次考核,差者降,良者居,优者升。
“这事儿容我再细细琢磨一下,已经在祖母跟前提过一次了,只是她老人家看着大家伙儿住在一起几十年,虽说有些磕磕碰碰但到底还是一家子。”
木柔桑上次就惹得杨老太君不高兴,要她再开口提这事,心中有些发怵。
“左右大老爷与三老爷一家不是也想要分家吗?”
春景难得灵光一闪,瓦声瓦气地提出了条好建议。
柳姑姑与木柔桑对视一眼,难保这事儿不是两家子弄出来的,为了好叫杨老太君松口分家。
木柔桑这般一细想,心中便有了主意,她在屋里与大丫头们才商量好,便有婆子来请她。
原来杨君义与杨君辉两家人早就得了耳报神的提醒,知道青楼的妈妈子在外头骂街一事,这不,来赶场子了。
柳姑姑与木柔桑对视一眼,难保这事儿不是两家子弄出来的,为了好叫杨老太君松口分家。
木柔桑这般一细想,心中便有了主意,她在屋里与大丫头们才商量好,便有婆子来请她。
原来杨君义与杨君辉两家人早就得了耳报神的提醒,知道青楼的妈妈子在外头骂街一事,这不,来赶场子了。
柳姑姑听得很是欢乐,她可是知道木柔桑很想分家搬出去了。
“少nainai,如此更好,便由那两家出头做伐子,你做为小辈也能少些为难。”
木柔桑浅浅一笑,笑容里多了丝松快,少了一份压抑。
随即夏语便唤了小丫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