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一技能。
又慌里慌张奔去桌边,连着打翻三四个空杯子,这才颤抖着手倒子大半杯冷茶,她这才稳了稳心神,告诉自己,祖母不会有事,又悄悄放了些空间水进去。
“快,快些扶起祖母,先喂上些清茶让她顺口气。”
这时屋内的丫头们都慌了神,哪里会细想一个晕个去的人,喂上清茶就会好吗?
此时,众人只是条件反射的按着她的话做。
“不行啊,少nainai,老太君的牙帮子咬得太紧!”含香在一旁急得直哭。
春景挤开其她们,喊道:“我来!”
“喀--吧!”
众人顿时一阵牙酸,杨老太君的下巴被春景缷下又安上,若她老人家醒着,只怕早就要破口大骂了。
不过,经此一举,杨老太君终于不咬紧牙帮了。
几人手忙脚乱的给她喂了大半杯清茶,没过多久,便听她喉咙里咕噜几声,然后,就哼哼叽叽起来。
木柔桑心虚的悄悄擦把汗,亏得这空间水还算管用,虽没什么太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但对于治病还算凑合。
这时,忠亲王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娘,你可还好?”
“哎哟,还死不了!哎哟!”
杨老太君脸色依然不大好看,只是人却缓过气来了,也不知是木柔桑的空间水管用,还是因为春景先前的推拿有用,总之,她现在是真的死不了了!
因着老太君这一次是真的病倒了,忠亲王并没有交出兵权,只是也暂时在家中,于她老人家的病床前当起了孝子,天天端汤送药,衣不解带,小心伺候着杨老太君,到是一时成了京城里传递的佳话。而杨府似乎就是从忠亲王妃出事开始,不,是从杨绢儿请了女眷入宫开始,这一家便不得安生,杨老太君才病倒的第二日,却是从宫中再次传出坏事。
说是新皇原就子嗣艰难,而杨绢儿妒忌成恨,对后宫妃子暗中下手,以至于新皇膝下至今空虚,又查明,杨绢儿最近害得一良娣小产,偏那良娣的父亲是太医院的太医,因此——
杨绢儿被贬为庶民打入冷宫,其身边的姑姑们全部被打入掖庭院。
杨府远离皇宫,加上忠亲王妃重病,苏婉儿忙着贪墨,木柔桑更是不会主动凑上前去,而忠亲王又被派去打仗,杨绢儿在宫里一时孤掌难鸣,势必败北!
这事儿杨老太君自是没打算瞒着病重的忠亲王妃,特意差了人去她那院里回话。
如今忠亲王妃院内的人早已全换上老太君的人马,一有风吹草动,便是忠亲王妃发脾气摔个杯子,都有人一五一十的暗中禀了杨老太君。
因此,杨绢儿倒霉,杨老太君忙的第二件事便是打发人去忠亲王妃那里。
忠亲王妃大概也知道自己病入膏肓了,最近些时日,天天只是站在廊下望着大门紧闭的院门。
这一站往往就是一天,没有人知道她是在盼着谁来,是薄情寡义的忠亲王?是冷情冷性早把她甩脑后的杨子智,又或是她印象中享尽荣华富贵的杨绢儿?
这一日,忠亲王妃难得安静下来没有在院内闹事,只是呆呆的立于廊下。
院内的几个看守婆子远远坐在另一处游廊下,小声议论着最近府里发生的事,这些事杨老太君交待过,因此,忠亲王妃并不知情。
“呯、呯、呯!”
终年积灰难开一次的大门被敲响,来人敲门的声急而短。
大概是一个人被关久了,忠亲王妃早就失去了往日的Jing明,她眼睛一亮,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朝另一处远远坐坐的婆子喊道:“快去开门?”
“喊什么喊,你以为自个儿还真是王妃不成?”
“笑死了,人家当然是王妃,只不过这牌号不管用,这些啊,可都是咱王爷给的,还不懂惜福,成日闹事。”
“你没手脚啊,不会自己去开,这么大的太阳,谁愿意去晒谁去!”
忠亲王妃不过是说一句,昔日这些见了她连头都不敢抬的粗使婆子,现如今一个个都踩在她头上蹦哒。
“你们等着,定是我女儿从宫中打发人来接了,还不快打了清水来让我梳洗一番。”
那些婆子这才想起长年居于宫中的娘娘,又发现,忠亲王妃说得有理,几人推推攘攘一番,这才推了个婆子出来开门。
结果,她腆着笑打开门一看,一张老脸越发笑得亲切:“老姐姐,你怎么来了?”
“行啦,少废话!”来人是杨老太君院里的一个管事妈妈。
“老太君打发我来与王妃回话呢!”
那开门的婆子小心的问道:“可是要放了那位出来?”
管事妈妈脸子一沉,说道:“什么放不放,你可得仔细祸从口出,王妃得了癔症,老太君心善怕她在外头晃悠被欺了去,这才令王妃先在院子里养身子,待好了还要接着管家的。”
那位婆子细细一琢磨她的话,方才知道自己先前说错话了,便真是打算关着忠亲王妃,也不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