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急忘了带袋子了, 我们等会就回招待所放起来。”
随后望着老人的腿气愤道:“谢爷爷,你腿怎么又肿了?那群人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我等会就去找他们去!”
谢孟祥连忙阻止,“不怪他们,是我自己没扫完街,你可不能去找他们知不知道?再说, 我这腿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多大事,让你连nainai给我用草药敷两天就能好。”
秦猫听到“连nainai”三字,望着他的目光更灼亮,脸上的希望惊喜之意几乎凝成实质。
谢孟祥见叶梨还没打消主意,拍着自己的腿爽朗的笑,“他们都是些生活不如意的人,所以才把火气发在我身上,妄图打倒我,但我是谁?我可是内心充实、有着钢铁意志的谢三爷。”
“只要我心强大,没有任何东西能摧毁我。”
等他说完,秦猫急急的问:“谢同志,请问您爱人的名字是不是连玉意?”
谢孟祥笑着点头,“对,是梨子告诉你的吧?”
叶梨满脸迷惑,她没有说过啊。
秦猫眼神灼灼的盯着他,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情绪,“您老是不是有个女儿叫谢素?”
谢孟祥眼神闪了闪,笑容不改的说:“没有,我们夫妻俩没有任何子女。”
秦猫语气更加急促,“谢素,S城锦园谢家的四小姐,父亲是人称“玉面三郎”的谢三爷,母亲是…”
“我们夫妻真没有女儿,我也不是什么玉面三郎,同志你认错人了,”谢孟祥打断她的话,握着扫把转身拖着瘸腿快步离去,“我得去扫大街了,否则晚了我会没有好果子吃。”
秦猫刚想追上,就被叶梨拉住,“秦记者,你认识谢爷爷?”
就这么一错眼的功夫,谢孟祥的背影就已消失不见。
“他们有可能是我的外公外婆!”秦猫猛的抓住叶梨的手,语气焦急的把自身情况简短说了一遍。
叶梨听完瞠目结舌,“不…不会那么巧吧?”
秦猫红着眼眶,“所以我要再确定下,你能不能带我去他家?”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叶梨拉着她小跑起来,“谢爷爷住的地方不远,就在老鼠街后面的公厕旁。”
秦猫知道以外公原来的身份,日子肯定过得不太好,可没想到竟然不好过到如此地步。
公厕旁10来米的荒地上,贴墙角盖着一间石棉瓦小窝棚,窝棚没有2米高,占地不过五平方。
窝棚前开了块菜地,种的应该是青菜之类,之所以说应该,是因为此时的菜地满目狼藉,布满了脚印,脚印下是陷入泥土里的菜叶。
昏暗的窝棚内犹如台风入过境,桌椅床被人打砸的稀巴烂,锅碗瓢盆早已变成碎片,静静的躺在地面上。
一位头发发白,身穿十色补丁衣的阿婆,正半蹲在天窗口下,双手小心翼翼的移动根系被压在碎片下的白掌花。
听到急切脚步声的阿婆抬头,看到她们露出慈爱的笑容,笑褶重重的脸上,五官还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影子。
“梨子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叶梨快步上前扶她起来,几乎是咆哮出口:“这群人是不是疯魔了?三天两头的就来闹一次,摆明不给你们活路!”
“嘘,”连玉意笑意不减的竖起手指嘘了声,拍着她的手安慰道:“这没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刚好我们老两口看这些旧物件也看烦了,有个理由换新的也挺好。”
秦猫望着她脸颊处露出来的不明显酒窝,颤抖着指尖抚上自己的酒窝处,先是傻笑,随后泪如雨下。
连玉意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满心疑惑,明明她们是第一次见,她却觉得她们之间熟悉极了,小姑娘哭得她心口生疼,以为是心绞痛犯了,抚着心口迟疑着问叶梨,“梨子,这位是…”
秦猫抢在叶梨前回答,“我叫秦猫,我母亲是S城锦园谢家的四小姐,谢素。”
“我外公是人称“玉面三郎”的谢三爷,我外婆是“锦城十丽”之一的连玉意。”
见连玉意听的呼吸急促,瞳孔大睁满目震惊,上前蹲下握着她的手,孺慕的说:“外婆,我是你的外孙女,秦猫。”
连玉意极快的调整好情绪,像被烫到一样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认错人了!我们夫妻俩这辈子无儿无女,哪儿来的外孙女!我是叫连玉意,可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十丽之一的连玉意!”
秦猫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与自己相认,她无非是怕她们的身份,连累到自己。
重新抓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蹭着,感受着脸上粗砾的磨砂感,笑的眉眼弯弯,“外婆,你等我几天,几天后我来接你们回家,至于你们的身份,我会想到万全之策的。”
放下手起身向外走去,手瞬间被人拉住。
连玉意笑的比哭还难看,“同志,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们老两口真不是你的外公外婆。”
秦猫指着自己的领口说:“外婆,刚刚你弯腰捡花的时候,我看到你领口垂下来的怀表了,也看到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