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每每等到天黑再出现。
天黑了农村土路上没有行人,绒花又怕黑,就会主动要求坐到前面,这时候就是王国栋感觉最幸福的时刻。
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端, 少女还会用清甜软糯的声音喊他国栋哥, 偶尔还会回过头来拿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距离近到他能看清楚少女白嫩脸颊上的细软绒毛。
每当这个时候, 王国栋就得用尽全部的自制力克制冲动,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口冲那吧嗒吧嗒说个不停的小嘴亲下去。
这天又是周六了, 王国栋躲在学校对面的巷子里,眼看学生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骑上自行车来到学校门口。
他妹子已经等不及了,跺着脚撒泼:“大哥!你每次都这么晚!就不能早点来嘛?”
王国栋赶紧迎上去把手里的纸包递给她:“等急了吧?先吃个烧饼垫垫,咱马上就走。”
王国芝把手里的纸包打开,里边两张烧饼,她顺手递了一张给郭绒花。
一边儿把烧饼撕着往嘴里塞,一边儿还不忘抱怨:“大哥你太过份了,我们放学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你明明有手表还迟到那么久,你就不能提前来嘛?既然你戴上手表也没用,那就把手表先给我戴着呗,下次二哥回来了让他再给你一块儿。”
王国栋伸手给她一个脑瓜崩:“烧饼还堵不住你的嘴,这手表是男士的,你带不合适,以后再给你买个女式的。”
王国芝没要到手表还挨了个脑瓜崩,气得一手握拳,在她哥肩背上狠狠地敲了几下。
旁边站着的郭绒花看王国栋挨打了,赶紧上去拉住好朋友的胳膊:“国芝,天都要黑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国栋哥那么忙还要来接咱们,很辛苦的,你就原谅他吧!”
“哼!”王国芝鼻孔朝天:“今天看绒花的面子我就原谅你了,下次你要是还敢这么晚才来,我就告诉绒花你的秘密!”
她这话一出口郭绒花大感兴趣,连连追问:“国栋哥的秘密?啥秘密呀?”
“咳咳!”王国栋差点被口水给呛死,他一把拉过绒花示意她坐到车上去:“天要黑了,都别闹了,赶紧回!”
他上了车子拿脚支着地,等后座王国芝坐好后脚一蹬自行车就开始飞速前进了。
一路上郭绒花特别不老实,不停地朝后拧过来身子询问王国芝:“到底啥秘密啊?国芝你要告诉我国栋哥的啥秘密呀?国栋哥,你有啥秘密瞒着我呀?”
她不停地追问让王国栋慌了手脚,只想赶紧把这个问题搪塞过去。
他一只手把住车把,一只手搭住她的肩膀让她拧回去:“没啥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别听国芝瞎说,你赶紧坐好,Cao心掉下去。”
郭绒花却刨根问底儿坚持不懈:“本来我也觉得没啥秘密,可国栋哥你这么一说,我认为真的有秘密了,你就告诉我吧!”
“没有!真没有!”王国栋斩钉截铁。
“不信!我不信!”郭绒花疑窦丛生。
后座上的王国芝乐得嘎嘎直笑。
王国栋无法打消小丫头的怀疑,只好闭口不言。
“唉!”郭绒花丧丧地叹了一口气儿,朝前趴在了自行车把上。
“生气了?”王国栋低头去看她。
“没有。” 郭绒花撅着小嘴无Jing打采。
后面突突突驶来一辆拖拉机,王国栋赶紧把自行车靠路边停下,他要等拖拉机先过去再等一会儿才出发,这农村土路上都是黄土,被拖拉机扬起来的黄土面子飞老高,他要是跟着拖拉机一路走,就得吃一路灰。
拖拉机驶过他旁边时开拖拉的招呼他:“国栋!”
王国栋一听竟然是王三林,伴随着三林子的招呼声,有手电的光束照在他身上,还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响亮的口哨。
王国栋顺着口哨声望过去,车斗里站了七八个人影,他拿过郭绒花手里的电筒照到车斗上,一个穿着海魂衫歪带绿军帽的少年冲他喊了一嗓子:“嗨!哥们!艳福不浅啊!”
此时王三林把拖拉机停了下来,王国栋冲那青年沉声道:“你放尊重点,这是我妹妹!”
“妹妹?”青年眉梢一挑:“情妹妹吗?”
当谁看不出来吗?这人模狗样的家伙低头去跟前面那小姑娘说话时的表情和神态,啧啧,这俩人之间要是没猫腻,他敢把头拧下来。
“你!”王国栋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言反驳,底气不足的原因当然是他确实对郭绒花朝思暮想。
他这狼狈不堪的样子落在那少年眼里,乐得他哈哈大笑,一手拿电筒指着王国栋,一手拍打着车斗上的栏杆,对着周围几个人道:“嘿,看到没有?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哈!”
王国栋气得额头青筋暴跳,却又拿车上那个可恶的家伙无法,人家又没说啥,他总不能冲上去和他打一架吧?
那青年看着王国栋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儿更开心了,笑得简直要从车上跌下来了。
“情妹妹咋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