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二 林下秋千·钟落(5)</h1>
“呦,醒了。”钟闫见她大惊失色,继续挺腰插干着,感受着妹妹shi润的rouxue紧紧缠着自己的阳具,比上次更加敏感,不由得嗤笑一声道:“梦见什么好事儿了?小xue又shi又紧,是不是梦见哥哥在Cao你,嗯?”
“没有,我没有……啊!”
钟闫抬起钟落一条腿架在肩上,直起上身快速插着xue,这姿势比在木架上深了许多,直插到最里面,钟闫还刻意使坏,每次抽插都蹭过钟落的敏感点,惹得她呻yin不止,随着钟闫的节奏扭着腰套弄那根rou棒,被插得酥了身子。
“没有?那是梦见谁了?”钟闫俯身含住钟落左ru的ru头,用舌尖拨弄着,含糊地说:“在梦里干算什么?说出来是谁,哥哥把他找来Cao你好不好?”
钟落哪里知道梦中那人是谁,又怕他真的让别人来欺辱自己,只能哭泣着道:“嗯……是哥哥,是哥哥在梦里插落儿…不是别人…”
“那落儿梦见哥哥怎么插你了?”
钟落羞耻得耳后通红,扭头不愿开口,偏小xue被钟闫Cao着,身上的敏感处也都被拿捏住,男人还舔吻着她的耳垂,低笑道:“落儿都梦见了,害怕说么?”
“说出来,哥哥把你插到高chao好不好?”
“嗯嗯……不要一直顶小xue里面……”身体里那根rou棒直捣到最深处,顶端擦着敏感的内壁,钟落下身早已shi成一片却迟迟没有到高chao,记忆中深入骨髓的快感如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糖,钟落终于被折磨得开口:“梦见……梦见哥哥把落儿摁在地上…嗯啊……揉落儿的nai儿……”
“只是摸nai儿了?还有呢?”
“还插进小xue里……干落儿了……”
“那哥哥Cao得落儿爽不爽?”
“爽的……哥哥在梦里Cao得落儿高chao了……嗯啊,好舒服的…”
“那是梦里舒服还是现在更舒服?”
“现在舒服……哥哥,落儿想高chao了,啊嗯……”
钟闫吻上妹妹的双唇,将她的手牵到两人交合处,让她摸到自己那根粗涨的阳具,哄骗道:“落儿夸一下哥哥的鸡巴,它就能把落儿弄上高chao了,好不好?”
钟落被他吻得颠三倒四,胡乱咽下钟闫度过来的津ye,喘息着道:“好……哥哥的鸡巴好大,插得好快……”
“啊,哥哥的鸡巴又变粗了……哥哥好会插,落儿好舒服……”
“怎么、越来越快了……不要这么用力啊,小xue会被插坏的……嗯嗯嗯……”
“哥哥要射了吗……射进来、快……落儿里面好痒……啊!”
钟落被插上高chao,xue内绞紧,钟闫强忍着将rou棒抽出,捏住钟落的双颊,将rou棒塞进她口中,射了出来。
钟落有些狼狈地吞咽着嘴里的ye体,钟闫射得很急,大股的Jingye直溅到喉咙,她双眼含泪,好不容易吞下去了便是连连咳嗽。
钟闫难得眼中有了一丝温情,见自己的阳具上还沾着不少白浊,便伸手刮了送到钟落嘴边,她无法,只能乖乖张嘴舔掉,还被他趁机玩弄着舌头。
见刚被自己玩弄过的美人乖巧服侍,shi亮的津ye沿着嘴角滑落,小脸春chao未退,仍是一副招人疼爱的模样,钟闫忍不住又将她抱在身上,再行插干。
楼惊鸿有事离开了桃花坞,子栖在红药堂中百无聊赖,召过蛟珠想看一眼那清秋公主如何,却见房中钟落坐在钟闫胯上自行起伏着,小手还捧着自己的双ru揉捏着,钟闫一双大掌玩弄着她的tunrou,两人显然已做了许久。
子栖挥灭蛟珠的光芒,吩咐南玉,叫她将之前添在钟落水中的药物停掉。
“若是再加,只怕那两人要吃不消了。”子栖走了几步,又吩咐道,“告诉你们坞主,三日后辰时,我在这里等她。”
“是,神祭大人。”
“什么神祭不神祭的。”子栖失笑,南玉却照样恭敬一福,转身退下。
钟闫一连半月都住在桃花坞,尝够了妹妹的鲜嫩滋味,便答允楼惊鸿让钟落接客,也默许了手下人摸上钟落床榻的行为。正巧息州出事,钟闫匆忙离开,他留下的亲信便愈发肆无忌惮,轮番混进钟落卧房,整日将那美人按在身下亵玩,加上是在青楼里,更是十八般花样都用在了钟落身上。
原本是一州的公主、五州四海有名的美人,此时却沦落风尘供人jianyIn,这样身份的云泥之别引得众人欲心难消。钟落这几日被不同的男人玩弄Cao干,渐渐也沉沦于欢爱之中,不再如当初那般抗拒,甚至有时也会主动配合男人,在自己身上玩出种种花样来。
于是,在钟闫秘密赶回桃花坞后,看到的便是妹妹与自己属下在房间偷欢,一向清纯的钟落双腿缠着男人的腰,下身被狠狠贯穿着,还同干着她的男人缠吻得难舍难分,一脸迷醉的神情。
此景落在钟闫眼中,激得他下腹发紧,一面渴望钟落身体、满足了自己一直以来想看到妹妹堕落的心愿,一面又感觉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侵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