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打散,袁起发消息说到,“买了一堆巧克力给你。”
谁稀罕似的。舒忧心中嘀咕,把飞行模式一开,抱着枕头开始数羊。
羊群在山坡远处,隐隐能听到“咩咩”的叫声,舒忧一路小跑过去,已经是夕阳挂在河面上的时辰了,这放羊的理应该在圈里核点数目才对,可真不省心。
等离得近了,舒忧才瞅见坡上树下有一人脸上盖着草帽睡的正香,这一身农民装扮,八成就是羊群的主人了,舒忧蹲在一旁,随地捏了一小节树枝,戳了戳那人腰上的痒痒肉,“嘿,太阳落山了!”
放羊人惊呼一声猛的坐起,害的草帽沿着山坡一路滚到河边儿去,放羊的跳起来在后面边追边嚷,“公子,就怪您,我就这一顶帽子!”
舒忧颇不厚道的一笑,见天边只染余晖,便挥了挥袖摆朝着花街青楼走去,今夜花魁抚琴,虽说花魁不符口味,但琴声确也美妙不容错过。
连着花街的一条小巷里,有舒忧十分中意的一家粥铺,酒香不怕巷深,粥也如此。正是留宿打尖的时候,巷内人群熙攘,舒忧倒不厌烦,只求粥铺还能有个坐儿的位置就好。
“这位公子爷,您若是不介意,和西窗那儿独坐的爷拼个桌如何?”
舒忧顺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眼熟的侧脸让他毫不疑迟转身就走,不顾小二提着茶壶在身后跟着挽留呦呵,舒忧皱着眉快步离开巷子,可惜了,馋了整整一日的荷叶粥啊。
?
花街上走一走才知晓何为热闹繁华,青楼里逛一逛方能体会何为莺歌燕语。已到抚琴舞乐的点儿,舒忧在雅间里拼着茶闭眼听琴,若是稍稍掀起眼皮,就能看到那层层纱幔下的花魁犹如长了胳膊腿儿的白馒头,周围跳着舞的女子们也犹如扑了脂粉的白馒头,待到曲毕,客官们便各回屋中,欢声笑语,享用馒头。
这个盛世,以胖为美,舒忧虽然不好这口,却也觉得十分可爱,入怀软软香香的,摸到哪处都不带硌手,真真切切是温香软玉。
“见到我跑什么,小的就这么不受舒公子待见?”张晋远反手拉上雅间隔门,又道,“还是,怕一见我就浪的收不住?”
跟这个人不用客气,舒忧顺手把茶杯丢过去,没指望能砸中,好歹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受待见。
“跑这青楼做什么?夺花魁的位置么?”张晋远捏着茶杯,不甚讲究的歪在对面软座里,为自己倒上一杯。
舒忧见他就眼睛疼,听他说话就耳朵疼,忍下一口恶气,冷声道,“不打扰王爷了,草民这就退下。”说罢掸起衣摆要走。
第五章
雅间外是张晋远的侍从,正候着待命,见舒忧愤然的快步离去也不敢胡乱造次,这个人他们见过许多次,于自家王爷是特殊的很。
“待会儿离得远点儿,”张晋远悠哉的跟出来,吩咐道,“若是敢听到一丁半点声儿,自己割了耳朵谢罪。?
舒忧攥紧的手心里出了些汗,他不相信张晋远既然已经跟到这儿了还能轻松放过自己,果然才这么琢磨着,后颈一痛全身都没了力气,被作恶的人拦腰抗到肩上,无奈心里如何愤怒焦急,无论如何的不甘心,也只能眼睁睁任他鱼肉了。
“呦,这位爷也太不疼惜人了,怎么不怀里抱着?”不知道是哪一位青楼间的人在调侃,舒忧尽力把脸埋在宽大的衣袖里不叫人看到,屁股上冷不丁被拍了一下,便听张晋远笑着回道,“难伺候着呢,他就喜欢被凶神恶煞一般的对待。”
舒忧气的不行,好不容易挨到进房,本想出言羞辱这个不知羞耻满口淫言的王爷,却被满屋的甜香馋的肚子长长一串叫声。
“小公子就是这么无情,亏的本王惦念着你,带了荷叶粥和小食。”张晋远把人丢进床铺里,压在他身上舔着肖想已久的唇瓣,“你饿了,本王也饿了,这里馋的很。”说着用胯下已经饱胀起来的阳物顶了顶舒忧的大腿,“你躲了这么些日子叫我找不到,敢戏弄本王,怎么罚你?”
“歪门邪道的混账。”舒忧胡乱的歪过头避开亲吻,“就罚我一死谢罪好了。”
张晋远早听惯了他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的咒骂,不以为意道,“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你以为你那志同道合的将军是个什么好人么?”
舒忧听罢不做声了,怒火中烧的盯着张晋远,恨不能烧穿这个可恶的人,张晋远捧着他的脸颊,又深又狠的啃了几口,摸着他水淋淋艳红的唇说到,“你那将军,和本王才是志同道合。”
初夏的夜里还是有些瑟瑟,刚被剥去衣服后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的凉意,舒忧一丝不挂被压在床褥里,身体在挣扎和羞耻中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毫不犹豫环住身上人的脖子,逮着肩膀张口就咬,张晋远痛过一下就轻笑道,“也就你一个,每次都要被你咬上几口。”说罢也不去理会,自顾自伸手到舒忧的双腿间,摸上还软成一坨的阳物揉了揉,再向下,是一处女子才有的花穴,阴唇还没有情动的打开就被双指强行破入,在花腔里灵活的搅弄起来。
“啊...”舒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