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舒忧渐渐转醒,眨了好多下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安稳的睡了一觉,连续好多天的折腾让他从某些层面上深刻体会到了《新猛鬼街》的恐怖,只是...
“你...混蛋,一大早的...你在做什么啊?!”这才感觉到全身没哪儿是舒坦的,尤其后面正在被缓慢的进出,提醒了舒忧昨晚春梦成真被暴力室友给上了的事实。
“别动。”张晋远按住他,继续小心的涂着药,“还一大早呢,都快下午三点了,你也真能睡。”
“你...你拿出去!你在干嘛!”舒忧又要挣扎,继续被按住。
“涂药,想了半天还是给你涂点儿药比较保险。”
“涂什么药啊,”舒忧被威胁的揉到了前列腺,羞耻又生气,“你以为你很粗很大么,别太自信了你!”
张晋远抽出手指,果断一巴掌朝着白生生的tunrou装模作样的扇去,“老实点儿,还想被干是不是,昨晚就上了你一次,还没够呢,你小心点。”
舒忧拉过绒毯把自己包严实,缩着脑袋不吭声了,露两大眼睛瞪着他。
“我好巧不巧看到了袁起的深情表白和归心似箭。”张晋远坐在床边儿用纸巾仔细擦着手,随后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丢在枕头边,“舒忧,来,说说你都做了哪些梦,嗯?”
......为什么要设置自动开机,自作孽。
舒忧想起前两次装死都十分管用,决定继续使用该技能,连眼睛也蒙到绒毯里去了。
“不说算了,他电话打过来是我接的,你猜我们都说些什么了?”
毯子滑了滑,露出两个眼睛眯眯着。
“他知道我拨得头筹可是气的话都说出来,不过考虑到既然我们两个你都喜欢,志同道合决定一起轮你好了。”
......神他妈的志同道合,我做的难道是预言梦吗?!
咽下了破口大骂,舒忧奋起一脚踹去,不仅被单手拦下来,还被隔着绒毯亲了亲脚丫,张晋远俯身把人压住,手指抚摸着唇瓣,看伤口都已经不见了,才温温柔柔的亲上去,“乖一点儿,你越闹越想修理你,还是你喜欢被修理?嗯?”
类似的话这两天不知道听过多少回:喜欢疼,喜欢被凶神恶煞的对待,喜欢被修理...
回想最初拿到香薰时候做的梦,金字塔,丧尸战争,马里亚纳海沟,剧情都朝着近乎自虐的方向发展,而充满情欲的春梦里也是以强迫开始以被糟蹋的要死要活结束,就连在凉亭里自慰也是,昨晚被上也是...
所以并不是什么被迫害妄想症,其实潜意识里的癖好就是一个“惨”字么?
“想什么呢?”张晋远亲了许多下,连人带被子一同抱着摇了摇,“起来吃点儿东西,我都已经做好了。”
舒忧有点儿心肝颤,喃喃道,“张晋远,我,我要去看心理医生。”
“嗯?”
“我好像有受虐倾向...我好像是...”
张晋远听罢抵着舒忧额头轻轻笑起来,“正好,我,以后多多交流,争取完美契合。”
“...你快滚蛋你。”
吃过了饭,张晋远去收拾残局,舒忧跑到阳台上活动筋骨,腰酸背痛,大概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而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毛毛雨,让视线朦朦胧胧,不自觉的,舒忧扒在飘窗边儿看的走了神。
喜欢张晋远吗?这个问题以前就想过很多次,如此看来就是喜欢的吧。
那袁起呢?虽然总被他调戏欺负,但也不讨厌吧。
“又想什么呢?”张晋远从身后拥抱过来。
“我刚搬来那天好像也下着雨。”舒忧皱眉,“还下的很大,我进小区摔了一跤,满身的泥巴,上楼又摔了一跤,磕的膝盖肿了好几天。”
“还是我给你上的药。”张晋远把下巴搁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心情愉悦的不得了。
“我当初就该意识到,这就是双重的阻挠不让我住进来的。”
“胡说八道。”
“袁起搬来的第一天就跟我发生矛盾了,就那臭脾气还金牌副手呢。”
“之后不是相处的挺好么,他慢热,看你们现在相爱相杀的多热闹。”
“这就是第三重阻挠,如果那天我一气之下就搬走了多好。”
张晋远紧紧抱着舒忧,咬着他耳朵,故意凶巴巴,“瞎说什么。”
舒忧把脑袋歪到一边儿躲开,又问,“你真的跟他说了?你们真的要一起...那个我么?”
张晋远追着咬耳朵,咬到软乎乎的耳垂,口齿不清道,“骗你的...不过,我现在要那个你了。”
舒忧猛的挣扎起来,“张晋远,色魔啊你!”才纵欲过度,再被干自己保不齐会射什么来。
张晋远向前倾身把人压在飘窗上,一手撩起睡衣伸进去摸着光滑的小腹,一路按揉到胸口,捏起还羞涩的ru尖来回挑逗,“乖一点儿,我不进去。”
说不进去,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