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一想到梦里青年白嫩的身子就热血沸腾,年轻人花样多,林宁穿着徐德勤的白衬衫,下半身不着一缕,白生生的胳臂从后面环住老徐的脖子,青年微微鼓起的胸脯往男人粗壮的胳膊上贴,有时候嫩白的rurou不怀好意地逗弄徐德勤刚硬的面庞,柔软的ru粒蹭着蹭着就肿胀微硬了,徐德勤一把解开裤子,把那团鼓鼓囊囊的玩意往xue里塞。
徐德勤多年军旅,身体壮实,不怒自威,他本钱十足,但本人并不纵欲,跟徐光瑞的母亲结婚后也没乱搞,四十岁离婚,过了段时间,包了个看的还算顺眼的女明星,新鲜劲过去,看着小明星不安分的眼,给了一股东风,能不能吹上天就看自己的了。
他找过女人,只是一直不太得劲儿,心里空落落的,每天早出晚归,屋子里空荡荡的,到后来干脆搬到工作地方去了,兢兢业业地为人民服务,倒是在知天命前,给自己带回来一颗松枝绿底板的金色星星。
钱丽,徐光瑞的妈,跟他多年相处,早成了亲人,也劝他再找一个过日子的,徐德勤听得多了也烦,老徐也想找个真心人过啊!
徐德勤看着钱丽幸福得发福的笑容就糟心,前妻找到了贴心人,自己怎么就找不到真心对自己的呢!
郁闷!
也是老徐家命中注定,徐德勤48岁那年去外地的酒店,碰上了做服务生赚钱养活自己的林宁。
这个世界的林宁运气不好,刚作服务生就被暗算下药,跟电视剧的剧情一样,徐德勤捡到了他,看这小子细皮嫩rou的,年纪也不大,一时心软带到了房间,林宁迷迷糊糊地把衣服一脱,只剩条白色三角纯棉内裤,老徐就装不了圣人了。
徐德勤哄这小子报出自己的年龄,以往杀伐果断的臭脸上露出笑容。倏地,他把笑一收,拎着林宁去了卧室,温水一放,把人弄清醒之后,笑眯眯地问:“小朋友,有朋友了吗?”
林宁晃了晃头,迷茫地说:“没有。”
他听见面前这个一脸正直的男人轻描淡写地决定:“那你以后就跟我吧,老子把你当老婆养,怎么样,干不干?”
林宁直直地盯着眼前男人的眼睛,看着他宽阔的胸膛,犹如小时候梦想的父亲一样伟岸,他扑上去抱住徐德勤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干。”
“叔,你现在就干我吧,我痒。”
徐德勤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眼鼓胀的老二,有些残虐地笑了,他一把抱起林宁扔到大床上,“小子,今天教你个乖,以后叫老徐或者老公,老子是你男人,不是你叔!”
他飞快地扒掉身上的衣物,脱离束缚的巨屌立刻翘起来,林宁咽了口口水,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渴望,他药劲还没过去,暧昧的气氛让他再次迷离起来,他软软地对徐德勤恳求:“叔、老徐,我第一次,你轻点儿。”
他一边恳求一边慢条斯理地拉下内裤,徐德勤眼神好,一眼就看出内裤上的shi痕不对劲,再凑近仔细一瞧,嚯,小雏儿根下面没有卵蛋,只有一个白嫩无毛的rouxue。
青年光洁的Yin阜shi漉漉的,细细的rou缝正往外吞吐着水ye,白色的内裤被rouxue吸进去过,布料上水光盈盈,还有浓稠的汁体与xuerou藕断丝连。
徐德勤收回了放在避孕套上的手,兴奋地摸了一把嫩xue,惹得情欲迷离的青年不满地嘤咛。
徐德勤慢慢地将白色内裤拉至腿弯,饶有兴致地欣赏林宁身下发大水的美景,在他受不了折磨地夹紧腿根使劲摩擦后,又猛地将内裤提拉上去,他手劲大,甚至让可怜的布料都微微变形。
林宁无声地张嘴,身体一阵颤抖,微微变形的内裤中央“恰好”掐住了从未受过重击的Yin蒂,他的女xue高chao了。
徐德勤扶着他粗壮的阳具戳刺青年甜美的rou洞,一边涂着天然润滑剂,一边刺激rouxue流更多水,以减少初次承欢的疼痛。
经过的事儿多了,虽然在性事比较原始粗暴,徐德勤还是心疼小朋友,耐着性子做前戏。成年男人的四根手指一根接一根地进去,出乎徐德勤的意料,除了刚开始的一指疼了下,之后都进去的很快。
老徐张了张四根手指,rou洞居然还能撑大,他看着水流不断的rou阜,慢慢将阳具插了进去,没能全进去,毕竟林宁是个双性人,按道理来说,双性人的Yin部会比较窄小,Yin道里面也会比较窄短,但林宁的嫩xue却十分具有弹性,紧实润泽。
林宁的女xue带来的快感是无与lun比的,他自己本身能被粗壮的阳具鞭打到高chao带,一磨蹭到花心,rouxue内的阵阵紧缩夹得徐德勤头皮发麻,快感连连。
一个器大活好,有心挞伐;一个水漫金山,药性大发。
二人一夜鏖战,征战的那个粗喘连连,紫红色的Yinjing今天释放了个爽快;被压的那个嗯嗯啊啊,呻yin不断,花心软媚,入口泥泞。
小麦色的腱子rou将白嫩的软rou拍出一阵rou浪,林宁趴跪在床上,柔软的被徐德勤的结实腹部撞击得发红,啪啪啪的打桩机声音时断时续。
林宁小声呜咽,听到身后男人喘着粗气,说:“屁股和nai子还挺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