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一回唐震遐真的被折磨了个凄惨,一直到了很晚的时候,木晶华才放了他去洗澡。
唐震遐在浴室拧开水箱的开关,如雨一般的热水从上方喷洒下来。唐震遐在一边脱去袍子,用手一摸胯下,黏糊糊的,再举起手来一看,满手绿啊!
唐震遐的脸顿时也变成一片绿色,话说虽然被那gui孙jianyIn了这么久,不过唐震遐一直都没有机会看到木晶华的这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事实上他根本也没有想到要去看,男人射出来的东西不是都这个样子么,ru白黏腻,当然不同的人也会有色差,不过大体上都是这一套,总不能射出花儿来。从前每一次完事,木晶华都会先给自己揩抹干净,再让自己去洗澡,反正大部分都封在肚子里了,而自己也一直都没有多想。
不过这一次木晶华却有了些草莽之气,他翻来覆去灌注了那么一大滩,然后虽然是按照往常的惯例用胶将那口儿封住,却并没有给自己擦干净漏出来的那些,而是拍了拍这囚犯的屁股便赶着自己来洗澡,要说自己方才也不是成心要看木晶华射进自己肠子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子,虽然被强行填充了这么久,但是自己也还没有生出那样的癖好,想要求证一番那灌了自己一肚子的汤药是什么样子的,只不过大腿和Yin部shi哒哒十分难受,因此便顺手一把
哪知这一回便看出稀奇古怪来了,那木晶华的Jingye竟然是绿色的,绿色的
自己这是中了毒吗?这人再怎么天赋异禀,Jingye也不应该是绿色的,这简直不像是人射出来的东西,竟好像新鲜的树叶绞出来的汁子,是恁么翠绿翠绿的,他是在这里面掺了什么药,竟然发出这样的颜色儿来?自己的肠子被这绿莹莹的东西常年浸泡着,是不是如同吃了毒蘑菇一般,要肠穿肚烂了?越是那样颜色鲜亮的蘑菇毒性越大啊!
木晶华正在更换床单,只听浴室里陡然间一声惨叫,如同半夜狼嚎一般,而且还是一只受伤的狼,他楞了一下,连忙过去推开门,问道:“你怎么了?摔倒了么,还是撞到头?”
唐震遐颤巍巍将那沾满了绿ye的手掌伸出来给他看,眼神震惊,一脸的凄惨,如同将要毙命一样。
木晶华一看,全明白了,噗嗤一笑,道:“绿色的Jingye便这般稀奇么?如同见了鬼一样,你当年血里火里也是恁般拼杀过来的,怎的如今胆子这般小,这一点点事情便吓成这样?”
唐震遐差点被他怄得晕了过去:“你怎知道我当年是不怕的?那一年前朝已是风雨飘摇,我去军械厂捕捉那些私造火药的叛党,结果那班人真是亡命徒,比袍哥还豁得出,一硫二硝三木炭炸得我一身是血,仓皇败逃回家,说是出生入死,真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啷个不怕?我又不是神仙,摆脱了rou身的!你,你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莫非真的是鬼么?你要吸干了我么?”
木晶华歪着头抿嘴笑了起来:“还当你是个胆子大的,原来居然怕鬼,你看我可像鬼么?”
唐震遐手扶着墙,上上下下打量着木晶华,看这样子倒是活生生的,只是却恁般古怪,简直不像是这世上的人。要说自己素来是不信鬼神的,若真的有神佛妖鬼,为什么从不见世上有因果报应?善恶果报都是骗老实人的。自从他在街上流浪乞讨的时候无意中见到了在队伍里做伙夫的舅爷,从此当兵当袍哥,就下了狠心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别说他不信有神鬼,就算真的有,他也不在乎。然而如今自己受了这么许多场磨难,也就没了当初的锐气,变得胆小起来了,疑神疑鬼,越看这木晶华越是不对劲,反正无论如何,这人不是正经来路上的,越看越瘆得慌。
木晶华见他只顾狐疑,不肯说话,笑了笑便脱了自己的衣服搭在架子上,在唐震遐越来越惊恐的眼神中向他逼近过去,然后把这惊慌失措的人推到水帘下面,拿了手巾香胰子一边给他擦洗,一边摸他身上。唐震遐被他箍在怀里又亲又摸,那木晶华勃起的根jing还抵在自己两瓣屁股中间,若是他发起性子来又插进来一次,自己可怎么受得了?把那肛门处的皮都要磨薄了啊!
然而浴室如此狭小,他更加逃不得,只得被木晶华逼在了角落里,哀哀叫着tun瓣里夹着他的硬物,被他不断摩擦,想到这小子当真是人尽其用,不但能在自己肠子里找到欢乐,如今封了肛口,他便在自己屁股上两块rou之间也能寻着乐趣,那rou棒那么硬,蹭得又那么起劲儿,莫不是要给自己屁股上换一层皮么?
唐震遐哽哽咽咽地被他揉来搓去地摆弄着,起先木晶华是压在他后背上,过了一会儿又将他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将性器送入他两腿之间的会Yin部抽插,这一回唐震遐倒是不用大张开腿了,木晶华反而要他将两条腿紧紧夹起来,这样摩擦起来才够劲。从前自己被迫敞开双腿,当时觉得无比羞耻,结果此时倒是把腿仅仅闭合起来,然而却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儿,看来姿势并不是最重要的,是否被强迫才给事情定了性。
唐震遐神情凄惨地靠在墙上,两腿紧紧夹住那大rou棒,任凭它将自己的Yin部磨得火辣辣的,而自己的阳物经过之前那一番煎熬,已经再难抬头,吊在那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