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顾得那条路是哪条路,施展轻功,到处乱窜,这般进入一道密林,袁裳却是始终甩不掉。
终于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贝世天立剑站立,口中道:“袁二庄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们如此拼死一搏,还不知谁胜谁负呢”袁裳不为所动;口中冷冷道:“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贝世天知道今日不拿出点本事,肯定难以活命了。一声大吼;利剑横挑,正是一招‘剑挑三山’。乃是贝世天出名绝技‘乾坤剑’中的厉害招式!
袁裳虽说报仇心急,倒也不是鲁莽之辈,沉着应对,如此贝世天连攻几招,本想让袁裳让出来路,自己好借机逃走。不想袁裳竟然以一守挡百攻。
连斗几招,都不见效果,心中已然乱了。剑招渐渐乱了。袁裳武学造诣自然在马远易之上,而马远易就可和贝世天媲美。那这般相斗,谁胜谁负自然明了;贝世天只在困兽之斗!
终于肩头被剑一挑,手中利剑一下被击落。贝世天连忙换了掌法。手中有利剑时候,本就讨不到好处,此时又如何是袁裳对手。几招下来,手脚之处,都是各有受伤;
袁裳好似不准备杀了他,只顾挑他手脚之处。不曾攻击要害,贝世天何曾受过如此侮辱。终于站立,不准备还手,口中道:“你要杀便杀,何必如此辱人”
袁裳果然停下了手中剑,不知何时嘴角已然露出微笑。可是贝世天瞧见,不知为何心中忽来一阵恐惧!
袁裳口中道:“好!你既然要这样,我就杀了你为莺莺报仇,”利剑直刺。贝世天自知无力还手,竟然闭目待死,想到自己几个兄弟都是早已离去,此时自己偷窃偷生,下了地狱又哪里有脸面见他们!
心中忽然一股莫名的耻辱,莫名的愧疚!
没有料想一剑穿心,而是自己周身xue道忽然一痛,睁眼一看,只见袁裳利剑已然收回。贝世天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袁裳冷笑道:“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
贝世天听了,全身一个寒颤;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望着袁裳,过了一阵,忽然说道:“你废了我的武功?”袁裳口中道:“是,我不杀你,我想看看那些与你有仇的人如何全天下找你报仇的。哈哈!”
贝世天终于知道袁裳的打算,口中已然没有言语;自己经脉不知断了多少,不可再练武功,自己过去曾得罪不少人,此时自己应该如何应付!
袁裳哈哈的笑声之中,袁裳已然没有人影!
贝世天望着身前的悬崖,自己应该何去何从。自己一生野心极大,曾帮了任无心一起毒死上代教主杨逍,可是后来任无心当上教主,自己心中不甘。只得到处拉拢势力。也不知颠覆了多少门派;此时若是他们都来找自己报仇,自己再无兄弟与自己共同进退,而自己也无武功傍生!
武艺是何用途?为满足自己的野心?世人已无法可知了
袁裳解决了贝世天回到原来地方,马莺莺一死,他也改变不少,以前极力反对杨风,此时竟然找了郎中为他治病。田月怡也是晕迷过去。马莺莺曾与她有约定,自己自然应该照顾她。
此时客栈一客房之中,坐着几人。马远易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他伤势刚好。可是仍然坐在了一旁。袁裳道:“这位兄台,多谢你救了风儿,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能否赐教,我袁氏山庄永记大恩”
袁裳对面坐着的正是救了杨风的那个汉子。那汉子抱拳道:“袁二庄主客气了,说起来,我还是晚辈,晚辈云斩吉!救人之事本是我该做之事,袁二庄主不必客气”
袁裳一听对方报出名字,脸上有些难为情。口中道:“原来是云大侠!”云斩吉听袁裳语气,知道他依然猜到自己来历。也不想隐瞒。口中道:“我知道袁二庄主对在下以前所做之事甚为不齿,不过我并不后悔,既然那孩子依然安全了,我也就此告辞!”
袁裳见云斩吉一下站起,连忙站起抱拳道:“云兄误会了!”云斩吉道:“袁二庄主你也无须解释。我救那孩子只为那人,不关任何人的事情。你也无须感谢,就此别过!”
终于,云斩吉还是独自离去,马远易甚是不明白其中道理。待袁裳送了云斩吉回来,问道:“二叔,到底怎么回事?”
袁裳道:“也没什么事”他虽这般说,但是马远易知道其中定然有些曲折,不过此时杨风已经救回,倒也不必多问。再说马莺莺的去世,这一天下来,马远易对世事都再无兴趣。
袁裳也是理解,也不再管他,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要说起袁裳为何会对云斩吉有间隙,倒是因为云斩吉当年本是柳刀门的弟子,本是和易岚是同门师兄弟。不过不知为何柳刀门被灭之后,云斩吉竟然恬不知耻的加入了龙虎门。不求功名,不求名利。只求呆在龙虎门
袁氏山庄受过柳刀门之恩,与柳刀门有交情,所以才会对云斩吉如此态度。只是马远易不知罢了!
要说那杨风又怎会受伤不醒,昨日华鹰让田月怡三人离开之后。口中道:“杨兄,当下无人在打扰你我了,你我终于可以一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