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见义律晴手上还流着血,忙拿出一块帕子给她包上,义律晴看着凤倾城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包扎伤口,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慢慢红了脸,低下头去。
凤然的身子,不让他乱动,开始慢慢抽送起来。过了一会儿,见凤然适应了,他才放心地尽情抽插。
小弟义律辛只有十三岁,他特别喜欢粘着凤倾城这个比画中的人还美的哥哥,还经常冲着凤倾城流口水,一见他这个花痴模样,义律彦就会拎起他丢到一边去,而义律晴则会拧住他的耳朵将他扯得远远的。
义律彦英气逼人,作为家中的长子自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度。义律晴十四岁,女孩子本就早熟,令她有着少女特有的妩媚,但页丹族民风粗犷,所以义律晴同样有着一股爽朗果敢的气质。
眼见自己妹妹的脸涨得通红,义律彦有些不忍心地说:“二妹刚刚才学刺绣,弄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城儿,我阿玛刚刚得了一只海东青,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海东青只感到两道贼溜溜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乱转,那目光极有穿透力,自己就像被拔光了毛一样让他看了个干净,从来没见过这么看鸟的。
义律晴一听立刻红了脸,啐道:“小孩子知道什么?给你看也看不懂。”
义律晴一把抢过帕子,气急败坏地说:“什么野鸭子!这是一只鸳鸯啦!”
凤倾城有些好奇,义律晴一贯不亲针线的,现在居然拿针动线的,也不知能绣出什么,便拉着义律晴要到她房中去看。
凤倾城包扎完毕后,回头便去瞧那只海东青,并且还越走越近,仔仔细细地瞧,连它翎毛上有几根细毛都瞧清楚了,他这一来可把海东青和鹰奴都吓着了。
凤然就在义律轸这样强势的占有下感受着高潮的降临。
海东青圆溜溜的两只眼睛警惕地盯着面前的四个少年,它这机灵的样子引得几个人愈发好奇,义律晴伸手便要去摸它背上的羽毛。
义律晴拗不过他,只得带着他们到自己的房中,拿出一张雪缎的手帕给他们瞧。
海东青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手摸向自己,当快接触到的时候,它猛地一伸头,尖利的喙便啄上那只白皙的手,义律彦连忙抓住义律晴的胳膊向后用力一拉,但仍是慢了一点,没有完全躲开海东青凶狠的攻击,义律晴的手背上出现了一条浅浅的血痕。
这是鹰奴跑了过来,见啄伤了义律晴,他脸色立刻刷白,跪倒在地惊慌地说:“对不起,小姐,小奴刚才有事走开了一下,没能看着这海东青,让它伤了小姐,小奴真是该死!这只海东青是新送来的,性子生得很,已经啄伤好几个人了,小奴平时调训它的时候也要戴上皮手套,就这样还被啄了不少次呢”
而鹰奴则怕凤倾城靠得太近而被啄伤。刚才啄伤了义律晴已经把他吓得半死,等下若是啄伤了这位宝贝的凤公子,将军还不打死他,将军对凤公子简直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
“是是是,小奴一定好好教训它。”见义律晴没有惩罚自己,鹰奴擦了擦头上的汗,哆哆嗦嗦站了起来。
凤然的双腿悬在空中无处着力,修长的双腿在强力的冲撞下不住摇晃着,显得分外无助,凤然的身子也被他剧烈的动作顶得的不住晃动,但义律轸强有力的双手将他紧紧固定住,让他在自己的掌控中承受爱意。
看着
凤倾城一听有海东青,立刻就来了兴致,他一向喜欢这些神骏的东西。
她“啊呀”一声叫了出来,皱起了两条好看的眉毛,又气又恼,骂道:“这只贼鸟好狡猾,突然就啄人。”
义律晴摆了摆手,道:“好了,是我自己要摸它的,不管你的事,这次就不罚你了,不过这海东青凶得很,真是要好好熬上一熬呢,磨磨它的性子,看它最后老不老实!”
鹰奴忙上前拦住还要往前凑的凤倾城,劝道:“公子,这鸟儿真的生性得紧,还是等小奴调训好了,公子再玩儿吧,若是真伤了公子,小奴死十次也赔不起啊!求公子成全小奴吧,小奴还年轻啊!”
四个人一起来到了后园鹰房,义律轸的这只海东青果然不同凡响,它羽毛如铁,爪如钢钩,尖尖的喙被磨得十分锋利,一对眼珠极其灵动,神异非常,尤其是普通的海东青都是青黑色,而这只海东青的头上则长着一簇白羽,十分漂亮。
义律辛在旁边偷笑,义律彦也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只有不明就里的凤倾城当真认真看着那缎子上一团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迟疑地说:“这是一只野鸭吗?”
凤倾城虽然想象力丰富,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那团东西和鸳鸯联系在一起,他满脸疑惑的神色,但还是昧着良心安慰着义律晴:“原来晴妹妹绣的是鸳鸯啊!果然有一点样子,刚才是我没看出来,不好意思。”
几个人打了一会儿弹子,义律辛说:“城哥哥,你知不知道二姐正在学女工?她前几天还绣了一个帕子,上面乱七八糟也不知绣的是什么,要么你看看去?”
凤倾城很快就找到了义律彦三兄妹,几个少年热闹地玩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