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飞尘微微抬手,做了个握的手势,向后一扯,檀宴的脚踝忽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拉住,硬生生把他给拖了回来。
他一个踉跄,浑身shi透地向前扑去,刚好撞进了严飞尘怀里。
严飞尘的白衣溅了水,紧紧贴在他身上,把他修长挺拔的身姿完全展现了出来。
“啊严先生,严先生”檀宴觉得灌进花xue里的水流更大了,而且冲得更深,像一根炙热的rou棒不断地往里顶。
他能想象得到如果从后面看,他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他双腿无力,赤身裸体地半跪着趴在严飞尘身上,Yin道口被透明的水柱撑开,像是一根巨大的鸡巴cao得合不拢似的,甬道里的风景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不断收缩的粉嫩的rou壁。
连他自己都觉得极其yIn荡,而且还是在严飞尘面前檀宴羞耻地不敢抬头,根本无法面对对方。
“啊啊啊啊太多了,严先生,太多了呜呜里面会坏掉的啊啊啊”檀宴觉得xue口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宫颈口被顶得酸麻不已,除了Yin道里的刺激外,他的Yin蒂也被水流不断冲刷,早就悄悄抬起了头。
温热的水柱浇在敏感又脆弱的Yin蒂上,快感来得既绵长又激烈,昨晚rouxue空虚的感觉顷刻滋生,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不够,还是不够,要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檀宴又疼又爽,双腿不断颤抖,秀气的小花jing也半硬地挺立起来。他花期临近,快感一阵一阵地袭来,不断地挑战他耐受力的极限。
忽然甬道里排出一股清ye,瞬间混在了水柱中消失不见——他竟然被水干得chao吹了。
“呜呜呜”檀宴趴在严飞尘怀里崩溃得痛哭出声,他的反应实在太让人羞耻了,现在的他就好像恬不知耻的饥渴小荡妇,毫无尊严可言。
檀宴不知道严飞尘有没有发现,他用力地抱紧对方,指尖几乎嵌进了对方的rou里。
严飞尘微微侧头,看到冲出来的水里还带着点点白浊,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秦烈cao得有多深,射了多少进檀宴的子宫一想到这里他就怒不可遏,不耐烦道:“怎么还没洗干净?”
檀宴不敢回答他,也不知道严飞尘要干什么,不知所措蜷在他怀里。
忽然水流蓦地变小,冲刷的力度也减弱了很多,檀宴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花xue里一阵空虚,不过紧接着他就叫出了声:“啊——”
严飞尘食指中指并拢,猛地捅进了檀宴的Yin道里!
他指尖跟秦烈一样带着一层粗粝的薄茧,刚好按在了檀宴的点上,檀宴呻yin一声,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那是严先生啊,他怎么檀宴刚经历了一波高chao,又迎来了新的快感,Yin道不受控制地搅紧了入侵的异物,像要把它吸进去一样。
“檀宴,你真是”严飞尘咬牙切齿地说了几个字,又陷入了沉默,他架着檀宴,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搅动抽插,带出点点白浊。
严飞尘的手指在他的rouxue里进进出出,檀宴有一种他在被严飞尘cao的感觉,背德的羞耻感疯狂蔓延,让他急切地想逃离开。
只是他逃不开,也躲不掉。
檀宴泣不成声地哀求严飞尘道:“严先生,求求您不要这样已经洗干净了真的洗干净了”
严飞尘垂眸注视着檀宴,他现在像极了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而不是修炼成Jing的昙花妖。
这让他想起了六年前遇到檀宴时的情景。
当时他接到消息,说凤鸣山有妖怪作祟,已经有六人离奇失踪,便跑去查看情况。还未到山脚,他就看见整座山都弥漫着一股紫黑色的妖气。
这是一只入了魔的大妖,也难怪其他的天师拿他束手无策。
不过他刚发现大妖的踪迹,就被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拦住了去路。
少年漂亮得惊为天人,美目流盼,肌肤胜雪,五官Jing致得恰到好处,没有男子的刚硬粗犷,也不会显得过分Yin柔,饶是历经万载岁月的严飞尘,也不禁被惊艳了一把。
他看出少年的本体是一只昙花妖,丹田隐隐发黑,也受了魔气的侵蚀。严飞尘不动声色地捏住一张符箓,准备投出去时,却听到少年急切的声音——
“你是人类吗?不要进来,快出去,你会被他发现的!”
他话音刚落,栖息在身后大树上的鸟群忽然腾空而起,少年惊慌地伸手推他:“你快跑呀,他就要来了!”
这小妖怪把他当成了误闯进来的无辜人类,竟然想着救他。
严飞尘觉得有趣,但并没有任何动作,少年急坏了,瞪着一双漂亮的杏眼,骂道:“亏你长得那么好看,居然是个傻子,站在这里想被妖怪吃掉吗?”
严飞尘想说就算是四大神兽,恐怕也不能伤他分毫,但偏偏想逗逗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儿,又把话忍了回去。
少年见他不走,眼睛都红了,怒道:“那我不管你了,你等着被吃掉吧!”
说完转身便走。
严飞尘赶紧拉住他,哭笑不得地解释道:“我是天师,来这里是”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