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冰河”
听到那人的呻yin声,秦冰河也按住他的手,往他含不住的部分撸动着。那人才从快感中回过神,自觉的去触碰他。冰河的他含不完,总觉着嘴角都快要撕裂似的。
秦钟没坚持太久便泄了出来,腿根都在一下下痉挛着,秦冰河看得心疼,在那处留下了不少的吻痕。随后自己乖乖的撸动着被唾ye沾shi的下体,含着秦钟胸前的红樱轻吮着。
秦钟下头的快感刚去没多久,上面又失守,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推搡不开只能攀着他肩膀,说:“冰河快、快些有些疼”
秦冰河眼睛都红了,听着那人的呻yin声,恨不得把那处咬下来,又是吸又是咬的,好一会儿才发泄出来。
“乐儿!又买菜呢!”
被唤作乐儿的少女回头一笑,说:“是呢,大娘今儿卖什么菜啊!”
“还不就这些,昨儿冬瓜收了。乐儿买点回去熬汤?”
“好啊,大娘可得给我挑个好的。”,,,
乐儿挎着个小篮子,买了蔬菜回去。一个硕大的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石桌旁有棵石榴树,叶子已经落光了,底下的叶子堆成小堆,枯黄一片。
敲门声传来,乐儿放下东西开门,惊呼一声:“少爷!”
秦钟笑了下,拍拍乐儿的脑袋,说:“小丫头这般大了。”
秦冰河也随着进来,把马匹牵到院角落里。
“少爷怎不提前说声!我去做些菜!”
乐儿说着,提着裙摆往厨房走,急急忙忙的,哪儿还有刚刚干练的模样。
秦钟回了屋子,窗户被啄出响声。他打开一看,一只信鸽正踩着窗沿。
解下脚上绑着的信筒,秦钟看完后眉头皱得更紧了。随后写上纸条,拿了把松子喂那信鸽,随后放上信筒。信鸽吃完松子便离开,天空被它划出一道白色痕迹。
秦钟坐在桌前,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哪儿算错了。
太子是怎么知道秦冰河存在的?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坐不下来。秦钟急得直冒汗,深吸一口气后把那桌上早已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那马贼还真是有些手段,查出这么一层来。
自己的软肋都已经被带到东国,无论是生意还是家人。可秦冰河不一样,他的家人都还在远城。
如果太子查到这一层?
会如何?
秦冰河手上一直缠着发带,是秦钟的。
早已经洗得发白了,可上头祥云的暗纹还清清楚楚的。
“秦大哥,少爷喜欢吃什么啊?”乐儿一边淘米一边问到。
秦冰河正拿着柴火准备烧水,闻言不假思索的吐出一堆菜名。
乐儿失笑,说:“秦大哥还真是了解少爷。”
如果你跟一个人朝夕相处这么久,你也会了解他。
自己爱干净,也要别人爱干净,不洗澡不准上床。
亵衣穿了一天就要换。
绑头发要用和自己腰带颜色相近的。
吃饭喜欢挑挑捡捡的,但是又不允许别人挑挑捡捡。
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小毛病一箩筐。
秦冰河面对别人一向是不苟言笑的,很认真的样子,这会儿却勾着嘴角笑,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
一旁的乐儿看得呆了,急忙别过头,掩饰通红的耳廓。
“这儿下去就是我的工房。”
秦冰河看了看,这儿是玉人山,不知道何时,这儿悬崖峭壁的,还开凿了这么一处地方。
一旁有个羊肠小道,秦冰河从那儿一步步下去,拉开纠结起来的树蔓。
还没进去,里头就冒出来一人,跟他打了个照面。
“你是来做工的?”
“他是我的人。”
那人听到声音,眼睛一亮,说:“秦钟哥!”
秦钟拍拍他的肩膀,对秦冰河说:“这我发小,从小跟我和陈宇长大的,林木森。小跟屁虫长这么大了啊。”
林木森笑笑,看着就是粉雕玉琢,没受过什么苦的少爷样子。他拉着秦钟的手腕,一边走一边说:“你上次给的图纸我改了一下,一会儿把实物给你瞧瞧。”
“就知道你有兴趣。”秦钟说,“之前没赶制好的那批货早些弄出来,我有笔生意要谈。”
“好,组装的小队已经集齐了,都是一顶一的好手。”
秦冰河听着两人交谈,掀开树蔓后,被自己眼前的吓了一跳。
本以为只是一个小作坊,谁知山都快挖通了。大约十几亩的地方,里头十几个工匠正做Jing细的小零件。
“私人铸铁,贩卖武器,犯法了吧?”
秦钟回头瞪他一眼,说:“不犯法的事儿赚得了钱吗。”
秦冰河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