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门,秦钟便甩开书,隔着一个帘子背靠在他身上。秦冰河震了一下,随后挺直了腰杆,让他靠得更舒服。
两人慢吞吞的,也不急着赶路,前头的马儿也像是知道了两人的悠闲,走着走着还低下头啃了路边一处鲜嫩的草,又继续向前走去。
按着两人路数,没赶上客栈天就黑了。
秦冰河停了马车,找到一处湖泊,便在那儿歇了。
四周安安静静的,只有虫鸣声。这会儿风餐露宿也冷着,秦冰河从那马车里拿了个毛皮袄子,给秦钟裹了又裹,才放心的离开,去山间寻点野味,给自家爷们开开荤。
两人吃完便回了马车休息,秦冰河人高大,那塌上睡不下,腿都得伸到帘子外头去,只能憋屈的弯着腿。
秦钟笑着靠他身上,手指戳了戳他的耳垂,说:“让你生这般高大,这会儿难受了吧?”
“冻不冻?这会儿天寒,别给你折腾出病了。”
秦钟脸红红的,显然是热的。自己旁边有个人形汤婆子,再加上身上这厚厚的两层皮袄,谁还会冷。
虽然这么想着,秦钟却依然点头。
那人皱皱眉,像是又要去翻那柜子里的皮袄。秦钟失笑。连忙拦住他,说:“傻子,你就不知道自己脱了衣服过来暖我?”
秦冰河这才意识到那人又调笑自己,吹了蜡烛后,便脱了外边那层衣服,缩到皮袄里头。
里面热乎乎的,哪儿有冰冷的感觉。
秦钟的手探进他的亵衣里,充满着阳刚味道的身体,每一寸都生得刚好,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太少。
秦冰河呼吸乱了一拍,按住他的手,说:“外头呢。”
“尼小子在的时候你都敢把你那活儿插我嘴里唔”
顶着个大家公子的脸,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秦冰河捂着他的嘴,不准他继续说,解释了一句:“分明、分明是你自己”
秦钟眉眼一弯,顾盼生情,桃花眼里满是对他的情意。他舔了舔秦冰河的手心,说:“那日冰河还未说呢?相公伺候得可好?”
,],
秦钟不提也就罢了,一开这话头,秦冰河便想起了那日景象。秦钟坐在塌上,一边替他疏解,一边含住那头部舔弄。
人的口舌间怎么会那么滚烫,烫得他内脏都跟着燃烧起来,恨不得立马把人压在身下。
可当人被他压住后,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秦钟自觉的脱了上衣,像是看得出秦冰河在想什么似的,把人按到自己身上,说:“这次换你伺候我可好?”
秦冰河恨透了十安这幅什么都了解的模样,让他的情欲丑态无处遁行。
可他也爱极了他的体贴,如果不是他主动,只怕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触碰他。
这是他的天神。
他不敢亵渎。
“唔冰河”
秦冰河也学着他的动作,含着那处舔弄。味道有些难以言喻,但他还是皱皱眉咽了下去。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可自己后脑勺那只不断按压的手,催促着他自学成才。
不自觉的含到了最深的地方,毛发刮得他鼻尖痒痒的。
秦钟已经自觉的张开了腿,腰也不受控制的向上顶弄着。
yIn秽不堪。
如果他看得见自己动作,他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这样的评语。
秦钟拍拍秦冰河的脑袋,哑着声音,说:“腿跨上来,我也要含你的。”
秦冰河只觉得脑袋跟个烟花似的,蹭一下就炸开了。他的意识还没有回过神,自己已经跨了上去。
那光洁的手指,平时是用来执棋子和笔墨的,这时却握住他身下的那根早已经勃发的部分。
虽然经历过一次,可到底还是生涩的。秦冰河哑声喘了下,恍惚的扯开秦钟的上衣,带着茧子的手从他身前一直摸到背后,再探到离自己不远的后tun上,托着它把那处又一次送到了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