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爷!干什么这么猴急呢,可人今儿歇着呢,我给你寻个漂亮干净的姑娘还不行吗?”
“哎哟你这可就不懂了,干净姑娘哪有可人知人识趣儿啊,上了床跟块木板似的。把可人叫出来,爷今儿还就要点她的牌子!”
“鲁老爷你这你看可人今儿身子实在是不爽利呢。”
“爷花钱买,她还敢不爽利?”
门外叫嚣声越来越大,可人皱着眉把那医药箱子往自己床下一扔,随后那门就被推开。
可人下意识往旁边一看,刚刚还在屋子里的秦冰河已经消失不见了。
“还说你不爽利呢,我怎么瞅着你这脸色挺红润啊。”鲁老爷一把将可人抱在怀里,手指拧了拧她的脸颊。
没一会儿那白皙的脸便出现两个红色的指痕。
可人忍着疼还要调笑,柔弱无骨的手拍了拍鲁老爷的胸膛,说:“奴今儿是身子不爽利嘛爷就会欺负奴家”
一旁的gui公见状,只好低声出去,把门掖住。
鲁老爷见屋子里没人之后,便把可人一把抱起来,扔上床,说:“几日不见,你这身子越来越丰腴了,看爷不干死你个小sao蹄子的。”
可人被他摔得有些疼痛,只觉得自己双腿被掰开,还没适应那男人就被后面的人一把踢倒在地。
“谁!”鲁老爷见着人,有些匆忙的把自己那不起眼的二两rou塞进裤裆里。
“鲁老二?”
自从秦钟一家全部撤出远城,这儿就是鲁老二的天下了。他这个诨名也没人敢叫,这冷不丁的被人唤一声还怪不习惯的。
秦冰河这下回过味儿来,以十安的Jing明,后路一定是断了的。他敢料定皇上追不到自己身上,也是因为他是代鲁冰花嫁到秦家的,而后便以秦冰河身份生活,仿佛突然出现的人,根本无从查验。
唯一知道自己代嫁过去的人,便是这鲁家的。
消息败露,多半也是这人背后使的绊子。
秦冰河哪儿还有当初那矮小的李家小子模样,高大威猛,面相俊郎。
鲁老二也不知道自己惹了哪样人物,不过看他眉目便觉着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大人大人是?”
秦冰河望着他,皮笑rou不笑的说:“我是你女儿啊,忘了吗?爹、爹。”
“这是银子,你拿着赎了身做点买卖吧,别糟践自己了。”
可人接过银子,笑了一句,说:“这哪儿又是糟践呢?便有的人生来就富贵命,有些就是蝼蚁。”
秦冰河想了想,说:“如果你真这么想,那这银子你便攒着吧,今后不干这行了也有活路。我当初便也是被那人的一锭银子救下来的,他教会我读书识字,教我做人做事。不要把自己后路都斩没了。别人看不起,自己再看不起那就真的没活路。”
说完秦冰河拎着已经晕倒的鲁老二准备离开,可人叫住他,说:“大人唤何名?”
“秦。唤冰河。”
说完翻身从窗台跳下,踩着屋脊飞身闪到别的地方去了。
可人站在窗台,手里拿着厚厚的银子。
那人就穿了一身衣服,连包袱都没有,这恐怕也是他最后的银子了。
可人深吸一口气,把眼角沁出的泪拭去。随后提起裙摆,在一片虚假的欢声笑语中,一步步朝着她当家的那儿走去。
“可人,你不是休息吗?”
“恐怕要一直歇下去了。”可人把银子拿出来,递给那老鸨,说,“我要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