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雪下得很大,赵元宁仰着脸,任凭雪拂过他的眼睫和素色的唇瓣,前世便是这个时候,匈奴铁蹄踏破北域,直指燕京,他那位好父皇,却是醉死在妃子怀中,对朝堂非议充耳不闻,秦家自请发兵的奏疏,也是一遍遍搁下,最后匈奴兵临城下,这混账皇帝自己倒是三尺白绫自绝于世,只恨那秦易蠢笨如猪,死守城门,匈奴破城那一日,皇族尽遭屠戮,百姓高过车轮者尽诛,而他,自然也死在那场祸乱中。
赵元宁想得正入神,蓦的肩上一重,谢七低垂着眉眼为他披上一件大氅:“殿下,今日越发冷了,还是添些衣物。”
他看向谢七,脸上似乎还残留着谢七温热的血,是了,前世谢七为护住他,肚子都叫那匈奴挑破,泼了他一身的血,谢七看着赵元宁蹙起的眉,只觉得心都随着眉毛拧着。
他上前一步,躬身道:“殿下袖笼中的汤婆子可是凉了?奴才这便去替殿下换一个。”赵元宁的思绪这才被拉回实处,“且先回去罢。”
“是。”
国贫民弱,老赵家前几个皇帝的昏庸早就把这个国家毁得一干二净,这几年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现如今,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保住自己,赵元宁漫不经心的想到,与其枉死于战乱,不如祝那匈奴一臂之力,今后便是为白身,也比前世的结局好得多。
赵元宁侧卧于榻上,只觉得小腹处如火烧,前端早已竖起,他隔着绸裤握住玉jing,却是不得纡解之法,他只觉得这股火越烧越旺,直烧得整个人神智昏沉,赵元宁难耐的弓起腰,摩擦着身下的被褥,“不够,还不够,”他终是忍不住低泣出声。
谢七听见榻上隐隐的啜泣声,挑开帘幔,未曾想却是见到了绝艳的景致,赵元宁拱着腰,锦被滑至tun沟,脊背弧度绝妙,被下美景依稀可见,谢七像是被蛊惑一般,缓缓靠近,声音沙哑,“殿下,这般难以泄出,奴才自知卑贱,然久积不泄恐伤殿下身体,且先得罪了。”
谢七搓热双手,环住赵元宁的玉jing缓缓动作,赵元宁只觉欲火更炽,他抓住谢七的手,抬起粘着水汽的眼睫,眼中凝着的水色似是要滴出一般,“谢七——快一点”,谢七低声道:“得罪了。”谢七撸动的速度骤然变快,手指上的厚茧刻意一下下蹭过敏感的gui头,赵元宁咬着被角,但一声声低喘又抑制不住地从唇间溢出,赵元宁在此极乐中却只觉得空虚,好像身体还有哪里没有被填满,他只觉得似乎有什么粘ye顺着股沟蜿蜒而下,当他意识到时,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那处污秽之地,怎么会流出这种东西?
谢七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元宁,怎么会发现不了他的异状?他只觉得本就硬得发疼的阳具更是胀大了一圈,谢七魔怔了一般,将手指插入那不停溢出蜜ye的xue口,嘶声道:“殿下此处异于常人,且让奴才先行探查一番。”赵元宁受不住的哀叫一声,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往着那xue口的手指处汇去了,xue道深处瘙痒更甚,偏偏那手指不解人意,只在xue口处逗弄,不曾深入,谢七缓缓抽动手指,那蜜xue的嫩rou似乎通人意一般死死钩缠着纤长的手指,而那无情的手指却是毫不犹豫的拔出。
谢七三两下脱下衣服,随即将赵元宁翻过身,撑开他玉白的双腿,俯下身舔舐他腿间的软rou,赵元宁被作弄得不行,掰开tun瓣,手指撑开浅色的xue口,“谢七,进来。”“遵命。”
谢七将舌尖探入xue口,只觉得舌头都要被柔软炽热的小xue融化了,他手上同时不住套弄着赵元宁的玉jing,赵元宁用手遮住眼睛,不住地哭叫,腰tun却青涩地迎合着谢七,“谢七,谢七插进来。”
谢七闻言起身,将赵元宁腿盘至腰间,rou刃抵在xue口,一寸寸推进,他抓住赵元宁遮住眼睛的手,十指相扣,“殿下,别闭眼,看清楚,现在Cao你的人是谁。”赵元宁竟真听了这诱哄,怯怯的看着谢七英挺的面容,谢七含住赵元宁的唇,辗转厮磨,然而腰下却律动得越发快,赵元宁只觉得xue道一片酸软,瘙痒已久的那一处被一下下重重的碾过,这种快感另他觉得恐惧,他哭叫道:“谢七,不要了,停下——”
谢七只觉得包裹着rou刃的xue道滑腻紧致,xue道里的嫩rou被rou刃不断带出又塞进,像是一簇翻开的红蕊,谢七愈发骁勇,冲撞得愈发狠,赵元宁突然仰起头,嘴巴无声的张大,下巴与脖颈绷成了一条线,他手指深深陷进谢七皮rou里,他只觉得好像一步迈入了云端——他被Cao射了。
谢七近于蛮横的冲开绞紧的肠道,大开大合抽插几次后,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赵元宁只觉得一股热流灌进体内,烫得自己几乎要魂魄离体,他的唇瓣紧紧抿起,只在唇缝中存着一线薄红。
待赵元宁清醒过来,感受到体内那根硬度不减的阳具,不由勃然大怒:“狗奴才!滚出去!”谢七匍匐而下,手足俱寒,过了一刻,帐内传来闷闷的一声吩咐:“滚过来给本殿下清洗!”谢七始觉内心稍定,吩咐下人热好水,便抱起赵元宁去往浴室。
赵元宁浸于水中,乌发如水草逶迤四散,眼尾还氤氲着一抹桃花瓣似的红痕,他心中暗忱,这情欲来得古怪,这种感觉半旬前也有过一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