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产物,应该可能了吧?私设,可当没有。大概是想rou了。)(时间线没有,随便放哪都行>﹏<)
高贵受辱,下流载誉。
沈ye在浴室里,他手握着花洒头,眯着眼,水流温柔的从他锁骨上溅起细细的水珠。温暖的水瀑滑过整个身躯。他整个人就裹挟在一种水汽弥漫蒸腾的境地之中。
刨烙推着玻璃门进来了。一手一个红酒杯子,只不过一杯是红酒,一杯是冰块。满满一杯冰块折射着房间的光,十色琉璃的。
他穿着丝质的睡袍,腰上纵然松松系了一条带子,但是领口已经开到了腰。露出里面又硬又紧的胸膛。
他把杯子放到一边,从身后搂住沈ye。
怀中人眯着眼睛,声音轻轻的,“我没力气了”
刨烙一手卡着,虎口就一寸寸划着rou体往上摸,另一手探着从腰边往下游。
他在他耳边吹着声音,“你不需要力气。”
交颈相缠。吻。
沈ye彻底闭上双目,微微扬起头。只觉得脖子边shi滑的点起了一簇簇的火。
他的手扼着他的腹股沟,往后推按,迫使他抬起tun部。
而另一只手已然游移到他的脖颈处。拇指顶住他的咽喉。微微的压迫感,并不好受。却在此刻,拇指轻轻一动,就推着他的下颌往一边一拨。刨烙舔他耳垂下的皮肤,发出细微的声响。叫人口干舌燥。
他手中的花洒一偏,喷的刨烙身上的睡袍彻底shi了。贴在身上,描摹出rou体的形状。他们就隔着这层丝,厮磨着身体。
热。
沈ye往胸腔急促的吸着气。
而身后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住一块冰,在他后脊上滑过。冰的触感仿佛细针刺一般。
在滑过第三块脊骨的时候,沈ye推开他。转过身。
花洒早不知道扔哪了。可能是丢在旁边的台子上,侧着同时喷着两个人的腰身。
沈ye捧起他的脸,迷醉一般强睁着眼,追他的鼻息,追他的吐息。
刨烙微扬着头,垂下眼睫看他。腰背笔直,胸膛此起彼伏。
“海底的火山喷发了。岩浆就从海面升起来的时候,像是一只巨大的冰激凌球飘在水面上,还是西瓜味儿的。”
“地面裂开的岩石,冒出的岩浆,像是鲜榨西瓜汁,也像是鲜榨的人血。”
沈ye睁开眼,朝他吐着热气儿。
“你就像是从地心烧热的岩浆里爬出来的,烈焰把你烧成了一件高大璀璨的钻石,我的宝物,你整个人在我眼里都是流光璀璨的。我爱你的不正常,爱你癫狂,爱你对我着迷,对我发疯,哪怕我低贱到尘埃之中”
“我一定是斯德哥尔摩了。你这个魔鬼。我爱你这个变态。”
他说出这么一段一段的话。带着恶,还有一点无力的弱。
刨烙低下头,张嘴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下一秒就把他整个嘴唇含在嘴里,shi漉漉的咬着,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带着声,吃食儿似的舔来舔去。
“你知道我爱极致的东西,宇宙洪荒,天地万物,还有你这个变态。你在勾引我是不是?”
刨烙没反应。含了一大口酒,吻住,灌进他的嘴里。
半晌应道,勾着眼神儿,“我天生为你而生。”
沈ye的手指滑过他的臂膀,摸着他的脸,诱惑的一般,“我爱疯子,我乐于把你变成我的疯子。吻我,吞噬我,撕裂我,占有我”他声音铿锵,迫不可待!
刨烙挑起一丝笑,终于把他推坐在浴缸边。单膝搭在地上,抬起头。
“你刚才一个人歪着头,盘起手,水从你头上落下来,像是”
沈ye的手指在他额上划着圈,懒洋洋的。仿佛没听见他说什么,自言自语打断他,“我最大的问题,恐怕是容易对不正常的男人上瘾。”
说着,将刨烙拉起来,面对着面,捧着他的脸,在他嘴唇边,吞吐着热气。又把热气吐到他的嘴里,像海市蜃楼,是海妖吹起的海雾,“我的恶鬼,请你,把我变成你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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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体和rou体如果还能区分彼此,那就是彼此蒸腾着彼此。
滑溜溜的两具身躯,汗滚着汗,在皮肤上润滑着。彼此纠缠,翻过来滚过去。
他就好像躺在海上面。
你没见过黑黢黢不见底的汪洋,能逼塞起大部分人的深海恐惧症。你攀着他,妄图不掉落欲海的黑渊。看不见的黑色之下,可能有恶兽,有恶心的,有地狱,有鬼,也有看不见的爱欲。
他们一遍一遍纠缠,即将高chao又舍不得高chao。因为欲望之后就是欲望的消歇。如果一直这般灭顶快乐,该是多好。高chao在水泥灌入,从此凝固成一件建筑。
相连的部位拔不出来,在交缠的口中钉满钢钉。
他在摸啊,摸啊,摸得心都酸了,每一处骨头和皮rou都软化。
他在吞着他的生气,呼吸。
他想起很多年前火车窗外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