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年华里的丝绸旗袍,开了叉的,露着大腿根儿。
挺快的,刨烙扳着他的腿就进去了。痛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又砸他的后背。
刨烙喷着鼻息,像头热带雨林洗澡的犀牛,湿淋淋的,“再砸就断了,以后你都得上来自己动!”
沈液又把他搂了搂紧,被日,可真是个舒坦的事。
刨烙拱着他在白床单上一颤一颤的。发出嗯嗯的声响。他的身子都埋在了软绵绵的床垫被褥里。
而门外,一个年轻的亚裔酒店送餐服务员,端着两罐饮料,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一杯加冰可乐,再等冰就化了。一杯气泡水,还没开瓶。女孩子胸牌写着“”,十八九的样子。
面红耳赤的。
房间隔音并不算太差,可是男人的声音太大了。
骚话一堆。
“说!舒不舒服?”
“叫老公!”
“谁生?生不生?”
“诶!乖!以后还乱生气不?”
“老公棒不棒?说!快说!快说大声点!”
“乖,宝贝儿”
“?你怎么在这里?”
“半天不回去,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
女孩子尴尬着,忙红着脸,轻声道,“我我我不知道该不该”
来者年纪大一点的本地女人,个头很壮,一伸手就把门铃按了起来。
刨烙听见刺耳的铃声,没理。锲而不舍的门铃。
沈液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
他怪舍不得的,踢开地上的衣服。去开门。
接过饮料,皱着眉头,狠狠扫了门口两个女人。哐嘡一声踢上门。
那个实习生女孩还愣在原地,因为就在刚刚一瞬间,她从门口隐隐约约看见,床上一双白的发光的双臂被一条黑带子捆住,那个人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而这个开门的男人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有一种很强大的压制性和诱惑性。逼的人都要晕过去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