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哨,岂知警报才起,李牧的铁骑已来至营寨,那晚星月无光。李牧使人先攻占高地,再以火箭烧营,屯留的叛军也乘势冲出,持炬击鼓来攻,我们未撑到天明便溃退了,我领着一支万人队伍,死命断后,否则伤亡恐怕会更多呢。”
众人都听得直冒寒气。
桓奇奋然道:“王上将军过世后,我借着哀兵的士气,二次攻打路城。都给李牧出城击退,他的阵法变化无方,将士用命,训练优良。难怪能名震当世。”
荆俊道:“无论李牧如何厉害,但有良将而无明主,仍是没用,小奇有派人去察看中牟那方面的情况吗?”
桓奇Jing神一振,掏出一卷地图,摊在席上,道:“我趁大雪之时,才命人采察敌情,保证敌人一点都不知情。中牟乃赵人长城外最重要的军事重镇,本属魏人,四年前才落人赵人之手,使他们在长城外多了个据点,故而极受重视。”
让各人研究了好一会后,才道:“他们在城外长期驻有两路赵军,人数皆在万许之间,分处南北,互为呼应,本意该是应付魏人。至于城内守军约在二万之间,在赵国的城池来说,这样的兵力已是罕见了。若有事时,长城内的兵员还可出兵来援。所以魏人数次与赵人开战,都破不了中牟这重要城池。”
项少龙道:“所以此战必须以奇兵袭之。攻其不备,否则这一仗便必败无疑。”
桓奇道:“赵人在中牟外围教处高地筑起了百多个烽火台,日夜有人放哨,若大军进袭,纵是晚上,亦会被侦知,很难瞒过对方耳目。”
荆俊拍胸保证道:“这个由我负责,担保没有一个高地上的烽火台有机会发出警报。”
项少龙道:“今晚我们的四万Jing骑,将于入黑后分四批出发,由荆俊率万人作清除烽火台的先头部队。其他十四万人在此再留三天,然后分作两军,每军七万人,一军往长子。一军往中牟。当李牧回师之日。就是小奇行动的时刻了。记紧摆出持久作战的格局,绝不可冒进攻城,否则若李牧明退实进,返过头来再重演当夜之战,就败得很不值了。”
桓奇动容道:“难怪两位上将军生前都如许推举项上将军了,未将反没有想过此点,闻之立时出了一身冷汗呢。”
乌果笑道:“吃饭的时间到了。”众人一阵笑骂。出帐时,项少龙向桓奇道:“你攻下屯留后,立即修筑防御工事,而我们则佯攻分隔赵魏边境间的长城,再突然退走,教赵人难以追击。”
桓奇心悦诚服,点头受教。
当晚入黑时,周良放出鹰王,肯定没有敌人潜伏的探子后,荆俊那队由乌家Jing兵组成的特击军首先出发,不片晌四队人马先后开出。缓骑而行。
到第三大早上。大军已潜抵中牟城外四十里的密林内,在四方设置岗哨。等待黑夜的来临。
中牟城在地平远处,城高墙厚,果是坚固的军事要塞,城外的林木均被铲平,要接近而不被发觉。确不容易。
项少龙和滕翼观察良久,均感到气馁,但又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
众人不敢生火造饭,只吃干粮。
到了黄昏时,忽地狂风大作,大雨洒下。
项少龙等大叫大助我也,立即出动。
乌果和周良各领一军,攻打城外的赵营。
荆俊则率领一千乌家子弟,横渡护城河,攀墙进城。
项少龙和滕翼的两万主力军,则潜往最接近城池的隐蔽点,准备城门打开。就杀进城内去。
雨愈下愈大了,还不时雷电交加。视野模糊不清。雷声也把马嘶蹄音全掩盖了。
荆俊的千人Jing兵团把战马绑在城外,用了个多时辰,才潜过护城河,开始攀城。
项少龙和滕翼则提心吊胆苦候着,此刻若给敌人发觉,荆俊等定无一人能幸免。
城头的灯火都给暴雨遮盖了。
正焦急等待中,向西的城门敞了开来。吊桥隆隆降下。
项滕两人大喜如狂,一声令下,全军蜂拥而出,两万匹战马的奔驰声,惊碎了中牟城军民的美梦,不过一切都迟了。
乌果和周良的军队同时对城外两个赵军的营寨进行突袭。
城内城外,一时杀声震天。
暴雨虽停了下来,可是战争却更激烈了。
大军杀进城内,吓得人人紧闭门户,大半守军脱甲弃械,躲入民居保命。余下的开城逃命。
连反抗的意志都失去了。
到天明时,这赵国在南方最具战略性的重镇,已落到项少龙手上去。
按着的十天,赵大率领的上万步军陆续抵达,带来了大批的攻城器械和物资粮食。并建立了由泫氏城来此的补给线。
项少龙严令不得扰民,并善待降将降兵,采取安定民心的政策。
媵翼在城外设营立寨,构筑防御工事,又截断了赵魏官道的交通,摆出大举进侵赵都邯郸的模样。
一个月后,赵人两次来犯,均被击退。
魏人亦生出警觉。在边境严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