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菲白了他一眼道:“沈执事想到哪里去了,人家要登榻睡觉,自然要脱掉鞋子,刚巧小屏儿不在,只好由你代办吧了!”
项少龙差点给气死,猛一咬牙,移身过去,探手就拿起她右足。
凤菲惊呼一声,皱眉道:“沈执事你温柔一点好吗?”
项少龙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左手托着她纤足,右手滑上去,爱抚她完美无瑕的小腿,叹道:“羊脂白玉,不外如是。”
凤菲娇躯抖颤起来,星眸半闭的柔声道:“你若答应我不再往上推移,我便任你就这样占点便宜,当作是报答你令我度过这难关的酬劳吧。”
项少龙气道:“大小姐这么说,岂非在提醒我要继续深进吗?”一边说,手已毫不客气的往上移去。
凤菲感到项少龙的手越过膝头,正探索自己不可侵犯的大腿,娇yin一声,伸手把项少龙的手隔裙按着。
项少龙把手抽了回来,一本正经地为她脱下两足的绵靴,然后拿她双足一阵搓揉,弄得凤菲娇体发软,媚眼如丝。
项少龙一把将她抱起,往她闺房走去。
凤菲搂紧他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你害死凤菲呢!”
项少龙奇道:“怎样害你?”
凤菲道:“你若令人家爱上了你,不是害死人家吗?”,
项少龙清醒过来,暗叫好险,自己确不宜与这心有所属的美女发生关系,否则徒使事情更为复杂和难以预料其后果。
将她安放榻上后,项少龙俯头在她香唇上吻了一日,柔声道:“大小姐放心吧!只要我想起你是项少龙的人,给个天我作胆都不敢碰你。”
言罢逃命似的走了。
第二章 余情未了
刚离开凤菲的闺房,便给手下截着报告,张泉在大门外给人打了一顿,只剩得半条性命。
项少龙心知肚明是肖月潭使的手段,却不能不去慰问他。到了张泉房外,撞着他的心腹昆山,这小人一面愤慨的道:“定是仲孙龙派人干的,临淄真是野蛮人当道的地方,全无法纪。”
项少龙暗忖你们这么想就最好,可省我不少唇舌,低声问道:“伤得怎么样?”
昆山道:“主要是头脸中了几拳,眼肿得差点看不到东西,唇角也爆裂,那样子令人看得心中难过死了。”
言罢唉声叹气的走了。
步入房内,出奇地董淑贞和两个俏婢正为张泉敷治伤处。
果如昆山所说的,张泉那副被打得像猪头的样子,短时间内休想出来见人。
这是肖月潭狠辣之处,务要令张泉难以为吕不韦工作,不得不进一步倚赖他项少龙。
董淑贞坐在榻边,幽幽的横了他一眼,叹道:“那些人真狠心,看!打得副执事变成这个样子。”
张泉呻yin道:“是否沈兄来了!”
项少龙想起千娇百媚的董淑贞曾陪这卑鄙的人睡过几晚,心中一阵烦厌,有点不客气的对董淑贞道:“你们先出去一会,我有话要和张兄说。”
董淑贞不悦的蹙起黛眉,吩咐了两婢退下后,断然道:“有什么密话是淑贞不能听的。”
张泉艰苦地道:“二小姐请出去片刻。”
董淑贞呆了一呆,忿然去了。
今趟轮到项少龙坐在董淑贞的位置,俯头低声道:“张兄究竟是怎样了?”
张泉肿得像猪唇的嘴巴吐出含糊不清的说话道:“我其实没有什么,他们只打我的头,又迫问我为何去见主子,我当然死都不肯说。唉!最可恨是主子给我的钱都被抢走!那些钱本是要给你的。”
此正是肖月潭最厉害的地方,张泉不但没钱来收买项少龙,还不能再去见吕不韦。
项少龙道:“张兄究竟去见的是谁呢?”
张泉道:“现在还不能对你说。唉!想不到有仲孙龙插手在这件事情内,现在我们整团人全在他的爪牙严密监视中,你也要小心点。”
项少龙那有心情和他说下去,长身而起道:“张兄好好休息吧!”
张泉一把拉着他衣袖,焦急地道:“你怎都要帮我这个忙,迟些我再去弄钱回来给你。”
项少龙道:“我可为张兄做些什么呢?”
张泉道:“设法成为凤菲的心腹,打探她和龙阳君的关系。”
项少龙苦笑道:“若你是凤菲,就算我成了你的心腹,你会把与自己终身有关的事泄漏给我知道吗?”
张泉辛苦地道:“凤菲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包括龙阳君在内。因为魏王对凤菲亦有野心,所以凤菲最后只能倚赖你,明白吗?”
项少龙怔了半晌,才点头道:“好吧!我看看怎么办,但一天未收到钱,张兄休想我肯与你合作。”
挥开了他的手,迳自出房。
董淑贞恭候门外,见他步出房门,将他扯到园内的小亭去,幽怨地道:“你是否在恼人家呢!”
项少龙哂道:“小人怎敢,二小姐无论怎样骗我和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