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到国家和族人的利害,少龙好好的想想吧!”
项少龙拍拍肖月潭的眉头,感激道:“在这里老哥你是我唯一完全信任的人,凤菲的问题现在更是复杂。”
肖月潭忙问其故,项少龙说出心中的推断后,肖月潭眉头紧锁道:“我虽不认识韩竭,但观他不远千里到咸阳追求荣华富贵,真肯为了个女人放弃一切吗?”
项少龙同意道:“据说韩竭乃韩国的贵族,在韩时早和缪毒认识。既肯和缪毒这种人相交,很难会是个好人,若他是骗凤菲而非爱凤菲,问题就更严重。”
肖月潭笑道:“这种事我们作外人的很难明白。凤菲确是那种能使男人肯牺牲一切的女人。少龙不妨一试,好过白白便宜韩竭。”
项少龙摇头道:“知道了她的情郎是韩竭,我更不会碰她。”
肖月潭拍案道:“我想到哩,凤菲必是打算潜返咸阳,作韩竭的秘密情人,而此事已得缪毒首肯,只是要瞒过吕不韦。”
项少龙叹道:“凤菲真个狡滑,当日我告诉她说张泉背后的主子是吕不韦时,她还装出震骇不已。慌惶失措的姿态表情,骗得我死心塌地,原来我竟是给他玩弄于圈套之中。”
肖月潭道:“我还探听到另一件会使你头痛的事,你要知道吗?”
项少龙苦笑道:“我早麻木了,说出来亦不会有太大的不安。”
肖月潭道:“仲孙何忌照我的话去找仲孙龙打听消息,原来这吸血鬼暗中派人通知稷下那班狂人,说你自恃剑法高明,不把齐国剑手看在眼内。唉!这人如此卑鄙。因怕开罪李园和解子元,故此要暗里施展卑鄙手段。”
项少龙耸肩道:“早有人来找过我,还吃了暗亏。若是明刃明枪,倒没什么可怕的,总不会是曹秋道亲来找我吧!”
肖月潭道:“你要小心麻承甲和闵廷章这两个人,他们最爱撩事生非,一副惟恐大下不乱的性子,但确有真实本领。”
话犹未已,家将费淳慌张来报:“执事不好,有群剑手凶神恶煞的来了,指名道姓的要见执事。”
两人愕然互望,暗忖又会这么巧的。
项少龙不想肖月潭卷入这种麻烦事里,更不欲暴露两人的亲密关系,坚持一个人去应付来闹事的人。
自于今早与韩闯的一席话推断出凤菲一直在骗他后,他对自己的“一番好意”大感心灰意冷。
对韩竭这堪与他项少龙匹敌的剑手,他虽无好感亦无恶感,但若要归类,此君应该是“好人有限”之辈。但凤菲却被他英俊的外表迷倒。为此,在他心中凤菲的地位不由急剧下降。他虽对凤菲没有野心,但总希望她托付终身的是个有品格的人。
现在他心情大改,只希望能安排好董淑贞等人的去路,便功成身退,返咸阳去与娇妻爱儿相会,再耐心等待小盘的登基和与吕缪两大集团的决斗。
肖月潭虽指出韩闯不太可靠,但他却有信心韩闯对他的交情是超越了人性卑劣的一面。
直到此刻,他仍对人性的善良有近乎天真的信念;因为他自己正是这么的一个人。
没有人比他更痛恨仇杀和斗争。但在这时代里,这一切平常得就像呼吸的空气。
左思右想间,项少龙跨过门槛,踏入前院主厅。
五名高矮不一的齐国年青剑手,一字形的排开在大厅正中处,十道目光在他甫进来的刹那,射到他身上去。
他们穿的是贵族的武士服,只看他们华丽的佩剑。便知若非公卿大臣之后,就是富商巨贾的儿于。
张泉的亲信昆山和家将冯亮、雷允儿等一脸愤然之色的站在一旁,显是被这些傲慢无礼的人激怒了。
说实在的,项少龙现在心情大坏,很想找这些送上门来的人开刀。但却知如此一来,只会把事情愈闹愈大,最终就是惹来像仲孙玄华、旦楚、麻承甲、闵廷章那种高手的挑战。
眼前这五人绝没有这类级数的高手,这从气势神态便可断定。
但也不宜太过忍让,否则对方会得寸进尺,使自己在临淄没有立足之处。
如何在中间着墨,是最考功夫之处。
其中最高壮的青年冷喝道:“来人可是自夸剑无双的狗奴才沈良。”
项少龙冷哼一声,直迫过去。
五人吓了一跳。手都按到剑把去。
项少龙在五人身前半丈许处止步立定。虎目一扫,霎时间把五人的反应全收入脑内,微笑道:“这位公子高姓大名,为何一言便犯下两个错误。”
那高壮青年显是五人的头领,双目一瞪,声色俱厉道:“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快剑”年常就是本公子,我犯的是什么错?”
只听他的语气,便知他给自己的气势压着,心中好笑淡淡道:“首先我从没有认为自己的剑术有什么了得,其次我更不是狗奴才。”
另一矮壮青年嘲笑道:“歌ji的下人,不是狗奴才是什么东西?”
其他四人一起哄笑,更有人道:“叫你的主子来求情,我们就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