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住一块,炮都不知道打几回了,确认了关系后,也就挪个枕头的事儿。
他们睡一个被窝里,没羞没臊的事情自然没少做,程朗还好,就是早上看着沈弈乐那样,总是狠不下心叫醒他,一个月下来,两人少数迟到了近六次。
圣诞节是周五,程朗骑着单车踩的飞快,沈弈乐坐在后座上,一头软毛还没捋顺,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又要迟到了,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小没良心的。”程朗骑得有点喘,从前面抛过来一句话,
沈弈乐弯弯嘴角,抓住面前的车座,扫了一眼嗖的一声从身侧拐走的车,痛心疾首,“你瞅瞅人家多快,原本我们也是有车的!”
“对呀,不知道是谁饶了H市大半圈,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弄到最后车都没油了。”程朗语气凉凉。
沈弈乐朝四周看了两眼,把话压在舌尖上不忿的说:“你还有脸怪我?”
……
圣诞夜的前夕平安夜,哪怕是两个大老爷们的热恋期,也想玩点儿浪漫。两人一拍即合,驱着车就出门约会去了。
许是第一次约会的缘故,程朗穿的极为周正,正儿八经拿方向盘开车的模样,帅的沈弈乐几次都没忍住,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歪着脑袋在他嘴上打了个啵,心里美滋滋的。
本着约会三部曲,两人先去看了电影,影片是个正经片,还是个悲剧,奈何看的人不是正经人,沈弈乐全程入戏,程朗就全程看沈弈乐的小表情。
两人看完电影就去地下车库开车,因着车里空调温度开得高,沈弈乐进去刚把外套脱掉,程朗就扑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把人压在车座上,吮着唇瓣从里到外啃了个遍,手就已经不老实的探进衣服里,揉过他的肚腹,绕着ru尖打转。
“你不是吧?!”沈弈乐连忙侧过头,把程朗的手拿出去,拿出说正事的脸,“看了这么正经的片子,你还能硬起来?”
“看见你就硬了,那还管的了片子正不正经。”程朗看着沈弈乐因为侧头,而从高领毛衣里露出的一小截脖颈,直接在上面吮出一片红痕。
脖颈上酥酥麻麻的,好似随着话直接传进了心底,撩的沈弈乐心里暖暖的,可嘴上仍不饶人的哼唧道:“衣冠禽兽!”
他有多容易撩拨起来,程朗心知肚明,扯着他的腰把人勾过来,隔着裤子揉捏起身上人半硬的性器,程朗用的力气大,从性器捏到囊袋,直来直去的粗暴玩弄偏生不给个痛快,勾着身上的人欲罢不能。
沈弈乐低喘两声,半边身子都让被他揉捏软了,黑白分明的瞳仁shi漉漉的缠着他。
晦暗中能听见程朗的低笑,他的手指摩挲着唇瓣,缓慢的撬开后便探了进去,模仿性器进出抽插,沈弈乐脸色chao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小舌被手指捣弄的涎水直流,顺着嘴角慢慢滴落透着情欲的色彩。
程朗空出来的手也没闲着,他褪下沈弈乐的裤子,露出里面灰色的内裤,内裤有些大,松松垮垮的挂在沈弈乐身上,前面已经隆起一团,顶端濡shi到半透明。
待程朗看清内裤的样子时,呼吸猛的粗重起来,胯下的巨物瞬间胀大一圈,被裤子勒的发疼,他低头咬了一口沈弈乐的喉结,“沈老师,是谁教你穿我的内裤的?”
沈弈乐嘴里含着程朗的手指,被问的有些懵,无意识的垂下眼眸瞅自己的内裤,还用指尖勾着内裤的一边,摩挲了两下布料,才含糊不清的说。
“内裤…啊…都是在一起洗的,那能分的…那么清…啊哈…别…别捏…”
程朗正揉捏着他胯下的两个囊袋,被他这番动作刺的一激灵,狠狠的捏了一把,惹得怀里的人险些失声尖叫起来。
“你是想弄死我?还是想弄死你自己?”
沈弈乐被他臊的脸皮子通红,铃口都敏感的吐出前ye来,咿咿呀呀的说不清楚话。
他正跨坐在程朗腿上,褪到膝盖的裤子卡的极不舒服,沈弈乐挪着小屁股想让自己舒服点,胯下作乱的手指灵活的往后xue探去。
他的后xue干涩狭小,程朗抽出沈弈乐含着的手指,和着他的口水,慢慢的推进去两指,约括肌条件反射的绞紧着他。
沈弈乐闷哼一声,咬着下唇忍着后xue的酸胀,手指模仿着性交戳刺着甬道,程朗变换了几次角度,终于按到那柔软的一处。
他用手指狠狠的碾过那一点,沈弈乐顿时蜷缩起了身子,泪珠颤巍巍的悬在眼眶里,极致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
程朗恶意的对着那处戳弄,搅弄了一会,后xue已经又shi又热,透明的肠ye顺着手指挤了出来。
沈弈乐被他玩弄的双目失焦,小嘴不停地吐出好听的呻yin,硬邦邦的性器磨着程朗结实的小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射Jing。
“你听,出水了。”程朗低笑,手指插得后xue咕叽作响,他将两根手指撑开,又探入一指。
“嗯哈…没…没有…嗯嗯呜…别…别玩我,快进来啊…想射…”沈弈乐羞的不行,敏感点还在被手指磨着,前段已经涨的发疼,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