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张潇跟着公司里的几个人下乡送福利大热天还要穿得西装革履的在田间地头里走来走去给乡亲们送温暖,几个公司的领导则是在镇长办公室喝茶水。张潇作为公司为数不多的青壮劳动力被使唤地死去活来。
因为要体验贫苦张潇和公司的几个同事还要在镇里住上几天。张潇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一天领导说给他们一天休息时间,让他们去买点镇上的土特产带回去。
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土特产,早点回去算了。
张潇偾偾地想着,半夜则是趁着同事都睡死了,跑出门裸奔了。
这乡下张潇觉得唯一的好处就是空气新鲜了,张潇顺着山势慢慢走着呼吸着山里的新鲜空气,一丝不挂的状态让张潇很是放松,他还掰开了自己的saoxue让微风吹过Yin道口和Yin蒂,微凉的微风吹得他saoxue流出一些晶莹的yIn水。
正当张潇边走边享受着,突然后颈一痛他还没看清是谁打了他就昏了过去。
“我天,王哥这是个人啊!”
两个男人抱住了倒下的张潇,出手的那个男人一看是个大活人也有些慌张。
他们俩本来是在这山上帮人盖房子的工人,晚上一起出来上个厕所。结果就看到张潇在这附近走来走去,两人看大晚上的树林里有个白花花的影子吓了一跳,互相壮着胆子悄悄接近了张潇并给了他后颈一记手刀。
“这可咋整啊,把人弄晕了。”
“这人咋不穿衣服到处跑啊?”
“哎,你俩撒泼尿也这么久,搞啥鬼呢?”
后面来了个人,是两个人的工友看着俩人鬼鬼祟祟地在这好奇地走了过来。
“王哥打晕了个没穿衣服的大活人!”
“啥玩意?”
三个人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讨论了一下,决定把人先弄回他们盖房子暂住的地方。
盖房子的一共有七个人都睡在一个大通铺上,三个人把人弄回去后剩下的四个人正在大通铺上坐着打牌呢,结果看着三个人出去了回来了变四个人了。
“你们这咋还绑架了个人回来?”
四个人看他们仨抬回来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都愣住了,牌也不打了看着他们仨。
三个人把张潇放在床上跟四个人解释了一番。
“这人自己大晚上不穿衣服在山里跑?”
“我亲眼看见的,要不然我也不信啊!”
几个人沉默了一下,都看向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张潇,各有所思。
?
“哎,你们看这是啥?”
有个人蹲下拎起了张潇短小的Yinjing,露出下面肥厚的Yin唇,Yin唇上一根毛都没有充满了rou欲的气息。
几个人愣住了,这不是男人吗?怎么下面有条媚红色的rou缝?七个脑袋凑近了看了看,因为看不清还拿来一盏灯照着张潇胯下的sao逼。
“我的鸡巴下面也没这玩意啊,这人是不是生病了?”
“我也没见过啊,这啥玩意啊?”
“这么红,不会要出血吧?”
几个人跟七个小矮人捡了白雪公主似的互相挤着脑袋看,后来还是其中一个人大着胆子掰开了张潇的双腿,长长的rou缝颤巍巍地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分开了,露出红艳艳的Yin蒂和微微张开的Yin道口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几人甚至能看到里面的rou核,媚rou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几个人哪里见过这等春光,齐齐地咽了口口水。
“我我看别人那啥的时候见过,女人屁股底下才会长这个。”
“可他有鸡巴呀。”
“那啥是啥玩意啊?”
“哎呀,就是把你的鸡巴插进他的sao屁股里捅,据说这sao屁股比用手要爽多了。”
“这么爽的吗?”
“我我也是听说的,我也没插过。”
几个未经人事的饥渴汉子盯着张潇的sao逼蠢蠢欲动,胯下的鸡巴都硬了起来,可谁也不敢先上。
“我们再看看,他还长着鸡巴呢,万一这不是女人的那啥呢。”
“也对。”
几个人把张潇的腿抬起来架在了肩膀上,整个屁股悬空,把灯拉进了仔细地看了起来。
一个人大胆地伸手拉开张潇的Yin唇,Yin唇内测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粘ye,sao逼腥臊味十足。手指向下滑进Yin道,Yin道口的rou核微微颤动,手感像高级的鲍鱼一样。Yin道口的媚rou被手指勾得不断收缩着吐出些透明的粘ye。张潇的sao逼好几天都没用过了,饥渴得不行。手指伸进去就裹了上去,贪婪地开始蠕动着像是要把手指吃进去一样。
“我天,这xuerou在咬我,这的天好shi好软啊!这要是把鸡巴放里面不得爽死。”
?
别的人看他上手摸得这么爽也都上手摸了起来,几个人摸哪的都有,Yin道口里就塞了4根手指在里面抠挖,还有人扯了扯肥厚的Yin唇,把手指伸进屁眼里捅了捅。
最后不知道是谁拉扯了张潇的Yin蒂,Yin蒂这么敏感的部位光是碰几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