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迪向许耀打了个招呼就往外溜达,走到电梯时,想起来有件事按住了电梯最顶楼。
“叩叩——”
“哟,看来郭骰教你教得不错啊?以前直接进我办公室跟进自个儿家门似的,现在还知道敲门?”头上顶了几根毛的局长头也不抬的说道。
白兰迪黑了一张脸:“我的事情,郭骰知道多少?”
“啥都不知道,就知道你是莫名其妙被他领导安排在他家白吃白喝的小屁孩儿。”
“......”
白兰迪没接话,自顾自的用局长的茶具泡茶喝。
“诶我说,你不打算告诉他你那些破事儿?”
“你都说了是破事儿,我说干嘛?”
局长放下手里的文件说:“啧,小子。你就是这点不好,啥都藏着掖着的。郭骰那小子我就喜欢他明事理这点,即使是知道你那点事,也不可能狠心把你赶出家门的。”
“我也喜欢他啊。”
“你是说,明事理这个?”
“我是说他这个人。”
“......”局长心想:为什么这句话听着这么顺溜,但是却有点弱弱的违和感?
郭骰穿着深黑色西装出席法院对Jing神病院长的审判,最终以十五年刑期落定。
院长利用Jing神病人不知道自己病情轻重无意识状态下,暗中安排医科大学学生来Jing神病院进行人体教学,那些实习生做胃镜之类的东西就直接对Jing神病人做,有时候捅错位置之类的也没人知道。实习护士都拿Jing神病人的手来练,扎了十几针都找不到血管的情况也经常发生。
阳光晒得人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郭骰脱下了西装,把领带放进了裤兜里,倚着警车车门休息。
“骰子?”
郭骰闻言扭头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笑着看自己。
“哟,大眼。”
“说了不准叫我这名儿。”尉迟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
“你眼睛这么大,咋就不准我这么叫了?老子从小叫到大都习惯了,改不过来。”
郭骰笑着把西装扔给尉迟言,打开了车门让他进去。
四十
尉迟言进了车门,说:“你说咱俩多久没见了?最近忙啥呢,电话都没一个?”
“忙着折腾那些案子呢,冤假错案那么多,不破了我睡不安生。再说了,你一个公司老总我敢有事没事打电话么?一听你秘书那娇滴滴的声音我整个人都酥了。”
“玩不?我给你她电话。”
“歇了吧,我暂时还没那么饥渴。对了,王思远那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郭骰自从知道王思远的事情之后,就开始给王思远和尉迟言牵线,希望王思远能去尉迟言那儿找个正经工作。
“来我公司工作是不行的,那小丫头高中都没毕业能做什么?我资助她继续学习了,考上大学之后我全费付清。她爷爷我给请了一个义工,不要工资,只要王思远业余时间去福利社帮忙就可以了。”
“还是你想得周全。”
“是周全啊,人家王思远可是直接放话到我这儿了,她要考警察学校,就等成为她偶像郭骰那个样子了。你说说你这个人成天不好好破案,瞎勾搭什么妹子啊?”
“我这么一破职业能勾搭到什么妹子?”
“你丫就是欠,当初那么好的大学读完了还非得重新读一次警校。把自个儿皮儿折磨厚实了硬是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往重案组蹦跶。重案组是有你暗恋的警花啊还是怎么着啊?至于这么不要命的往里钻么?”
郭骰听到暗恋警花几个字,心里没想到局子里那些模样清秀的女警官,倒是想起白兰迪在家里偷穿自己警察衬衣的样子。
“我不是在办公室里工作那块料。”
“你妈没因为你换工作砍了你是真爱你。”
“我妈当然爱我了,老子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那斤赘rou,可不得使劲疼我么?倒是我爸现在都还在生气呢。建筑师是挺好的工作,要我在家里养着画画图纸描描角度,我还真没这耐性。”
尉迟言把郭骰喝过的矿泉水拿过来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那现在不画画了?”
郭骰好笑的把自己右手举起来,在尉迟言眼睛边上晃晃:“你看这手还能画画?”
郭骰的右手上全是厚厚的茧子,指腹处,练拳长出茧,还有锻炼枪准头的时候,后座力硬生生的把虎口那么柔软的地方给磨成硬茧。
“可惜你这双手了,高中时候多少人羡慕你这双手啊,细长细长的,现在成这逼样。”
“那可不?高中时候我手长多好看啊?手指往篮球那么一指,往哪儿蹦跶就得按我说的来。”
尉迟言猥琐的一笑说:“你想多了,高中时候大家羡慕你手指长是因为可以把自个儿全部包裹住,来回磨蹭得多舒坦啊。”说完往郭骰两腿间一按。
郭骰大手往尉迟言的手一拍,说:“别乱摸,总之Cao你,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