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白兰迪坚持要洗碗。
“诶诶,你今天刚来,是客人,哪儿能让你洗碗啊。歇着去啊。”郭妈说。
白兰迪摆手说:“伯母你就让我帮忙吧,今天我什么都没做,有劲儿呢。何况刚才不是说认您当干妈么,干儿子帮您干点活也是应该的。”
说完就抢过盘子往流理台上走去。
郭妈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于是和白兰迪在流理台一起洗碗。
白兰迪手上都是泡沫,盘子的瓷白像个圆圆的月亮。
“骰子说话急了点,受他欺负了就来我家住。气不死他。”郭妈说。
白兰迪笑笑,说:“头对我们都很好,住在他家我还怕麻烦到他呢。”
“啥麻烦不麻烦的,能怎么麻烦怎么麻烦。那小子从小就是一蔫坏,是该好好收拾他。”
说完郭妈就在厨房里给白兰迪讲起小时候郭骰做的事情。
白兰迪被逗得一直笑。
“你不知道啊,骰子小时候特别坏,整天就往那小巷子里到处跑。有事没事就去拿打火机烧女同学辫子,你说这丫气不气人!”
白兰迪眼泪都快笑出来。
“还有一次,那小子数学考了二十八,老师让他留下来谈话,结果被他溜了。他以为我不知道,谁想老师等他一溜就给我打了电话。然后我就在门口堵着不准他进来。我问他在外面站着有没有被蚊子咬啊?他说没有。我说好吧,那就等蚊子咬你二十个包再进家门。”
白兰迪笑道:“太逗了,他不会真的傻到等蚊子咬吧?”
郭妈自信的说:“我像是对他那么好的人么?那是冬天,哪儿来的蚊子?那丫在门口站了一宿。”
“......”
郭妈威武。
八十八
洗完碗后,郭骰就带着白兰迪去了他房间。
“我妈收藏癖比我还严重,喏,从一岁到现在的衣服都留着呢。”
白兰迪惊奇的翻着衣柜,突然扯出一条变形金刚的内裤。
郭骰:“......”
白兰迪拿着内裤在身上比划着说:“这是几岁的?”
“大概十几岁吧。”
“十几岁尺寸就这么可观?”白兰迪一脸震惊。
郭骰当是夸奖在白兰迪挺翘的屁股上轻拍,说:“现在的尺寸一样可观啊。”
说完站起来把门一锁,扯过白兰迪的身子压在门上吻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客厅里郭妈郭爸的欢声笑语,白兰迪显得特别紧张,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
只能无力的勾在郭骰的脖颈处,抬头让郭骰索取。
郭骰吻完在白兰迪的肩窝处轻嗅。
“以后中午就来这儿吃饭吧,食堂饭菜太难吃了。你学校就在这前面拐几处就到了。”
“我一个人?”白兰迪说。
“我爸中午大多数时间要值班,再说我妈又不会吃了你。”
郭骰又吻了几下之后,给白兰迪找出了衣服去洗澡。
两人什么也没做,在床上安心的睡了一晚。
冬天就这样平淡的过去,过年时,队都去郭骰家蹭了顿饭,白兰迪也因为中午陪着郭妈吃饭,两人的关系直线上升,连郭爸都开始羡慕起来。
众人一齐跨年时,白兰迪勾着郭骰的手指说新年快乐。
两人都有默契没有拥抱在一起,仅仅手指触碰都满足到心里都是温暖的。
警局的案件趋于平淡,郭骰按部就班的做着。
过年后,警局里的人都有些懒散,连同郭骰也跟着懒散起来。
“你好,队办公室。”郭骰仰躺在沙发上接座机电话。
尉迟言的声音在那边传来:“今天喝酒么?”
郭骰想想,说:“不了吧,小孩儿马上要高考了,别晚上喝多了要他照顾。”
尉迟言扶额:“喂我说,那是你同事,充其量算你朋友。你跟照顾你媳妇儿似的这么体贴作死呢?”
“哎别说了,等他高考后再说吧,我就怕他静不下心。”
“啧啧,作吧你就。”尉迟言说完就挂了电话。
杨真和许耀年假去了外国旅游,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常捷整天当二十四孝好老公,隋亦趣多多俩人在法医室已经把一具无头女尸解剖得没了人样。
一群只知道玩乐的家伙!
郭骰羡慕的笑了下,随即翻开资料开始看案子。
“白兰迪,上来把这道题目解一下。”班主任拿着电视电线敲打着讲台。
白兰迪从题集中抬头,揉了揉太阳xue后,站起身接过班主任手里的粉笔。
这样的题目做了不下八百次,为什么还要练习。
白兰迪答完最后一步,把粉笔扔进粉笔盒里,转身回到座位。
班主任继续讲题。
快点高考吧,三个月假期呢。
让大叔请假一起出去旅游,去哪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