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上奏折称戴宗lì yòng官职之便破格提拔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李怀义。本来这么一件小事不至于让戴宗怎么着,但有心人揪着zhè gè 小辫子不放。
从而竟然查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戴宗lì yòng官职之便私自开设私炮坊,而为他提供钱财的正是李怀义的父亲,帝都有名的财阀大家,李仲。
朝堂上,赫连子煜的人特意列出了一条条的证据,甚至抓住了李怀义本人,人证物证齐全,当庭指认戴宗私设私炮坊。
一时之间,皇帝震怒,下令把戴宗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而当时的朝廷上,竟然没有一人敢为戴宗求情。是以皇帝派赫连子逸负责彻查此事,只给他一天时间。
朝堂之上,皇上便把太子和赫连子谦两人都留在了宫里。一时间,就连平日里最漫不经心的卓钰,额头上都滴下了一滴冷汗。
宁洛歌知道zhè gè 消息的时候,距离二十四个时辰,只剩下了十八个时辰。
眼看着皇帝是彻底不dǎ suàn 在这件事情上偏向着赫连子谦,七皇子等人一时之间群龙无首。还是卓钰,想到了这位被二哥金屋藏娇的凤凰公子,宁洛歌。
“你们怎么过来了?”宁洛歌惊讶地看着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的卓钰,七皇子,七皇子妃,林久瑶,就连沈韵诗都来了。
“二哥不在,还请姑娘指个方向,我们应该怎么办?”卓钰深深鞠躬,要说卓钰等人也不是一般人,可这件事情的处理guān xì 到他们最亲近的xiōng dì ,人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此时的卓钰和七皇子nǎo dài 里都是往日xiōng dì 间生死与共的画面。
是以对于任何一个细微的决定,都犹豫不决。他们都清楚,这样的状态是没bàn fǎ 把戴宗给救出来的。
“我?”宁洛歌许久不问世事,再加上和这些人不熟,她狐疑地问。
“还请凤凰公子略施援手,相救戴宗。戴宗与我们不是xiōng dì ,胜似xiōng dì 。二哥此时被困在皇宫,想必若是二哥在的话,也是希望戴宗可以平安无事的。”七皇子也遥遥鞠了一躬。
“可是我……”宁洛歌心有顾虑,却被七皇子的最后一句话打动。
“不愿意救就算了,我们走,我们自己想bàn fǎ 。”林久瑶见宁洛歌那mó yàng ,以为她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不愿意相救,所以重重地哼了一声,便要转身离开。
只是手臂却被一旁一直不出声的沈韵诗给拽住了。
沈韵诗走出一步,当着众人的面给宁洛歌行了一礼,声音柔柔清清,“请公子救戴宗。否则这一局,太子便胜了!”
宁洛歌身形一震,不得不说,沈韵诗这句话触到了她的禁区。
“各位,请进屋吧。”宁洛歌微微抬手,指向书房的方向。
见宁洛歌答应,众人都舒了一口气,尤其是卓钰。他们曾经做过对不起宁洛歌的事情,此时却来找人家帮忙,本来jiù shì 个厚脸皮的举动。
然宁洛歌却答应了,这令他们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有这般心胸气度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麻烦卓公子把此时的jīng guò 给我讲一遍,我对这件事情,还不大清楚。”宁洛歌苦笑了一声,赫连子谦什么都不让她知道,她是真的不清楚。
于是,卓钰便把朝堂上的事情给宁洛歌简明扼要地讲了讲,随后他补充道,“这件事情很明显是太子蓄谋已久的,我们刚一发现私炮坊,便被人抓住,栽赃诬陷。若说这私炮坊与太子没guān xì ,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
“卓公子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洛歌有一事不明,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各位替我解答。”宁洛歌微微眯了眼睛,轻启薄唇,“戴宗为人,你们应当比我要清楚,他向来周到仔细,无比谨慎,怎么会被太子盯上,竟然在duì fù 子谦之前,第一个拿他开刀?”
卓钰无比机智,对于宁洛歌说的话几乎一瞬间就听明白了,瞬间,他脸色煞白,“姑娘的意思是……”
接下去的话,他是委实说不出来。要知道在场众人,都是赫连子谦的心腹,若说有其中一人心向太子,背叛谦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接受的。
宁洛歌点点头,把卓钰未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戴宗身份被发现,月蓉突然而死,其实这两件事,都在暗示我们同一件事情。”她环视了一圈众人,眉眼凌厉,顿了顿才jì xù 道,“在我们之中,有内jian。”
一句话,全体哗然。
在话音落下之际,宁洛歌迅速地掠过每个人的脸,卓钰满脸是掩饰不住的震惊,七皇子虽然面容平静,眼中却也是巨震;而七皇子妃,那个一向温婉柔弱的女子,此时同她的夫君一样,面容平静,眼底却是惊涛骇浪;而沈韵诗蓦地看向宁洛歌,神色有些难看,至于林久瑶,则是皱着眉头,怀疑地看着宁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