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私心,害得文家全家七十八口无辜枉死,忠良之臣最后却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叛徒jian臣的骂名遗臭万年。这样,对文家,公平么?
不知为什么,在那一瞬,宁洛歌心里有个强烈的声音在和自己说,文家必须要翻案。令忠臣蒙昧,可耻kě è 。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如何?”宁洛歌躺在床上,对着赫连子谦问道。
“你决定了?”赫连子谦见她的神态,明白了她的意图。
宁洛歌抬头,晶亮晶亮的眸子zhù shì 着赫连子谦,“决定了。文家应该得到平反。刘凌也应该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杀了那些无辜的人,我永远忘不了柱子和他那两个孩子的眼神,无助,哀戚,凄惶。若是我们不为文家平凡,我们和刘凌有什么区别?!”
宁洛歌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这么说,你有处理的bàn fǎ 了?”赫连子谦问道。
谁知宁洛歌眨了眨眼睛,吐出两个字,“没有。”
赫连子谦:“……”
“我慢慢想嘛,总之你答应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你要全力配合我,不准阻挠我,不准从中使绊子,不准像追查月蓉一事,对我有所隐瞒,如何?”
宁洛歌一连使用三个“不准”,语气一声比一声凌厉,这让赫连子谦突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受,温馨而又wú nài 。
最后,赫连子谦还是点了点头,“成交。”
宁洛歌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这么听话,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赫连子谦忽然放下书,翻身覆在宁洛歌身上。
宁洛歌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床帐滑落,床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呻yin,好像是这世上一支极美的曲子,让闻者感动而害羞。
次日上朝,太子在朝堂上提及文家谋反案,还未等多发一言,便被皇上呵斥住,勒令其今后不准再提。
至于刘凌,乃是文家逆子,理应处斩。对于刘凌,众人也都不比再求情了。
赫连子煜在朝堂上碰了一鼻子灰,心中烦躁地很,出了宫门口,却正巧碰到宁洛歌一身紫袍,束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久未见宁洛歌,听说她之前在爆炸中受伤,当时还有些担忧,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好些。
这么想着,赫连子煜便走了上去,腿脚甚至是有点不停使唤。
“公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赫连子煜笑yinyin地走过来对于赫连子煜的那个笑容,宁洛歌是再熟悉不过的,虚伪,假仁假义,笑里藏刀,都包含在他的笑容里,偏偏不识相地还以为他是个谦谦君子。
“托殿下洪福,火药虽然威力凶猛,但宁某还没被炸死。只是少了几两rou而已。”宁洛歌冷笑了一声,缄口不言。好像和赫连子煜多说一句话都会让自己少活好几年似的。
“本宫府里有些金创药,过会本宫派人给公子送过去。”赫连子煜微微一笑。
“不必麻烦太子了,该有的谦王府都有的。”
“公子你身体…….”赫连子煜还要再说什么,忽然被宁洛歌dǎ duàn 。
只见宁洛歌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看他时候所没有的灿笑,“完事儿了么?”
忽略掉一旁赫连子煜黑的像炭一样的脸色,宁洛歌快走了几步,迎了上去。
赫连子谦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你何时来的?”
“我刚到。在街上溜达溜达,正巧算算时间你该下朝了,我就来这儿等你了。可以走了么?”宁洛歌没有和赫连子谦biǎo xiàn 地太过亲昵,文武百官都下朝来,见到宁洛歌纷纷打招呼,宁洛歌也都礼貌地一一回过去。
赫连子煜早就随着出来的官员们一同走了,只是走之前,他最后深深地看了宁洛歌一眼,那一眼里,闪过杀意。
宁洛歌佯装不见,和赫连子谦一路走着便有说有笑地huí qù 了。
“怎么,今日特意来等我下朝,究竟有什么事?我们家洛儿向来无事不起早,今儿说你是心血来chao,你说我会信么?”赫连子谦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揶揄着宁洛歌。
宁洛歌翻了个白眼,偏偏又没什么可反驳的,因为他还真猜对了。
“西街巷爆炸,死伤了那么多的人,我想要亲眼去看看。”宁洛歌叹了口气。
赫连子煜也真是够狠,三千人就这么因为他陪葬了。三千个家庭,就因为他的私欲没了。
“这件事情父皇也大怒。只是父皇现在不肯相信我或者老三任何一个人,私炮坊爆炸,从表面看,只是yì wài 。但若是深究,便会发现这件事与我或者老三是有紧密guān xì 的。若说主使是我,那么便是因为戴宗是真的参与其中,而我只是为了毁灭证据。若是主使是老三,那便可以说是老三想要斩草除根,不过……”赫连子谦话锋一转。
宁洛歌明白他要说的话,接着道,“不过私炮坊爆炸一事皇上更倾向于是你做的是么?毕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