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宁洛歌给他的承诺,赫连子谦说暂时没想到,等想到再说,
晚上众人约在赫连子谦的书房商讨事情,宁洛歌因为“自己说什么赫连子谦就得听什么”这件事情而得以jì xù 在书房里滥竽充数。
“如今书信已经找回,那刘凌我们还需要jì xù 寻找么?”戴宗呆呆地问道,当初王爷说找刘凌,是因为刘凌手里有筹码,但如今筹码都不在了,他们还有必要找他么?
说实话,在戴宗的思维里,文家谋反案毕竟已经是过去式了,和王爷也没什么guān xì ,所以一点也不重要。
“jìn kuài 找到他。他在赫连子煜的身边如今已经没有剩余价值,性命堪忧。所以务必找到。这件事情,就交给卓钰你去办。”赫连子谦淡淡地吩咐,今日他的语调极快,好像是急着要做什么去似的。
“是。”卓钰干脆地应道。
“星慧现在应当在水星云的手中,水星云对她应当还有些感情,我们暂时不需要在他的身上多下功夫。但有一件事情,却需要我们注意。最近京城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诸位可有注意到?”赫连子谦微微抬眸,看向众人。
眼神在jīng guò 七皇子的时候顿了顿。
随后jì xù 道,“暗卫回报,这些陌生的面孔,来自南燕。”
闻言七皇子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淡定了下来,他缓缓地站起来,走到了屋子中央,对着赫连子谦遥遥一拜,开口说道,“菲儿的事情是皇帝不察,请二皇兄恕罪。”
说完竟然一撩袍子,跪在了地上。
他的举动惹得众人都纷纷站了起来,见赫连子谦沉着脸,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事,但却都跪了下来,为七皇子求情。
“想来当日七皇子妃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七皇妃对七殿下的感情臣等都看在眼里,况且臣如今并不记恨皇妃。”戴宗拱手率先说道,毕竟这件事情他是直接的受害者。
“嫂嫂是个苦命人,谦哥哥您就大人有大量,暂且饶她一回吧。”林久瑶跪在地上,脆生生地求情。
在场中人,只有宁洛歌没有下跪,她在沉思。
她调出了脑子里所有关于zhè gè 七皇子妃的记忆。七皇子妃,是七皇子微服私访在民间偶然认得的,因为从小生活孤苦,无父无母,虽然容貌才情都是不错的,但身份却是无论如何与出身皇家的七皇子有着云泥之别。
这场婚事七皇子刚一开口,便被皇上给jù jué 了。而七皇子却是继承了皇上的牛脾气,固执地要死。声称就算是不做皇子了,也要娶七皇妃。后来事情如他所愿,他娶了她,皇上也彻底地忽略了zhè gè 儿子。
原本七皇子还有机会与众人一争高下,但在那之后,便是再无希望。
但好在七皇子夫妇琴瑟和谐,鸾凤和鸣也是好不融洽,两人的感情如胶似漆,让旁人看得都羡慕,是以这对姻缘到最后也没人能说得出是对还是错了。
然而jiù shì 这样的一对佳人,竟然在此时出现了深深地裂痕。
原因竟然是来源于七皇妃的背叛。看着七皇子最近也不大好的脸色,想来他内心也是饱受煎熬,宁洛歌便觉得有些同情。
可是赫连子谦做事向来有分寸,他既然有此一问,就说明此事定然是与其有关。
难道说,这七皇妃实则是南燕派来的jian细?
这么想着,宁洛歌的眸色深了深,七皇妃不是帮赫连子煜的么?怎么会……
南燕和赫连子煜,又扯上guān xì 了呢。
想想上一次宁洛歌把南燕和赫连子煜扯上guān xì ,还是唐玉风的那件事,而星云山庄往南燕送的那份贺礼,最后还是被赫连子谦抢走了。
这么想着,宁洛歌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一些东西。
她冲着七皇子说道,“七殿下,王妃最近可都是在家?”
听明白宁洛歌是在给七皇妃机会洗脱嫌疑,七皇子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便jì xù 答道,“因为上一件事,最近她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府中闭门思过。就连我她都不见。”
七皇子这话说得明白,七皇妃连他都不见,又怎么会与那些南燕jian细有关?
赫连子谦闻言果然是点了点头,“都起来吧。我不过是问了一句话,你们就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众人冷汗直下,实在是您老人家气势太盛了啊。
“南燕的人恐怕会和老三接触,我已经命兰芷盯着了,但是情报繁杂,这件事情就由韵诗你和兰芷一起做。”额连子谦淡淡地下命令。
一旁的韵诗恭敬地颔首,宁洛歌可以看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
“最近下面频繁来报,南方近几个月大旱,bǎi xìng 颗粒无收。恐怕国库又要出一大笔赈灾了。”赫连子谦淡淡地道,宁洛歌注意到他的眉毛蹙得很紧,每次他有这种表情,宁洛歌都知道他应当是在思虑什么事情。
议完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