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都没了。”赫连子谦声音到是淡淡的,看样子他已经消化了zhè gè 消息。
“怎么没的?怎么会没了呢?是赫连子煜么?可他又怎么能够不动声色把钱都花了。”宁洛歌自问自答。
但她马上就镇静了下来,消化了zhè gè 消息,她细细回想,这银子到底是去哪儿了。
最后,她坚定地说,“不对,国库的银子不可能是一夕之间少了这么多的,之前一定就已经少了,只不过是没有人察觉罢了。那么,吏部那些官员,就很可疑了。而且,”宁洛歌道,“贪,恐怕是造成zhè gè 结果的最主要的原因。”
西凉的官员们贪了,国家的银子就少了,因为都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里了。
“你们有bàn fǎ 了么?”宁洛歌目光灼灼地看着赫连子谦,环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身上的wèi dào 。
这wèi dào 她闻了一年多了,可是却怎么都不感觉到腻烦。这香就像是罂粟,让人上瘾,让人沉迷。
“我dǎ suàn ,亲自去一趟江南。”赫连子谦沉yin半天,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么时候动身?”
“后天。明天上奏折。”赫连子谦言简意赅。
宁洛歌默默地算了算,明天一天,解决刘凌的事情,时间够了。
于是宁洛歌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后来还是说了,“我也要去。”
“公务。”赫连子谦笑笑,“到了那边,恐怕你去了顾我会不上你。”
“不行,我一定要和你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赈灾的名义却一分钱也不带,你是去空手套白狼去了,我必须跟着你。不然万一没套着狼,让狼把你给咬了,那我不得去美人救英雄去么?”宁洛歌说到最后,自己都笑了。
“哦?我是英雄?”赫连子谦的眼神里有了戏谑的笑意。
“切!”宁洛歌不屑地扭过头,死活不承认自己是真心的,她心说要不是因为我有求于你,我才不会夸你呢。
“子谦,谦谦谦,相公,夫君,你就让我去嘛。”宁洛歌各种撒娇。
“真的想去?”赫连子谦挑眉。
宁洛歌眼神真挚诚恳地重重点头。
赫连子谦在她的耳边低声地问,“有好处么?”
看着赫连子谦泛着绿光的眸子,宁洛歌的脸唰地就红了。
“我们生个儿子吧。”赫连子谦的声音轻轻地,又重重地砸在宁洛歌的心湖上,带起一圈的涟漪。
云雨之后,宁洛歌靠在赫连子谦的怀里昏昏欲睡。
她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偏偏他还和打了鸡血似的Jing神抖擞地一会亲亲她一会摸摸她。
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声音带着自然而然的媚惑,“赫连子谦,你是gù yì 的吧?”
“何以见得?”赫连子谦拉着她的手,摸着她的每一根手指头。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本来就dǎ suàn 带着我去的,要不你能告诉我这事儿?你要是不想带着我,早就悄悄地去了,估计等你都走出几十里地了,我也jiù shì 才知道。可你看,你不但告诉我了,还轻易地就答应我了。”
“知我者,洛洛也。”赫连子谦低笑出声。
“好啊,赫连子谦!你都把心眼玩到我身上了!你长本事了啊,行了,你自己生儿子去吧。”宁洛歌挥挥手,懒得看他,把身子滑进了被窝,紧紧地盖上被子,离他八丈远。
赫连子谦怀里突然一空,伊人和他隔了好远的距离,顿时冷风就灌进来了。他不满地向着宁洛歌凑凑,再凑凑,把宁洛歌紧紧地拥在怀里,一开始宁洛歌还抗拒,结果她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了,他丫的还往前凑。
于是……
“赫连子谦,你大爷的!能不能好好睡觉?!”宁洛歌闭着眼睛河东狮吼。
“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赫连子谦委委屈屈地说,还拿那种shi漉漉的眼神儿看着宁洛歌。
宁洛歌:“……”
算你狠!跟我卖萌!你……你赢了!
她一个翻身,钻进了赫连子谦的怀里,温暖的怀抱让她舒服地呻yin了一声,好舒服啊。
然而,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了。
某人……硬了……
宁洛歌顿时一个激灵,为时已晚……
宁洛歌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起床的时候看见常香看着她笑得贼贼的,那小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这让宁洛歌这样厚脸皮的人都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心里把赫连子谦骂了一万八千遍。
但心里,却会觉得很甜。
“星慧怎么样了?”清了清嗓子,宁洛歌gù yì 打岔。
“昨晚和刘凌在地牢里说了好久的话,最后哭晕了被抬回来的。”常香说到星慧正色了起来,她咂吧咂吧嘴,想想昨日星慧那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她一个女的心都酥了,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