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宁洛歌紧张地闭着眼睛等着赫连子谦fǎn yīng 。
然而,头顶的声音仍旧和之前一样优先,赫连子谦慢悠悠地问,“说完了?”
“昂,说完了。”宁洛歌微微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向赫连子谦。
谁知,赫连子谦却是正目不转睛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知道了。”赫连子谦又jì xù 去忙公务。
“没了?”宁洛歌豁地睁开眼睛,对他的zhè gè fǎn yīng 很是惊讶。
“莫非你希望我有什么表示?”赫连子谦“意味不明”地问。
“呃……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希望孩子平平安安长大,你能让他平安长大就行了。就不要表示了。我怕你一表示,孩子他妈再吓死。”
“……”
从江南huí qù 帝都,大队人马走了半个月。huí qù 的路上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了,赫连子谦也就没骑马,和宁洛歌一起坐在马车里,路上偶遇好玩的小镇,还会下车去看看风土人情。
而这其中,就包括星云山庄所在地,惠阳。
大队人马到了惠阳,宁洛歌一双眼睛都因为新鲜事物亮晶晶的,这是平日里在王府的她所没有的,这让赫连子谦很珍惜,在她提出在惠阳留一下的时候,他着实不忍jù jué 。
宁洛歌之前和赫连子谦商量好,正好这几日jiù shì 惠阳的桂花节,于是宁洛歌dǎ suàn 在惠阳玩两天。
因为惠阳距离京城很近,快马加鞭不到一天的时间,正好赫连子谦把事情也处理地差不多了,索性就让兰芷带队先huí qù 。
于是只剩下赫连子谦和宁洛歌以及一些保护二人的暗卫留在了惠阳。
“听说惠阳的桂花节是西凉的十大节日之一,我只是以前看过一次,还是匆匆一眼。如今终于有机会大饱眼福了。”宁洛歌下了马车,身着一身白衣,一边活动筋骨,一边笑yinyin地道。
而赫连子谦,因为宁某人的强烈要求,他今日终于不再穿黑袍子了,而是换了一身紫衣,腰间系着四指宽的玉带,一枚玉佩挂在玉带之上,只是远远地看过去便是丰神俊朗,更不用说近看。
就赫连子谦那张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俊颜,几乎走到哪儿都是自然而然地迷倒一大片闺中少女。这不,就有那个没眼力见的,上赶着往上扑。
一个身穿粉色纱裙的女子在赫连子谦走近地时候被“不小心”绊了一跤,于是倒向了赫连子谦的怀里。
本来女子看着自己就要倒进那个绝色男子的怀里,脸红了个透,然而……
赫连子谦……躲开了。
那一瞬间,女子眼看着迎接自己的不是美男的怀抱而是冰冷坚硬的砖块,顿时就吓白了脸,放声尖叫。
只是……咦?软软的?不是石头?女子惶惶然地睁开眼,入眼便是一张似笑非笑的俊颜,男子一身白衣,眉宇间透着英气,但皮肤却异常的白皙,嘴唇更是比她一个女子还要红。而且身上还有淡淡地清香。竟然让女子都自惭形秽。
“姑娘,没事吧?”宁洛歌轻声询问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姑娘。
“啊?啊!谢谢公子相救,奴家万分感激。”粉衣姑娘脸红到了脖子,偷偷地瞄了宁洛歌一眼,便又低下了头。那欲语还休的mó yàng 真是让宁洛歌zhè gè 女子也十分欣赏。
“客气了。还望姑娘下次小心。”宁洛歌淡淡地嘱咐,随即看向前面的人,前面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地在原地逡巡,偶尔向她看一眼,看见她看过去,又lì kè 转过脸去。
宁洛歌心里笑了笑。
粉衣姑娘还在这儿犯花痴,“多谢公子相救,奴家不知道如何感谢,不如奴家就请公子去迎宾楼用个饭如何?”
姑娘低着头半晌也没等到个回复,碍于女子的矜持她又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她连yí huò 地叫了两声,“公子?公……”
眼前哪还有公子的影子。
粉衣姑娘愤恨地站在原地跺了跺脚,气哼哼地说,“我水莹露看上你们是你们运气,不识好歹!”
而另外一条街上,宁洛歌追上赫连子谦,在他旁边心情甚好地摇着扇子,“喂,我说连大公子,有美女投怀送抱都不收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呦。”
赫连子谦目视前方,薄唇只吐出一个字,“脏。”
“……”连大公子的洁癖还真是让人很wú nài 啊。
二人就这么在街上闲逛着,想要买点什么就去买点,糖葫芦,杏仁酥,馄饨,热乎乎的馒头,宁洛歌是走一路吃一路。
两人走到街的尽头,迎面走过来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老者白发苍苍,慈眉善目,一身灰色的道袍陪着白色的拂尘,偏偏手里还举着个破旗幡。
宁洛歌和赫连子谦对视一眼,dǎ suàn 绕过去,她一向不信这种神棍,见到还是躲着好。
谁知,老者偏偏像是有意似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