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封愚呜咽着轻唤了一声,但显然浴室里的儿子听不见,哗哗的水声盖过了他微弱的呼喊,封愚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忍耐。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每一秒钟却像是被拉得无限长。他很难说现在是享受多一些还是折磨多一些,屁股里的跳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振动着,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不知疲倦地碾压。Yinjing未经碰触已经全硬了,从顶端渗出晶莹的ye体,整个下身酸麻得发胀。
明明才两三分钟的时间,封愚已经快要被欲望折磨疯了。他侧过身子无力地喘息,想要用Yinjing蹭一蹭旁边被子缓解这种折磨,却又怕自己在儿子洗完澡回来前就射出来不能射,他略带傻气地告诉自己,至少得射在儿子手里才行,毕竟这也是“大餐”的一部分。
封愚试着用拷在背后的双手的握住了肛塞顶端,想要把那活泼到可恶的跳蛋拽出来,却在触及到满手shi滑时惊悚地撒了手。
这身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呢,封愚羞恼地问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后面也可以像女人似的因为一点刺激分泌出yIn糜的水ye?
胸前的ru夹再次毫无征兆地释放了一次微弱的电击,封愚短促地“啊!”了一声,喘息得愈发杂乱。
他懊悔极了,刚刚就不应该任由儿子把“玩具”调成了随机模式就去洗澡的,现在他挣也挣不开,动也动不了,今夜的性事还未正式开始,他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时间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下,他听到儿子拉开浴帘的声音,一声“宝宝”哽在喉咙口还未及喊出,却被客厅里嘹亮的手机铃声抢了先机。
封愚听到封学宇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向卧室反方向走去的脚步声,再次无力地瘫软身体,不住粗喘。
“喂?嗯,怎么样了?”封学宇草草擦干净了身体,赤裸着走到客厅里接起了手机,是公司同事打来的电话,向他汇报今天那件意外事件的后续处理结果。
“可以,好的,我想接下来应该没有问题很大”封学宇握着手机一面讲电话一面往卧室走去,在看到床上封愚的一刹那,血ye迅速涌到了下身,胯下的小兄弟激动得一柱擎天,大脑却“咔哒”一声,宕机了。
只见父亲莹白的身体染上了一层色情的绯红,正咬着唇目光迷离地注视着自己,Yinjing顶端渗出的yInye随着他身躯的轻颤抖出微弱的水纹,牵丝般缓缓滴落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染出一块暗色的水渍。
“封总,我没听明白,是没有问题了还是问题很大?”同事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漏出来。
“问题很大。”封学宇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走到床前,左手依然捏着电话,右手却着迷地触上了父亲的身体,从他的脖颈处开始,顺着细滑的肌肤,从肩膀、胸口、腰侧,一路向下轻柔而色情地抚摸,最后停留在他饱满的tun上,大力揉搓了一下。他被眼前的美色和这无与lun比的触感吸走了魂魄,一时间意乱情迷,沉溺不已。
封愚全身抖得厉害,在儿子的手掌按到他tun部的时候,猛然突然地射了出来。他射得很多很急,Jingye溅在腹上,也沾了不少到床单上。他下意识想要呻yin,却还是生生忍住了。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颤抖抽搐着,眼泪不自禁流了下来,意识趋于模糊。
封学宇因目睹父亲这突如其来的高chao而异常激动,更放肆地狎弄起了父亲,伸手爱抚了几下他shi淋淋的Yinjing,又轻轻抓住肛塞顶端抽出些许,再重重往里头顶了进去。
封愚的身子再次震颤了一下,他拼命摇头,泪淋淋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向儿子,他想求饶,求儿子不要再折磨他了,张开嘴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动物般的咽呜。
封愚吃了一惊,再次咬紧了唇。
“不会吧封总?还有什么问题?刚刚我们评估过数据了,没错啊您觉得哪里还有疑问?我们可以再检查一下。”电话那头的同事并没有发现异样,依然滔滔不绝。
“是的,再检查一下。”封学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中邪了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从一边摸出跳蛋的遥控器,直接把震动开到了最大格,手掌再次逡巡在父亲的tun部与大腿内侧,着魔般爱抚揉弄。
封愚的身体活鱼似地扭动挣扎起来,他想叫,又不敢,只好紧紧咬住唇,直咬出血来。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射Jing后他非但没有进入不应期,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胸前时有时无的电击和后xue里震动不止的刺激一步步把他推向癫狂更可怕的是儿子的手,每一寸被触及的肌肤仿佛都中了什么yIn邪的术法,从血ye循环流转到大脑、到心脏、到灵魂、到最深层的爱和欲中,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被快感逼疯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已经烧成了一团浆糊,全身抖得厉害,唯一记得的就是不能发出声音,绝对不可以发出声音!
封学宇迷恋地爱抚着父亲,他也快要疯了,手掌一刻都不愿离开父亲的身体,想看到父亲更多迷离的情态;胯下Yinjing硬得发胀,胀到微疼,只想马上插进父亲柔软又热情的xue里去,纾解这野马狂奔般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