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学宇加完班回到家都十二点多了,他轻手轻脚地掏出钥匙,果然父亲给他留了门,并没锁死。
明天是工作日,按以往这个时间父亲一定是睡了,没想到打开门后,屋子里灯光敞亮,封愚正坐在餐桌前发呆,看到封学宇进门才缓缓抬起头,说了句:“回来啦?”
“爸爸?怎么不睡?”封学宇换好拖鞋放下手提包,走到父亲面前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不起,忙工作到现在,你赶快唔。”
封愚二话不说,拽着儿子的领带的把他的脸拉近,仰头吻了上去。
封学宇有些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感到不安和意外,父亲从未这样主动,事情大概有哪里不对劲没错,有酒味。
父亲酒量不差,却并不爱饮酒,家里也从不藏酒,这是怎么回事?
封学宇斜眼看了看桌上,心里“咯噔”一声——桌上有个空了的黄酒瓶子,那是他们家做饭用的料酒;至于餐桌对面的位置,放着两杯绿茶,一杯喝了一半,另一杯纹丝未动,显然今天是来过客人了是什么人?潘盈盈?可为什么有两杯茶?到底发生了什么?
“爸爸,等一下爸爸。”封学宇轻轻捧着父亲的脸推开他,停止了这个意义不明的吻,“出什么事了?”
“小事。”封愚的语气冷,行为却狂乱而热烈。他三两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轻轻在儿子胸口推了一把,并再次吻住了儿子的唇。
封学宇懵懵然地跌坐到了椅子上,眼看着父亲岔开腿坐到了自己身上,带着酒味的深吻沿着唇舌侵入到他的每一根神经,牵扯着心脏陷入奇怪的节奏。
封学宇几乎是呆住了,他感受到了父亲杂乱无章的吻,任由他红着眼睛一声不吭地用力扒掉自己的西装外套,随即那灼热的手便从衬衫下摆伸了进来,顺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上,点起一丛又一丛的火焰。
封学宇轻哼一声,他想推开父亲,想先问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只是本能地拥住了父亲,抚上了他赤裸的背脊。
封愚因这碰触愈发激动了,他焦灼地解开了儿子的衬衫扣子,色情的身体顺势就贴了上去,被玩到红肿硕大的ru头色情地蹭到了儿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摩擦,身体随着本能笨拙地扭动着,伴随着每一下霸道的深吻,他贪婪吮吸着儿子唇齿间的气息,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只是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声微弱的类似叹息的哼yin。
封学宇同样是呼吸心跳都乱了套,父亲热情的姿态实在是太过诱人了,他怎可能经受地住,此时他只想深深地、疯狂地、用力地占有父亲,可唇齿间那淡淡的酒味又一定程度上掩盖掉了父亲本身的应有的纯粹和甜美,有什么不对?到底有什么不对?他稀里糊涂地问自己,却问不出答案,只得努力醒了醒神,依依不舍地再次推开了父亲。
“爸爸,等等,先告诉我怎么了好吗?”封学宇气喘吁吁地问,可封愚却不看他,也不说话,只是又来吻他。
“爸爸,你喝醉了!”封学宇强硬地躲开了这个吻,捧着父亲的脸盯着他红红的眼睛追问,“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我没喝醉。”封愚终于正视了儿子的目光,眼神尖锐而炽热,像是要喷出火焰,“喝不醉,没那么容易醉。”
“那那是怎么回事?”封学宇第一次看到父亲那样的目光,一时间呆住了。
“喝酒是为了是为了壮胆,有人想要抢走我的宝贝,我我不答应!”封愚说罢,再次用力攫住了封学宇的唇,疯狂到近似啃咬。好不容易等他“吃”够了儿子的唇舌,又开始亲吻他的脖颈和锁骨。
封学宇微微吃痛,又爽得要命,下身早已升了旗,心里却是又涩又甜,颇不是滋味。
他猜确实是潘盈盈说什么了吧?爸爸应该是在吃醋,情绪也变得极不稳定这令他高兴,可他又不忍心让父亲因这无中生有的事情感到不悦。
“爸爸,你听我说。”亲吻的间歇,封学宇轻喘着吻了吻他的耳朵,安抚说,“我和潘盈盈没什么,真的。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我只有爸爸一个人,爸爸您知道的而且我也绝对不会离开你,没有谁能抢走我。”
“我知道,我知道”封愚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逡巡,用力地闻着儿子身上清爽的气味,耳语般呢喃,“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父亲,让你这么辛苦,没法像其他人一样‘拼爹’。我也不是个好恋人,上不得厅堂,见不得光。可是我,可是”封愚突然直起了身子,羞怯又笨拙地挺起胸,把那硕大殷红的左边ru粒送到儿子唇边,“宝宝?你你想要这个吗?”
封学宇被眼前的红晃了一下神,抬眼看到了父亲眼睛中的脆弱,心chao涌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紧了父亲的身躯:“爸爸,请相信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你不用你别这样明天还要上班不是吗?”
“我请假了。”封愚红着脸,固执地挺了挺胸,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娇嗔,“宝宝,你明天上午能请个假吗,我啊!”
封学宇脑中紧绷的理智之弦“啪嗒”一声彻底断了,他一下就含住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