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总管屏退了御书房内的太监们,体贴的带上了门,心想着这柳丞相看着文弱,想不到竟是个sao进骨头的,竟是连着得了皇上十多日的宠幸,啧。
“唔、嗯皇上啊奴臣又、又要流汁水了”
“啧,怎么这样sao?你看你,磨出来的墨汁都变稀了,忍着点,莫要这样胡乱淌sao水。”林夕言看了一眼赤裸着跪在书案上的柳陌,捏了捏他早已被玩破了皮的ru粒。
“啊啊、nai子不能嗯哈、奴臣忍、忍不住了嗯!”柳陌双腿大张的跪着,屁股里夹着一根粗长的圆柱状墨条不停的晃着屁股,一边晃一边便有滑腻的yIn汁顺着墨条流入足有他半个屁股大的砚台里。这砚台里的墨汁被他磨了半天,却是越来越稀,此时被调教多日的nai子又被这样刺激,他哪里受得了,身子又是一阵情动,大股的yIn水冲刷下来,墨汁已经成了水状,彻底不能用了。
柳陌慌忙跪着从书案上跌爬下来,屁眼里还紧紧夹着那根墨条,随着他的爬行一晃一晃的,墨汁顺着滴了一路。他爬到林夕言的脚边,用脸颊蹭了蹭那金线绣成的龙靴,乖巧的认错:“是奴臣的错,奴臣没用,屁眼一直不停的流水,请皇上惩罚奴臣。”
林夕言恶意的打量着他,过了半晌,他轻轻笑了起来。
“上——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庄严的朝堂一片肃穆,文武百官在皇帝许可后才恭敬的起身站在左右两边,丞相和大将军则分别站在最前列。
“柳爱卿,对于边境通商一事,你有何看法?”
众人都扭头看向左列的柳陌,只见一向举止端方有礼的丞相大人不知怎么,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chao,步子歪歪斜斜的行至大殿中央答道:“奴唔、臣以为,嗯现任匈奴王并不好斗,与之哈、与之通商,有有利无害”
这丞相大人怎么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边答话还边喘气?前些日子听闻丞相感染风寒,告假十多日未上朝,现在看来这风寒着实严重,竟是还未好全?大家心里想着,对丞相的敬重又多了一分。殊不知他们心中带病上朝的丞相大人已经汁水四溢,几乎要撑不住趴倒在地。
柳陌踉跄着回到自己的位置,徒劳的夹了夹sao痒shi软的rouxue。可是他那个已经习惯了被插入喷水的屁眼却在昨日被嵌入了一枚圆环,死死卡在入口处,将那些褶皱都撑开来,暴露出暗红色的yIn贱肠rou。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被进入的sao烂屁眼饥渴的蠕动着,肠rou却因为被撑开而无法聚拢摩擦,只能空虚的涌出透明的肠ye。好在他今日上朝时,皇上赏了他一张婴儿用的尿垫子,将他的saoye全部吸收了,这才没有在朝堂上漏水出丑。
只是下面、已经快要柳陌痴痴看着龙椅上的俊美帝王,肠壁又是一阵猛烈的痉挛,一大股sao汁失禁一般淌下来。
好想好想要皇上大鸡巴皇上
“嗯,柳爱卿,你来说说这次科举的主题,该从哪个方面入手才好?柳爱卿?”林夕言知道柳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却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不停询问他的意见。
柳陌正沉浸在由自己的幻想而涌起的欲chao中,完全没有听到帝王的问询。后面的李尚书担心皇上责怪,小声提醒了他两句,又用手拍了他一把,这才让他从空茫中回过神来。
“唔嗯呼皇、皇上?”柳陌几乎是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大殿中央,圆环因为走动摩擦着脆弱的xue口,没走一步都会带出止不住的水ye,让他无法思考,只能仰着头茫然而又sao气的看着自己渴求的源头。
众位大臣却不知他和皇上之间的事,看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暗暗替他担心,顾太傅匆忙出列对那高高在上的君王施了一礼道:“回皇上,柳丞相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今日怕是带着病体上朝,Jing神不济,望皇上勿怪。”
“哦?朕记起来了,确有其事,也罢,不是什么紧要的事,丞相大人便留在宫中,让御医诊治一番,退朝。”
文武百官有序的行礼离去,整个大殿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了,柳陌舔着干渴的嘴唇,迫不及待的趴在地上挺起圆翘的屁股,yIn媚的喊:“皇上啊皇上奴臣、奴臣好痒屁眼里面啊哈要求皇上呜啊”
“这可不行,这里可是庄重的朝堂,在这里你可是朕的丞相,哪里有丞相对着皇帝翘着屁股求cao的?”林夕言还是坏心的不想满足他,托着他的臂膀将他拉起来。可柳陌早已到了极限,此时又感受到近在咫尺的阳性气息,哪里还站得住,整个人没有骨头一般就要往地上趴,林夕言只得握着他的腰把人扶着。
柳陌神志不清的挨着他蹭个不停,喘息着说:“那出去、在外面就”他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哪怕要在殿门外当着那些侍卫的面挨Cao他也愿意。
“乖,忍一会儿,跟朕到御花园。”
“唔嗯哈啊乖、奴臣乖唔”柳陌终于清醒了一点,竟真忍着汹涌的情欲随着林夕言慢慢走到了御花园内。
刚走到御花园内的一处假山旁,柳陌就感到下体升起一阵熟悉的酸涩感,他这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排泄过,今早又喝了不少水,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