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总觉得崔钰不像是崔兆城的孩子,给人的感觉那么nai那么乖巧,被那双纯净的眼睛注视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人捧在手掌心里疼着。
崔钰长得也不像崔兆城,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小还没有长开。
楚平的手不知怎么就搭到小腹上,好像那里孕育过一个生命。
再过几日崔兆城忙碌起来,楚平难得可以得到短暂的放松,不用担心夜里有人破窗而入,蒙上他的眼睛,绑起他的四肢,Cao得他神志不清,楚平记不清自己说过多少羞耻的话了,崔兆城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毫无人性可言。
楚平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可是无论他去哪里都会有人跟随。
他好像回到了笼子里,插翅难逃。
一日楚平用过午膳在房里小憩,崔兆城不请自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崔兆城端过小厮手中托盘里那只碗后那人便无声退下。
“这是什么?”楚平有不太好的预感。
崔兆城没打算瞒他,“忘记我怎么说的了?”利箭似的人目光扫了扫楚平相当平坦的胸部,“我说我要吃你的nai。”
楚平惊愕,“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nai水?”有意无意地抬手遮挡,突然发现这个动作很是奇怪。
“想让我喂你?”崔兆城心情愉悦地扬起嘴角,往前迈几步靠近惊恐不安的楚平。
“我,我不喝”
男人产ru这听起来太过于匪夷所思,慌乱间楚平挥手打翻了药碗。
听到清脆的坠地碎裂的声响,楚平下意识看了看崔兆城的表情,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有着黑云压城的Yin沉。
“那就是想要我喂你喝了。”崔兆城吩咐下人再去端几碗过来,“打碎了一碗不打紧,可是因为你的不听话还是绑起来比较方便。”
楚平诧异,自己为什么要听崔兆城的无理要求?
“崔兆城!你不能这样!”
心里有句话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楚平恍惚了,恐惧愤恨由心而生却不知道具体从何而来。
“哼。”崔兆城轻而易举就降伏了剧烈挣扎的楚平,语气充满不屑,“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好好想想有用吗?我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很快,一碗新的催ru药送到了楚平面前,崔兆城掰开他的嘴直接灌了进去,药汁沿着下巴蜿蜒往下进入令人遐想的地方。
楚平的脸憋的红彤彤的,弯下腰两根手指抠着嗓子眼儿试图把刚喝下去的药吐出来。
“楚平”,崔兆城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委屈又屈辱的目光,“乖一点。”
“催ru的汤药有很多,都是为你备着的,你若是敢吐出来”略有停顿,“我会以十倍的量灌进你的肚子里,到时候”
崔兆城的话没有说完却令楚平心惊胆战,他知道崔兆城一定还有很多手段,只是没想到折磨来得这么快。
晚上,楚平被绑在床上,被子底下的躯体一丝不挂。两个上了年纪的婆子来到床前无所顾忌地掀开了他的被子,那双布满皱纹的手覆上他的胸,有技巧地按摩,连微不可见的ru孔都没有放过。
楚平的口中塞了口枷,脸上布满chao红,身体随着她们的动作时不时战栗,眼泪一颗颗夺眶而出。
这一刻他仿佛不是做为一个人存在的,他就像是富贵人家圈养的私宠,没有尊严,没有羞耻心,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是为了讨好主人而存在的。
不出几日,楚平的胸部便微微隆起,娇嫩嫩的nai尖完全挺立,好像再也不会缩回小红豆大小。
崔兆城对这个成果非常满意,目不转睛盯着楚平,看着他被nai水浸shi的衣服。
“楚平,你看看你现在已经不适合穿衣服了。”
崔兆城高大的身躯压在楚平身上,撕扯开碍事的衣物,楚平吃了催情的东西正在欲火焚身之际,主动往崔兆城怀里靠。
ru白色的nai水从又红又软的ru头上溢出,宽大的手掌盖住因为涨nai而隆起的胸部,先是试探性地揉了两下,发现楚平舒服地发出一声呻yin,故意加重力气把挺立的ru头挤压进ru晕里,听到楚平吃痛的尖叫仍没有停手。
指缝夹住肿大的ru头,撩起楚平的一绺儿头发在胸前扫动,发尖好像要扎进ru孔里,苏爽刺痛使得楚平的眉眼间呈现欢愉之色。
崔兆城的手没有闲着,探进楚平的裤子里,指腹扫过紧绷的小腹颤栗的腿根,挑逗起腿间已经半硬的rou棒。
“住住手”楚平的身体抗拒不了崔兆城带给他的快乐,可是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遭受谴责。
那个声音在不停地辱骂他,像惊雷一样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那个声音说他是叉开腿就能随便给人上的婊子,说他的身体离不开男人,说他是饥渴的母狗不配吃东西就该靠着男人的人Jingye存活就够了。
楚平想这个熟悉的声音说的或许是对的,明明他跟兆涵互通了心意,应该是彼此的唯一,可是他却在崔兆涵的床上跟他的哥哥白日宣yIn。
崔兆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