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来,将那些东西都收拾了出去,并对着他们礼貌的笑了笑。
即便被美人俘获了心,却也还记得吩咐这些东西,澹台凰忍不住赞叹:“尉迟风是个人物!”
可她这一赞叹,却见太子爷没吭声,低下头瞟他,眼神询问:你又是哪里不好了?
君惊澜轻声道:“尉迟风怎么会知道金草地的地形?”
这一问,澹台凰就愣了一下,挑眉问:“知道金草地的地形很奇怪吗?”
“金草地从来都是漠北的禁地,各国手上关于漠北的地图,金草地这里只是一块贫瘠的草原,并无真正的地貌特征。而入了漠北的人,也从来都是不允许进入金草地的。可是尉迟风一出手,便能准确的探知金草地的地形,在你回来之前便拿下了一半……”zhè gè 问题,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等着她自己发现,可惜某人实在粗线条,根本都不往这边想。
现下见她赞美尉迟风,他才忍不住提了。
澹台凰眉梢一挑,也忽然开始觉得自己背脊发凉:“你的意思,是有内奸?”
她这般心神不定的一问,君惊澜当即笑着摇头,握着她的手道:“不一定是内奸,也有可能是尉迟风事先探查过,在眼前出现问题的时候,永远不要轻易怀疑你身边的人,这样会使你谁都不信任,最后畏手畏脚!”
“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也必要轻易怀疑任何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用错了人,便只当自己走错了一步,再设法挽回。不要步步生疑,这般会累,也会一事无成。”
他说了一会儿,才慢慢抚平了澹台凰心中的怀疑,她一生里最恨背叛,金草地一直以来都有连云十八骑的重兵把守,就连澹台灭都是不知道具体地貌的。重兵之下,尉迟风如何可能进去探查,探查之后安然走了,甚至谁都没有察觉?
但,君惊澜这样说了,她又过滤了一下自己身边的人,终于选择了相信。但是zhè gè dá àn ,她迟早是要挖掘出来的……
两人说完,看着凌燕坐在一旁发呆,有点微的失神,他们对视一眼,眸中有笑,从独孤城的信件送来之后,凌燕就经常zhè gè 样子,有时候还笑,只是那笑很古怪,不是少女怀春的笑,而是颇有点忍俊不禁,要抱着肚子蹲着笑的架势。
澹台凰自顾点头,等事情了结了,她要打听一下这些八卦才是!
低下头之后,就开始扒君惊澜的衣衫和裤子,开口道:“快点把那个血包倒上来,等尉迟风来了,我们也好假装啊,大姨妈也不是一般人能装的唉……”
君惊澜抓住她的手,十分嫌恶的皱眉:“脏!”
澹台凰嘴角一抽:“楚玉璃都含在嘴里装吐血,你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我?再说了,能有多脏,揣你怀里的那两个苹果其实没有洗,我那会儿忘了告诉你!”
这话一出,太子爷低下头顶着自己胸前的起伏,也jiù shì 那两只苹果,表情十分纠结,似乎想吐。
见他注意力转移,澹台凰深深的感觉好机会,一把从他袖口将血包扯出来,然后飞快要倒,太子爷伸手去拦,推搡之间澹台灭没坐稳,然后一头扎进了他的腿间,貌似亲了下去……!
然后——凌燕瞪大眼,震惊了!
然后——太子爷低着头看着,忽然那张潋滟如画的面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晕!
然后——澹台凰沉静了数秒,一声尖叫到了喉间,因为kǎo lǜ 到是在尉迟风的阵营,硬生生的憋了下来。顶着一张僵尸脸坐起来,把手上的血包递给君惊澜:“你自己倒上去!”
太子爷很听话的倒了,太子爷没有嫌弃那血包很脏,太子爷生平第一次在最适合说贱话调戏的时候居然没有吭声!
澹台凰在极度的藐视自己,鄙视自己,唾弃自己之后,终于感觉到了某人的不对劲!按照某人往常犯贱的节奏,这时候不是应该赶紧说一句“没想到太子妃这么热情!”、“没想到太子妃已经如此等不及了!”之类的吗?
今日这么这么安静?
于是,她偏过头一看,看着太子爷的眼神似乎不知道看哪里,轮廓好看的耳朵泛出微微红色,面色也有种可疑的熏红。
然后澹台凰明白了,这货虽然经常讲贱话,在她身上又相当好色,而且他们还有几次都发展到关键时刻。但尽管如此,太子殿下事实上还是很纯情的。
于是,原本应该最尴尬的澹台凰,在看见某人这几乎是失态的mó yàng 之后,忍不住笑场了。
很多年后,凌燕和几个姐妹们谈起这件尴尬的事,评价都是:从来就没见过公主那样的人,明明是自己做了应该尴尬到挖了坑自埋的事情,竟然还好意思嘲笑别人!
但澹台凰就在这样干着,十分开心的嘲笑着君惊澜,人家是五十步笑百步,她是百步笑五十步!
她捂着肚子,憋着声音笑了好一会儿,险些没断气之后,太子爷阴凉的眼神,才终于不冷不热的扫了过去。于是她嘴角一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