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秦家花这么大的功夫收服……”应该是有点了不得的地方吧?
她前后敲击了几下,那机关缓缓松动,最终打开了。
澹台凰扫了她一眼,道:“这件事情了结之后,如果你不想再效忠,可以离开。人凭借父母的意愿做事,这没有错,说明你很孝顺。但凭借自己的心意做事,或许会活得快乐一点,我愿意给你这样的机会!”
韦凤和轩辕夏暖对视一眼,wú nài 而笑。只得跟了上去……
他方才出去转了一圈,没有人是易容过的,但是五年前就潜伏进来的婉娘有可能,门口的人自然也有可能!
……
这样一个想法,让他很快的想通了什么,有点不敢置信的指着shān dòng 门口的方向,瞪大了眼眸道:“难道,难道……”
她话音一落,韦凤和轩辕夏暖同时开口:“太子妃,爷的意思,是如果有半分危险,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来做,并且马上护送您离开!”
银冠紫衣,潋滟之容,无双风华。一双魅眸噙
说话,当即便也笑道:“女皇陛下放心,老夫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婉娘,就由你保护女皇陛下!”
而他出去之后,澹台凰眸光一冷,正dǎ suàn 对婉娘出手,她却忽然伸手比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澹台凰不懂,韦凤却当即会意,也伸手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显然是在对暗号……
澹台凰无语的拍了一下额头,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赞叹君惊澜有本事,这么多人都安插得进来。还是应该嘲笑秦老爷子,看起来聪明,shí jì 上很愚蠢!
澹台凰了然,起初她就知道,秦元龙身边躲着一个高手,内力并不强,但却能让秦元龙贴身带着,绝对不会是简单人。zhè gè 婉娘,有多大本事?
“你——”秦元龙回过头,便见着那人进来了。
难道外面那些人,也全部都是君惊澜的人?
秦元龙说完话,就出去了。看样子是想去探查一下,外面是否还有人戴着人皮面具,以免威胁了自己的安危。
婉娘仿佛能明白她的想法,开口道:“太子妃也不必嫌弃秦元龙蠢,他当时收服我,的确是废了不少功夫!因为爷吩咐了,若要取信于人,便不能轻易予他所求。秦家花了快半年的时间才收服我,而且我为秦家做了很多事,他们自然不会怀疑我的忠诚!可,即便不怀疑我,这地方也是他第一次带我来!”
若说冒充秦召的人,是澹台凰的,他信。但如果说婉娘也是澹台凰的人,那决不可能,婉娘是自己四年前收服的,zhè gè 小丫头不可能那么早就把奸细安插在自己身边,那就说明……她是君惊澜的人!
太子是南宫锦的干儿子,又是魔教前教主的徒弟,而澹台凰是现任的魔教教主。
他话音一落,一道懒散的,带着点薄薄笑意,却没什么温度的声线,自他身后传来:“的确,秦老爷子,笨是笨了些,倒也还不至于笨到不可救药!”
轩辕夏暖一怔,旋即点头笑笑,表示明白,这回的笑,真心了不少。
澹台凰点头,表示明白。
澹台凰四下扫了一眼,随后开口:“好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秦元龙回来之前,我们必须找到火药!”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壁画。令人很容易想起敦煌莫高窟的艺术,而一副壁画,像是画在墙上,也像是画在纸上。澹台凰唇角微微勾起,这幅画的背后,一定藏着玄机!
人一生的选择有很多种,而不少孩子们的选择,都延续着父母的希望,反而没有多少是自己的想法。
她上前一步,正要伸手去触碰,身后忽然传来yī zhèn 响动,随后是秦元龙带着怒气的声音:“我就说怎么回来就没人了,你们居然能找到这里?婉娘也是你的人?”
火药,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轩辕夏暖又接着道:“秦元龙不知道的是,我娘曾经是南岳前皇后的属下,而我爹,是二十年前的魔教首席长老,他们成婚之后隐退,天下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和去处。所以不管从我娘来看,还是从我爹来看,我应该效忠的人,都应该是爷和您!”
澹台凰白了她们一眼,直接从shān dòng 的旁边滑了下去,直接开始在岩洞搜寻:“我一生里什么时候不是与危险为伍?要是突然让我去过安逸的日子,我反而不习惯!”
“zhè gè 地方有点奇怪!”澹台凰的手,在岩壁上摸了几下。是一处凸起,若是她没料错,应该是一个机关!
话音一落,人都跑得没影了。
他话音一落,一个体型娇小,却十分可爱看起来很无害的小姑娘,就从虚空落地。
不是吧?
婉娘笑着开口:“我娘是轩辕以陌,二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仙子!如今天下间用毒,无人是我的对手,就连我娘都叹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爹是孤儿,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所以我就随了我娘的姓,属下名叫轩辕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