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还出不来,而韫慧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死,所以没出来。
凌燕出来之后,往澹台凰跟前一站,看着那女人小声问道:“女皇,您说她是真的被刺激了,还是假的被刺激了?”
不知道为什么,凌燕就一直觉得zhè gè 女人怪怪的,奇怪到有点不怀好意。这会儿看着这女人受了如此“刺激”,更让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怪怪的。
“假的!”澹台凰回答得不假思索,小声开口道,“方才她跌坐的时候,身后有两个花盆,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只要跌坐下去的姿势有一点偏差,此刻就一屁股坐到花盆上了。铁定能疼到她哭爹喊娘,可她跌坐得如此凑巧……”
是呀,如此凑巧。只是这世上,哪会有那么多烂七八糟的巧合呢?与其说是正巧跌坐在中间,倒不如说是很清楚怎么坐下去,自己的屁股才能安然无恙,不会出事。
那么,这mó yàng ,就一定是装的了!
凌燕纳闷:“那您说她是想干什么?”后院争宠的戏码?
“看样子是我们今天重点错了,她送了一碗乳鸽汤进来,我们全部的注意力就都放在了那汤上!而她这mó yàng ,要是我没料错,我房间极有可能放了其他东西,关于鬼神之说的东西!”古代很信奉鬼神之说,尤其巫蛊、厌胜之术,更是每一个朝代都严令禁止的东西。
但凡被发现如此诅咒人,大多逃不过死路一条!而这种事情,更多的是出现在皇宫里,zhè gè 女人,要是她没料错,应该是在她寝殿放了其他东西。可是……为什么?
自己跟她无冤无仇,她有毛病?
她这样一说,凌燕也当即fǎn yīng 过来,是了,要是在里面放了什么,她现下装疯,然后请个道士来装神弄鬼,最后闹到女皇寝宫那里,说她是今日到了女皇的寝宫附近,所以才沾染上不洁之物,然后再搜一番……
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想透之后,她赶紧在澹台凰的耳边开口:“我先去把那东西找出来!”
澹台凰点头,随后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凌燕很快会意,明白过来之后飞快转身而去。
前院和后院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后院有如此大的动静,那些商量着军务的男人们也一个都没有听到。但这一场闹的时间太长,声音太大,又不好制止,下人们还是去了前院找城主!
但是请了很一会儿,也没来。澹台凰是了解君惊澜的脾性的,而那青阳城主也绝对没有胆子在和君惊澜商量军务的时候,为了自己女人当中的一个,中途离开会议跑到后院来,那么,也给了凌燕寻找东西的时间。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青阳城主来了,君惊澜,炎昭,独孤城,司马清,还有不少大臣,也都跟着来了。休息的地方都在后院,有的是出于对城主一家人生活质量的关心,有的是从前院出来就听到一声令人惊悚的惨叫,所以都跑了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青阳城主对着君惊澜连连告罪,随后跑去对着那女人yī zhèn 呵斥:“闭嘴!鬼叫什么?”
那女人被一吼,好似是终于找到神智,从地上站起身,一下就扑到了城主的怀里,哭叫道:“老爷!有鬼,我看到鬼,老爷,jiù mìng 啊——啊!”
她头上的珠钗早已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一张勉强算得上是清秀可人的脸,此刻因为“惊恐”和满脸的泪水,看起来犹为楚楚可怜,令城主满心的不悦和恼怒,也软化了几分。
一把抓住她问道:“怎么回事?别瞎叫,太子殿下和漠北女皇都在,惊扰了他们,你吃罪的起吗?”
就在他说话之间,君惊澜已然走到澹台凰身畔,看她披着衣服就出来了,显然是被那女人吵醒,这下他眉宇间也生出了几分阴鸷的气息,极不悦的看向那女人。
这眼神太过狠辣,看得那女人通身一颤,竟似要被这眼神凌迟了一般!狠狠的往城主的怀里缩了缩。
这一眼看去,城主赶紧跪下为自己的爱妾求情:“爷,贱内无知,还请殿下饶她一命!”
君惊澜冷冷哼了声,不置可否。
而这会儿,凌燕也回来了,对着澹台凰比了一个手势,表示事情办成,澹台凰当即便笑道:“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看她的样子,好像是撞见了什么脏东西,既然这样的话,朕建议城主可以马上找个道士来看看,若是真有什么不洁之物,应当马上除了才是,以免生出不该有的事端,这位夫人,你说是吗?”
澹台凰自这话一出,那女人明显是有些拿不准,看澹台凰的眼神,也微微有点防备,因为她从澹台凰的眼睛里面,看见了一丝戏谑的笑意,那眸光好似能将一切都看穿,而自己的计策,也早已在那人眼底,她自以为的天衣无缝,似乎已经……
她没想好要不要答应,她自己的侍婢就率先开了口:“好啊,好啊,漠北女皇此言甚好,夫人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说不定是真的……”
“闭嘴!谁准你插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