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了,为什么还是这样不温柔贤惠,又不典雅,君惊澜看上你这样的女人,真是倒了是八辈子的霉!”
这话一出,澹台凰一把火气冲天而起,原本想骂人,但骂人的话在脑中回旋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笑了,上下打量着笑无语:“我看你是吃醋嫉妒了吧?得不到即墨离的心,拿我出气!我再怎么样令人看上了就倒霉,也好歹是即墨离的明恋对象!”
神棍成功的被噎住!怒瞪了澹台凰一会儿之后,恼羞的收回了目光,只是面色中隐隐有些尴尬,显然是被澹台凰说中。
澹台凰已经报了仇,便也不再往他早就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反复撒盐,咳嗽了一声之后道:“好了,不扯蛋了,你希望即墨离huí qù ?想去跟楚玉璃一较高低?”
“老子脑子又没毛病,现在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给自己找麻烦?老子肯定是不会让离huí qù 的,他现下要是被南齐那群人说动了,老子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敲晕了扛着他走人!”前国师大人,很多时候做事情,也是相当简单粗暴。
澹台凰点头,对笑无语赞赏的竖起了大拇指。
即墨离没进去多久,大约一炷香之后,就出来了。而他出来之后,里面南齐的使臣也跟了出来,跪在他身后,不知在说什么,几个人就那样齐刷刷的跪着,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表情,像是在痛陈利害,说到泡沫四溅,老泪纵横!
而即墨离背对着他们,头也未曾回,chén mò 着一言不发。身段站得笔直修长,看样子却很疲惫。
那些人依旧不死心的想劝说,最终即墨离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大步往澹台凰这边的方向来了。
而南齐的使臣与终于恼羞成怒,起身骂了起来:“即墨离,先皇对你有恩!你小小年纪就封摄政王,位高权重,如今南齐有难,你却见死不救,你对得起先皇吗?你对得起即墨家的列祖列宗吗?你对得起南齐的bǎi xìng 吗?”
他这般说完,即墨离猛的咳嗽了一声,白皙修长的指尖,很快的染上了血。
笑无语一惊,眸中有杀气闪过,看样子是对南齐那些人动了杀机,然后他飞身而起,从即墨离身边侧过,zhǔn bèi 去取那些人的性命之时,却被即墨离的握住了手腕!没能过去动手。
澹台凰在一旁,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指着那群人道:“先皇对即墨离有恩,但他为你们南齐做得少吗?他权倾天下,只手遮天,不要自己的名声,被你们骂成乱臣贼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齐的小皇帝,和你们的黎民bǎi xìng !可最后呢?他得到了什么?君王抛弃,bǎi xìng 抛弃,该还给你们南齐的,他早已还清了!即便离开南齐之前,他也没忘记为你们平定了楚国的讨伐。他离开之后,你们可曾有一个人为他的功绩,为他为bǎi xìng 所做的一切不舍?如今南齐有难了,你们还有脸来找他,骂他忘恩负义!朕都替你们南齐人羞愧,亏得是即墨离,若是朕,根本都不会来见你们!”
澹台凰这一番话,说得即墨离眸色冷沉而含着痛意,南齐的那群人则被她骂得灰头土脸,足足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终一个人道:“这是我们南齐的家务事,还请漠北女皇不要插手!”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于是澹台凰也上了脾气,当即便道:“事情发生在漠北,朕当然能管!来人,给朕把他们扔出去!”
这话一出,马上便有士兵上前。
南齐的大臣当即开口高呼:“漠北女皇,你将我们扔出去,是想与南齐为敌吗?”
这会儿澹台凰也懒得跟他们虚以委蛇了,轻蔑一笑,道:“跟你们南齐为敌怎么了?若不是有即墨离,捏死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们的顶梁柱被你们自己赶走了,你们怪谁?跟朕叫嚣?你先打过了楚玉璃再说!”
即墨离不huí qù ,南齐亡国就在眼前,这些人竟然还敢在她面前嚣张,简直不知所谓!
那大臣似乎还想骂什么,最终澹台戟一句话堵住了他们:“传本王王令,任何人敢辱骂女皇,就地格杀,碎尸万段,尸体送去喂狼!”
这句话说了,那几个人终于乖乖的选择了闭嘴。骂人是一件挺爽的事儿,但如果骂一次人的代价,是他们这辈子再也没机会骂人,那还是算了吧!
所以他们都非常明智的选择了闭嘴,然后被拖了出去。
即墨离性感的薄唇边缘,挂着暗红的血迹,他一把擦了,对着澹台凰点头笑笑:“多谢!”谢她为他说话,谢她此番维护!
澹台凰看着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不论huí qù 还是不huí qù ,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极大折磨,如今这些南齐的人一骂,竟然又逼的他吐血,她忽然开始后悔,要是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她就不派人去找他了!
她面上的后悔和kuì jiù ,即墨离自然看得分明,轻笑了声,道:“你不必自责,即便他们没有透过你找到我,也会自己来找,不见到我,他们不会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