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澹台凰低声道:“那件事情,的确是我对不起他!”事后她听人说过,却并未亲眼所见,但南宫锦这样一说,她心里也开始不好受起来。
南宫锦见状,笑着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你倒也不必觉得自责,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让你内疚,也不是为了拉开我们彼此的guān xì 。只是想告诉你,那孩子待你很真,你也看见过,他从小jiù shì 一个人,少有人关心,即便是我,也做得不够。若可以,我希望你能多包容他一些,他偶尔闹脾气,也不过是为了让你哄着不是?他从来敏感,自小就不在一个安全的环境,所以也不可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安全感。他呀,也不过jiù shì 想让你多在意他罢了,所以你不要跟我学,我们到底是不同的!”
澹台凰眉头一皱,忽然想起似乎jiù shì 这么回事儿,比如那高大上的太子殿下,从第一次撒娇,她给了面子以后,他就似乎找到了duì fù 她的法子,动不动就来这套,这会儿都又进屋子傲娇去了!
于是她握着南宫锦的手道:“你说得很有道理!”
“我问过无忧老头,那老头子神神秘秘的,就给我来了一句不必专程去找,到了适合的时候,那东西自然会出现!所以我就很安然的在等适合的时候!”南宫锦眨眨眼,话说得很不负责任。
“好了,该怎么过日子也还是你们自己的事!我管不了太多,你只要不什么都跟着我学jiù shì 了。你来是为了你王兄腿的事儿吧?”能憋到今日才来问,也挺了不起了!
澹台凰皱眉:“那老头说话可信吗?”
因为做杀手的人,血都是冷的。澹台凰不禁想问,那么百里惊鸿,是那个暖了她血的人么?
这会儿澹台凰没说话,因为南宫锦也并不知道她前世是什么样子,所以才会对她说这一番话。她和君惊澜,就像是在浮华世界抱着取暖的两个孤儿,谁都没比谁幸福多少,若一定要说有幸福,那也不过是遇见了彼此。
澹台凰点头,狐疑的看向南宫锦:“话说,你不会是把那件事情给忘记了吧?”
澹台凰听到这里,面色一僵,她自然也明白,并不是因为她们两个是老乡,就一定能guān xì 好到chāo yuè 所有人,要是能这么tuī duàn ,那岂不是二十一世纪,随便两个人都能成为好朋友了?因为她们是老乡,所以能亲近一些,却不代表guān xì 真能好到超神。所以南宫锦在看见自己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干儿子出事儿之后,有抛弃自己zhè gè 老乡的冲动,是很正常的。
南宫锦嗤笑了声,斜瞄了澹台凰握着自己的手一眼,也明白她是想学,却开口道:“你们跟我们到底不同,惊澜那小子,从小到大就没对人上过心。你或许不知道,当初你逃婚的时候,他把自己搞成那样,我狠狠抽了他一巴掌,他才清醒过来!那时候我真的想过给他灌一瓶忘忧水,让他忘了你算了!但终究是不忍,也知道你有wú nài ,所以我忍住了!”
说起正事,南宫锦也正色起来,她端正了身子坐好,极认真的道:“忘记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澹台凰,我怀疑可能还差一味药!这药是什么,书上缺了一角,我并不知晓!你王兄的腿你知道的,那是从小腿骨生生折断了,这种情况,jiù shì 搁在现代的医疗也是治不好的,所以我怀疑缺得这味药,恐怕会有点邪乎!”
澹台凰听得蹙眉,语气却有点急躁:“我不管它多邪乎,jiù shì 要我在南海找一条龙出来屠了,取龙珠那样邪乎,我也一定要这药!你多想想bàn fǎ ,查到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干嘛去?”南宫锦斜眼看她。
儿,惊澜应该告诉你了吧?我自然要给点颜色他看看,jiù shì 不生气也得假装生气,不然他日后说不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此风不可长!”南宫锦笑得很神秘,一副御夫有术的mó yàng 。
就像是穿越、天机门、苍狼圣剑、龙吟剑的那种邪乎!
看澹台凰面色僵直,南宫锦反握住她的手,不太在意地道:“你也不用失落,我jiù shì zhè gè 性子!做杀手的人都这样,骨子里冷血得很。前世今生我活了这么多年,说起闺蜜、死党,也就只有妖物一个,也许老大和夜魅也算,但……还是不提她们,所以不能真正将你当成朋友,并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澹台凰笑了一笑:“不是你说让我多哄着他点吗?现下他又在耍小孩子
不然没理由这么久都没有音讯啊!
“可信!他真的从来没算错过任何事,包括当年他说我是天煞孤星,会断送了百里惊鸿的江山,也没算错!所以这一次我信他,你不必急,也安心等着吧!”说起这话的时候,南宫锦的面上有点淡淡自嘲和颓然。
澹台凰看出她并不想多提,所以也没有追问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只是南宫锦这样一说,她心里就踏实多了!于是心情也好了,起身道:“那既然这样,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