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宗老也可暂不对外界表露加入蛮荒山之事,待到接回尊夫人后,再行表明也不迟。”
张紫星点了点头,请浑沌等人上山相谈。浑沌属于笑面虎类型,与雍和完全不同,居然坚持不坐主位,直言鬼丘日后依然是张紫星主持之地,他当为客人。张紫星只得坐了\位,并请其余的三人一一落座。
张紫星正与浑沌谈论蛮荒山与鬼丘的合并事项及\展状况时,忽然浑身剧震,面色大变,捂住了心口,良久说不出话来。
浑沌忙问他缘由,张紫星目中露出血红之色,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死了!我与瑶儿素来恩爱,因双修心法,结出双修之心,纵相隔千万里,也知对方巨细。如今那双修之心已碎!想必她已身遭不测!”
突然张紫星似是想到了什么,血红的眼睛望向了浑沌,身上危险的气息暴涨起来,跳起来指着他厉声喝道:“浑沌!莫非此事……”
浑沌乍闻此语,不由大吃一惊,说道:“宗老莫要误会!此事绝对与蛮荒山无关!”
张紫星浑身颤抖了起来,越说越激动:“休要愚弄于我!今日你既有心以武力相迫,想必
明细尽在你掌握之中,瑶儿离开鬼丘前往庄华山,又\FP[你?你怕我因此而投入庄华山,故而有心加害,想必是她不堪被你方所擒,自尽而亡……”
说着,张紫星似是不顾一切,大喝道:“我与瑶儿乃生死道侣,为她不惜灭去契俞一派!今日纵使不敌,也要与你拼个同归于尽!”
浑沌本已成功招揽张紫星,却不料出现如此变故,连忙解释,但张紫星正在激动之时,又怎能听的进去?
此时,场中一声冷哼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如同闷雷一般,蕴含着莫大的威力,在每个人的心中响彻回荡,许多修为不够的人被震得昏死了过去,张紫星被这声音所慑,也是一醒。
\出冷哼声的,正是先前那位高大的男子。这男子相貌冷峻,双目本是紧闭,看上去显得有些平凡。
但如今他已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着一股可怕的凶戾之色,让所有人都不免心生寒意。这种寒意,绝非雍和那种异能制造的恐怖所能比,而是一种\自内心的真正畏惧。
许多人这才明白了此人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了,因为他这一睁开,别人就要闭上眼睛了。
有些人甚至已经隐隐猜出了此人的身份,更是不敢闭眼,只是双目恭敬地朝下望着,因为若是此人认为闭眼不敬,那么他们只怕要在这段记忆中永远闭上眼睛了。
“此事绝非我蛮荒山所为。我说不是,就不是。你若是想死,也由得你。”男子开口了,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慑人的气势,“因为,我就是穷奇。”
张紫星终于露出震撼之色,鬼丘众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位一直不动声色的高大男子竟然就是蛮荒山宗主,归墟第一凶人,穷奇!
就连同来的三人也露出惊色来,慌忙行礼,由于蛮荒山的规矩甚严,故而他们只知道此人是大宗老浑沌带来,却未曾想到竟是那位平日甚少露面的神秘宗主。
但穷奇何曾知道,在张紫星刚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就已看破了他的修为,继而猜出了他的身份。而张紫星却一直利用魔域之能,掩饰自己“筑基期”的“真实”修为。由于两人的实力还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就算是穷奇,也无法看破。
浑沌见张紫星冷静了不少,趁机说道:“张贤弟,请千万平静下来。这位正是我蛮荒山宗主穷奇,今日前来,足见对门主的重视。我门下之人,行事从心所欲,纵是恶事,亦不为耻,但绝不会矢口否认。况且先前你已投入我宗门之下,我又怎会加害你最重视的夫人?最起码,也该来得及派人去通传吧。贤弟当设身处地的思考一番,你先前也曾被我们误会过,当知此中滋味。”
张紫星看了看穷奇,又看了看浑沌,终于收敛了身上的力量,颓然坐下。
“宗主素来说一不二,整个归墟尽知。况且有宗主亲至,贤弟与鬼丘的生死可谓尽在掌握,我们已无隐瞒贤弟的必要。贤弟是个明白人,表面看来,因雍和之事,我蛮荒山当迁怒鬼丘,加害尊夫人也是情理之中。若非我等今日奇袭鬼丘,贤弟当认准此事乃我蛮荒山所为,从而结下深仇,但这不正遂了某些人的心愿么?”浑沌来到张紫星身前,露出一脸安慰之色:“贤弟想想,若是此计得逞,那么最为得利的,当是哪一方?”
张紫星勉强平复了下来,沉yin片刻,咬牙道:“莫非是覆天山?”
瑶夫人前往庄华山投靠,又排除蛮荒山的话,就只剩下了覆天山了。
穷奇淡淡地插口道:“不一定,或许正是那庄华山。”
“庄华山,这怎么可能?我不是正遣夫人前往……”张紫星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转念一想,又明白了过来,面上换成了惊骇之色,切齿道:“好一条毒计!枉那獬豸还自负公正之名,竟是如此之人!”
“若是他当真公正无私,又怎会趁人之危,去伏击那神秘强\?这种虚伪之人,最是可恨。”穷奇目中凶光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