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疏站起身来,选了个可以在镜中欣赏到兄长侧脸的角度站定,“舔吧。”他按捺着自己内心的激动,用手握住那根刚刚还在兄长后xue里享受过的欲望,轻轻拍了拍那张已经yIn荡起来的脸,“难道还要我教将军不成?”
第一次被性器直指着脸、甚至打脸,除了羞耻,萧长忆的脑内已经没有其他想法。他看着眼前青筋暴起的rou棒,又抬眼看了下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那双桃花眼,无言地用手捧起那根狰狞的rou棒——他根本无法违心夸赞它可爱——直接含入了伞状的头部。
刚进入那温暖的口腔时,萧景疏就直接爽得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真的舒爽,还是心愿得偿的松口气。只不过刚被含进去没半分钟,那被含得shi淋淋的gui头就被吐了出来,碰上冰冷的空气,让他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萧长忆倒不是故意耍他,只是这人的角度找得十分微妙,他根本无法彻底含入整根欲望。于是他干脆用灵活的舌尖轻轻舔过rou棒上每一寸皮肤,吞下顶端的小口新渗出的ye体,轻轻地裹吸起来。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握住后半段柱身,不急不缓的开始套弄起来。
他的神情认真而虔诚,仿佛真的在为他心中的神口交、手yIn一般,全身心只想让那根越发膨胀的孽根舒服,想让它就这样到达欲望顶峰。
萧景疏即使在梦中也未曾见过这般“虔诚”地伺候自己的兄长,不由得在心中给入梦点了个赞。只是兄长的进度着实有些慢,虽然可能是想让他彻底享受一番,然而心急如他却是根本等不下去,只想狠狠地干进兄长温暖的口腔之中,直达那紧致的地方。
刚刚兄长所说的“即使cao烂您喜欢的那块软rou也没有问题”,可是他真心想要尽快做到的事情呢。
即使嘴里品尝着发苦的ye体,鼻尖嗅着满是景疏的气息,萧长忆也不自觉地晃了晃神。
在第一次就被连续玩弄了近三个小时、中间还要分心处理入梦相关的问题,纵然他Jing神再好,到现在也是略有不济的了。只不过他早已养成一心多用的习惯,所以还能顺利地支撑这个梦境。
——已经是目前入梦中最后一个梦境了。
堆积如山的情报还在办公室等着他,而他现在却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萧景疏从镜中看着眼神逐渐涣散的兄长,心底的不爽让他直接拽起兄长头顶的碎发,强行将欲望推入到那个shi润、温暖的地方,也不在意会否碰到牙齿,直接长驱直入、干到他惦记着的喉咙深处。
萧长忆并没有反抗,毕竟景疏伸手的动作惊醒了他,让他能提前预感到这人粗暴的动向。于是他颇为配合的抿起嘴唇、裹紧自己的牙齿,以免伤到这个没头没脑开始不断耸动腰部的小混蛋。
有赖于他刚刚为对方手yIn、口交时找准的角度,那被润滑得足够了的gui头没受到任何阻碍,直直地插到了最深处。喉咙那块的软rou被戳刺得让他几欲干呕,却仍然坚持着一缩一缩,将对方的欲望服侍得几乎又膨胀了一圈。
“将军果然不仅会舔会含,怕是没少被人cao嘴吧。”听到从上方传来的调笑的声音,萧长忆无奈地闭上眼,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只跟着直觉吞吐着这人滚烫的欲望。
是从那次酒醉后的表白开始的吧,景疏开始避开自己,虽未疏远,却远不如他未成年时亲近。他自然不想让景疏难做,便按下自己心中的情绪,由着他主导两人间的关系——却主导成了这副模样。
萧长忆闭着眼睛,张到极限的嘴被那人毫不留情地干着,脑海中却还能回想起这人从小到大的一点一滴——在景疏二十三岁的人生里,他除了奔赴前线、在战场上搏命的那三次,几乎从未缺席。
他的景疏明明乖巧聪明得很,因着尴尬的身份又十分敏感多疑,谨小慎微到让人心疼的地步,却又因那坚韧不拔的性子从不服输,优秀得令人瞩目。
可他,却把景疏宠成了这副模样。如若让姑姑知道,怕是会对他很失望吧。
直觉告诉了萧景疏他的兄长的心不在焉,也让他感知到了兄长突然低落起来的情绪——这让他很是烦躁不安。然而如今的他早已被欲望迷花了眼,干脆随着性子极为大力地冲撞起来。
“唔”突然加速的撞击让萧长忆毫无防备地迎来一阵阵呕吐的冲动,却被他眉头不皱一下的忍了下去,甚至用舌尖舔舐着柱身,嘴唇也配合着景疏突变的节奏有规律地缩紧。果然没过多久,这人便到了欲望爆棚的边缘。
即使是刚刚在后xue中释放出来的初次都没有现在更刺激。被兄长的口腔裹出来的灭顶快感让萧景疏从浑浑噩噩的欲望中清醒了些,在爆发的边缘死死揪住兄长的发顶,将欲望抽出了那张销魂的嘴。
从嘴唇到上下颚、再到舌根和那块软rou,萧长忆整张嘴都被那强硬的rou棒cao得酥烂,又痛又麻的感觉并不好。在那rou棒颤抖着仿佛要爆发的时候,他都做好了被他狠狠插入喉管的准备,却没想到景疏竟然主动拔出,便顺从地任他拔出欲望,将喷射出的白浊溅在了自己的额头、脸颊、嘴唇。
——甚至还有几滴溅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