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之扬再次看见前段时间在赌石会遇见的废石。他不解地看着苏晨,无声地询问为什么拿出这样的东西。或许这种废石里面含着少量的玉石元素,但是仍然入不了玉家的眼睛。记得苏晨曾经在赌石会也很认真地询问他攸关手中玉石的事情,他当时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的话。现在仔细想想,她当时的表情很奇怪,仿佛玉之扬是傻子似的。难道这种玉石真的有什么秘密不成?
“这是墨玉。”苏晨刮了玉之扬一眼,淡淡地说道:“它也是和田玉的其中一种。”
“这种黑呼呼的……”玉之扬皱眉说道:“实在没有看出它的价值。”
“它的成长时间是普通玉石的三倍,你居然说它没有价值?难道这jiù shì 你们玉家的专业?”苏晨挖苦道。这些古代人没有现代的高超技术,只能凭借自己的眼力和薄弱的几种工具检查玉石的优劣,当然无法察觉这种墨玉的价值。不过既然dǎ suàn 与他hé zuò ,就必须给他扫扫盲,否则以后不好办。
玉之扬憋红了脸,恼怒地冷哼一声,接过苏晨手中的墨玉仔细打量。确实没有工具可以证明这些墨玉的优质,只有亲自打磨试验一下才能知道情况。真金不怕火来炼,真正的好玉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我把它放在你这里,你能不能将它打造成zhè gè 形状?”苏晨递给玉之扬一张手稿,上面画了一朵莲花,莲花里面坐着一个Jing雕玉琢的小人。
“好Jing致的设计。”旁边的福荣惊叹道。说完这句话,发现自家公子又在瞪着他,他只能识趣地闭嘴。这份手稿确实很出色,他总不能承认比自家公子设计的样式更漂亮吧?
苏晨淡笑不语。公事已经安排妥当,现在应该开始处理私事了。当初鬼医让苏晨bāng zhù 玉之扬做药浴,苏晨前段太忙没有时间理会,现在应该开始执行自己的义务了。
玉之扬听完苏晨的来意,戒备地看着她,仿佛她是恶人似的。那种药浴非常痛苦,把这位大少爷折腾得够呛,他可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事实上这种药浴很有用,等那种痛苦的感觉消失以后,他就觉得全身舒畅,连几年没有提升的内力也提高了少许。
“公子,你就听苏姑娘的话吧!鬼医大人也是为了你好。”福荣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那个老头哪有这么好心?本公子不喜欢,没有必要接受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治疗。”玉之扬排斥地说道。
“可是公子……”福荣无力地劝说道:“你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这都是鬼医大人的功劳。”
“本公子的身体本来就不错,与那个老头没有任何guān xì 。”玉之扬淡淡地说道。
“福荣,你们家公子从小就这么顽劣吗?”苏晨‘悄悄’地询问道:“怎么这么别扭?”
“公子最讨厌药草的wèi dào ,还有大夫。”福荣恶寒地说道:“老夫人,也jiù shì 公子的祖母常年躺在床上,每时每刻都要喝药敷药,所以公子从小就讨厌这种wèi dào 。”
“原来心理有Yin影啊!”苏晨感叹地说道。她感叹的声音正好让对面的那个人听见。“不过堂堂的玉家家主居然无法抵抗心中的Yin影,这真是让**吃一惊。”
“你胡说八道什么?”玉之扬磨着利牙,狠狠地瞪着苏晨。“你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可以走了。”
“这可不行,我必须守着你做几次药浴。”苏晨wú nài 地说道:“这是老前辈的安排。如果我没有遵守承诺,老前辈不会放过我的。”
“与本公子无关。”玉之扬无情地说道。
苏晨朝福荣眨眼,福荣心领神会,快速地点住了玉之扬的xue道。苏晨诡异地笑着,仿佛在嘲笑玉之扬的无可奈何。他没有想到福荣会冒犯他,毕竟zhè gè 奴才对他最忠心。
福荣按照鬼医留下来的信函早就zhǔn bèi 好了药材,只等一个可以监督此事的人。尽管福荣也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让苏晨来监督,但是他还是按照鬼医所写的去做了。如果福荣见过玉之扬发狂的样子,就不会有这样的yí wèn 。当然,让一个小姑娘监督一个大男人药浴,也不怀疑鬼医的恶趣味。
这次的药浴很顺利,苏晨不必再面对玉之扬赤身**的样子。福荣把玉之扬搬进桶里,然后与苏晨一起守着他。随着药材浸入玉之扬的身体,他惭惭地失去了神智。幸好这次把一切都zhǔn bèi 好了,没有出现发狂的情况。
趁着玉之扬昏迷,苏晨离开了玉府。可怜的福荣即将独自面对玉之扬的怒火,只能幽怨地看着苏晨离开的背景。
独自走在大街上,呼吸着干净的没有任何污染的kōng qì ,突然觉得很舒服。其实远离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也不错,只要她午夜梦回时不会再惊醒,就这样过着普通的日子很好。不过,她能够忘记内心的痛苦吗?她能够忽略那些来自灵魂的呼唤声吗?不能的!依依的死,孩子的死,已经在她的心中划开了一条口子。
“上车。”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