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君透露公冶晟这些年做的事情,还说明宫伊翊对公冶霖产生反感是因为公冶晟的Yin谋。公冶晟是梅妃的儿子,与太后的儿子长得极其相似,就使用移花接木的方式取代了真正的公冶晟。公冶晟机关算尽,最终在关健的时候被迁君戳穿谎言。迁君说出这些年的误会,让公冶霖消除心中的疙瘩。
公冶霖之所以不愿意相信别人jiù shì 因为迁君背叛的事情。如今得知迁君并不是真的背叛他,他对人性会有更shēn kè 的了解。宫伊翊受的打击太大,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公冶晟恨得牙痒痒,却知道大势已去。他安排的人马没有出现,肯定与迁君有关。他没有想到最终毁在迁君的手里,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宁可没有拉拢迁君。
公冶晟被大军困住,此时如同笼中的小鸟,插翅难飞。他冷冷地看着公冶霖,大笑道:“你满意了?你gāo xìng了?你夺走属于我的一切,你以为自己能够活得长久?这些年被毒素折磨的感觉很难受吧?是不是很想就这样一死百了?死吧!只有你死了,zhè gè 国家才能安宁。否则……你以为没有我就没有战争?做梦吧!我已经把锋国的军事图卖给了其他国家,只要没有我公冶晟,zhè gè 国家休想安宁下去。”
半晌没有说话的公冶霖淡淡地看着公冶晟,轻嗤一声,冷道:“朕夺走属于你的东西?皇位还是权利?你以为这些东西属于你?朕早就说过,你并不是最后一个晋见先皇的人。你与先皇交谈的时候,朕就在里面。你知道先皇是怎么jiāo dài 朕的吗?钥王心机深沉,如果你想坐稳皇位,就必须找机会除去zhè gè 心头大患。那圣旨上的玉玺是伪造的,你以后可以借用zhè gè 名义除去他,相信满朝大臣不会对你产生芥蒂。”
公冶霖说后面那段话的时候,他gù yì 沉着声音,仿佛先皇在世的时候似的。纵然苏晨和迁君这些没有见到当时场面的人,也可以形象地想象当时的情况。没有想到公冶晟受宠还有这样的内幕,这真够寒碜人的。先皇为了保住公冶霖的皇位,居然设了这样的Yin谋让他钻进去。
不过众人还是不太明白具体的情况。既然先皇凡事替公冶霖着想,那么公冶霖为什么想方设法算计公冶晟?
关于zhè gè 问题,苏晨只是稍微想了想就明白过来。公冶霖个性好强,看似温柔其实天性霸道,他不可能凡事按照先皇的安排进行。此事关乎他一国之君的尊严,便有了后面发生的系列事件。他希望凭借自己的力量duì fù 公冶晟,因此派了苏晨混进钥王爷,同时搜集钥王爷的证据。
既然事情已经说破,那么公冶晟应该心服口服,毕竟皇位从来就不是他可以宵想的东西。公冶霖安排的私军把公冶晟包围起来,众人松了一口气。这时,公冶晟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妥协?刚才的点心好吃吧?不知道皇兄想不想再吃几块?”
苏晨早就猜到公冶晟不会那么容易duì fù 。她拿出袖中的点心,朝公冶晟扬了几下,淡道:“王爷说它吗?它的wèi dào 确实太好,我舍不得给皇上多吃,正dǎ suàn 藏起来慢慢享用。原来这点心有多余的佐料啊!真是可惜,吃下去的代价太大了,看来没有口福了呢!”
公冶晟又气又怒地瞪着苏晨,咬牙说道:“你不恨他吗?如果不是他把你扔进钥王府,你的孩子就不会死。”
提起孩子,苏晨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冰冷地瞪着公冶晟,说道:“孩子?你有种提孩子?老娘杀了你zhè gè 混蛋。”
那个无辜的孩子是苏晨心中永远的痛。公冶晟害死了那个孩子,还有胆子提起,真是活该受死。她拿起桌面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公冶晟的脸上。杯子里的水刚砌,温度极高,打在身上的滋味绝对不好受。不过公冶晟毕竟是高手,这种小技俩还伤不了她。此时的苏晨因为那个无缘的孩子失去理智,提着宝剑就冲了过去。
公冶霖阻止不及,眼睁睁地看着苏晨与公冶晟缠斗。迁君拉着宫伊翊站在旁侧,没有帮忙的意思。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毕竟他们是江湖中人,而且这是人家xiōng dì 的家务事,他们已经做完应该做的事情,接下来的事情与他们无关。公冶霖捏紧了拳头,淡淡地看着苏晨与公冶晟大战几百回合。
公冶晟的心里非常震惊。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受虐受难的小姑娘居然拥有这么高强的武艺。以前她真能隐忍,居然到了生死关头也没有露出真身。想到她以前欺骗自己的行为,公冶晟对她恨之入骨。他从来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认为苏晨对不起自己。
苏晨的内力在公冶晟之上,但是招式不如公冶晟。他好歹是杀场上的阎罗王,那些经验都是从鲜血中学会的东西。随着招式越来越多,苏晨惭惭地居于下风。苏晨从来不知道公冶晟的招式如此铁血,哪怕她联合现代的暗杀技术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这男人魔将的名号不是虚构的,那双眼睛无情的样子真是人见人惧。
旁边的宫女太监控制呼吸,仿佛害怕他们的呼吸和说话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