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行的耳垂,边将那两根手指再一次塞进了颜行的下面。
“嗯~”
有的人在心底即将崩溃之时,会大声叫喊以此来缓和内心那份逐渐流失的安全感。
颜行疼得抽气,用手肘敲击着床面,“放开我!宋辞!你给我放开!啊,啊!你再敢进去!宋辞!啊啊!你敢!”
“颜行,我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宋辞两指快速地抽,插,让颜行再一次没了力气,他看着因疼痛而忍不住呜咽哭泣的颜行,淡定从容,“颜行,我等着。等你来报复我。”
威吓起不到半分的作用,甚至这个人还有些翘首以盼。
无谓的挣扎,浪费体力,也会过度消耗颜行那脆弱的意志,下身的欲望已经不能再明显了,难道自己真的会像宋辞所说成为一只任由他摆布的小公狗?
这怎么可以?
“宋辞。”颜行无力地垂头,身体向后仰去,做着尝试,“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嗯?唔嗯嗯嗯。”
“谈什么?颜行我们谈过很多遍了。现在除了恋爱,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谈。”
宋辞觉得他的小,穴似乎已经能承受自己的两根手指了,便打开了扩器的开关,久违的震动声让颜行头皮发麻。
宋辞凄凉地笑了笑,问道,“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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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不愿意,”又兀自摇头,低落道,“谁又愿意和一个疯子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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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行皱了皱眉,看着他,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又偏过了头去,他费力地去捞那床灰色的被子,将它盖在自己的脸上,不再说话。
他投降,认输了。
宋辞不知他为何突然停止了挣扎,但这对于他来说是个好现象,所以他没怎么思考,就涂着润,滑,油,将扩器塞进了颜行的里面,手上缓慢动作。
过了没多久,那床被子开始呜咽,断断续续的,声音压抑,可腰部开始扭动,躁动不安起来。
看来起反应了,握着他抬头的欲望命令道,“把被子拿开,阿行。”
被子里的那人猛得摇头,将被子抱得更紧实了些,两手间的手铐叮当作响。
“好,不拿开,也行。”宋辞开始粗暴地套弄手上的玩具,大力揉搓,用力得仿佛那是一块可以随意改变形状的橡皮泥。
“啊啊啊啊啊。”颜行探出了头,向他求饶,“会坏掉的,不要这样碰,啊啊啊啊,阿辞,这样,啊啊啊会断掉的。”
“你听话不就没事了。”宋辞理所当然,但总算是把颜行的那部位当成了那部位来动作。
“阿行的小东西很大啊。”宋辞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颜行的分身,看着它一点一点茁壮成长,已经有液体从小孔中溢出,他抽了空抬眼看着那还紧紧搂着被子发颤的美人,因疼痛而布满泪痕的俊脸,颊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之上,右侧的颈部还有被他用牙齿狠狠蹂躏过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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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这个人即使这样的狼狈,都有让人心颤的美。
宋辞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去触他的下巴,颜行浑身颤了颤,咬着牙不敢再避开。
不能再避开,再避开自己的命根子就没有了。
“阿行。”宋辞用手背轻轻拭去颜行下巴处挂着的泪珠,带着无上的虔诚和痴迷,甚至狂热,盯着颜行的分身出神,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小颜行上流出的液体全部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虽方才是被握的生疼,可那湿润被包裹的触感很快就传到了颜行的脑子里,颜行一个激灵抖着身子,大叫道,“宋辞!你是变态吗?!你住口!你给我住口!”
“不应该很舒服吗?你不该喜欢这样的吗?”宋辞用手弹了弹他的分身,一点一点地吻着小颜行的全身,“很舒服吧?”
“你是个女人我就觉得很舒服!”颜行暴跳如雷,被强行分开的脚又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你直接上我吧,求你了,别再搞这些奇怪的东西了,行不行!”
女人,宋辞嗤笑。
“搞得好像沈慎微是个女人一样。我不相信,你没碰过他。”
“那是沈慎微!可你又是谁!”颜行红着眼,竟和他认真解释了起来,“沈先生对我做什么我都认为是情趣,而你对我做什么,我都觉得恶心!”
颜行的双标一直很严重,他对那些初初对他好的人会报以最大的善意,即使后来他们有人会不长眼的想害他,而对于初初伤害过他的人,他会永远抱着敌意,即使后来再怎么向他赔罪也无济于事。
就像如今的宋辞,他对他那么好,什么都任着他,曾几何时,他堂堂宋家的大少爷需要对别人那么低三下四?
就因为四岁的一次打压,他就记到了现在。
自己做什么他都觉得恶心?
宋辞眼中寒光闪闪,将挣扎着要起身的颜行一把推回了床上,“你觉得恶心,但我觉得舒服就行。”
“小公狗啊,小公狗,你还不知道要取悦和讨好你的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