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麻将不错啊,要不你们打麻将得了?”之所以提出这个方案,是因为卧室里没有麻将桌,她们如果要玩的话,只能在客厅,那样,有任昊这个男人在,想必她们也不会玩脱衣服的游戏了。
不过,任昊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话语权,几女只是看她一眼,脚步都没停地朝楼上走去。
唉,她四个肯定是杀红眼了。
任昊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若自己跟姜维等男生玩这种游戏,眼见着自己衣服一件件变少,和周围几人嬉笑的目光,恐怕,自己脸上也得挂不住,更别说她们几个关系不太和谐的女人了,甚至可以预
人早晚有彻底撕破脸的一天。
咋办啊……咋办啊……
打是亲骂是爱的话,任昊已然不抱希望了。
……
天色渐黑。
太阳公公在消失的刹那,甩出了自己最后一丝光芒,漆黑地夜空慢慢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来气。
与此同时。
客厅的电话的来电显示里蹦出了崔雯雯的手机号码,她说薛芳非要留她住下,晚上不回别墅来了,还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任昊,让他第二天帮忙将书包给她带去学校。任昊满口答应,并叫她睡觉前别忘了吃药。
“得跟姨说一声,正好,劝她们早点睡觉。”任昊一边想着,一边走上了楼梯,拐了个弯儿,最后站在了主卧室的门口,清清嗓子,对立面大声道:“姨,雯雯说晚上不回家了,跟薛姨那里住,嗯,你们也别玩了吧,咱们看会儿电视?”
门内,一声不耐烦地女声回应道:“知道了……”
任昊站在门口等了等,却不见她们打开门,无奈摇了摇头,正想转身下楼,谁知屋里却有人嚷嚷起来。
“姓谢的!你玩得起玩不起!”这明显是夏晚秋的嗓音。
“我这不是脱衣服了吗,咋叫玩不起?”
范绮蓉地语气也稍显不悦:“大家的筹码都是一样地,拖鞋,袜子,裤子,外衣,衬衣,内衣,内裤,一共七件衣服,可你怎么出来八件,而且,你见过谁穿两条丝袜上街的,这不是明摆着作弊吗?”
夏晚秋恨恨道:“这个不能算,你两条丝袜必须都脱了!”
顾悦言也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成了众目之矢地谢知笑道:“我脱了其实也没啥,不过道理咱们得先说清,首先,咱们之前设定赌注的时候没有规定不能多穿衣服吧?我无论披上大衣棉祅,还是穿两条丝袜,都不违反规则,再来,你们咋知道我平时没有穿两条丝袜的习惯呢?”
“姓谢的,我算看透你了,开始你说发卡也算衣服,我就没好意思理你,呼,你越来越过分是不是?”
范绮蓉道:“这牌没法玩了!”
谢知道:“说起来,我还有三件衣服呢,而你们一个是两件,一个是一件,只要在玩一把,就全都结束了,呵呵,现在你们倒说不玩了?好算计啊,是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牌确实没法玩了。”
任昊跟门外听得直冒虚汗,用袖子擦了擦,咚咚拍着门板对立面大声道:“冷静,大家都冷静一下,呃,出去喝杯茶吧,我弄了点水果,都是你们爱吃的。”说罢,过了一会儿,屋里却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任昊把耳朵贴在门上,哭丧着脸巴巴听着。
屋内的几女似乎进入了僵持阶段,谁也没说话。
任昊不是没想过下楼拿钥匙冲进去,可毕竟几人都没穿衣服,自己去了,恐怕会起到反效果,前后考虑了一会儿,任昊还是原地没动,静静趴在门上偷听着。
她们算是积怨已深吧?
唉,这可怎么是好?
终于,在两分钟后,谢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好吧,我退一步,这局作废,咱们可以从头来过,不过先说好,下一把就凭自己本事了,我可以多穿衣服,你们当然也可以。”
“这样不好,倒不如把规则完善一下。”范绮蓉冷静地提议道:“大家都是七件衣服,同一个起跑线,不管穿多少,如果七局失败,那就必须脱掉所有衣服。”
谢知笑道:“这是竞争,就有输赢胜败,你们为啥如此强调公平公正呢?谁有本事穿百八十件衣服,那也算能耐,前期的准备一样重要,归纳到胜败里面,这有什么不好?”
这或许就是性格上的冲突了。
范绮蓉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性子温和,自然追求公平公正。
而谢知>则是讲究为了达到目地可以不择手段,她喜欢动脑子,越复杂,她越感兴趣,越能从中牟利。
谢知道:“换句话讲,大家都可以用自己的办法多穿几件衣服,也是同一个起跑线,这很公平嘛,穿的多了,自然在之后地牌局里占据优势,穿的少了,那是技不如人,处于劣势也无话可说,悦言,晚秋,绮蓉,据我所知,你们带来地箱子不少,里面全是衣服吧,而我的箱子你们也看到过,缪缪几件西装而已,说起来,反倒是我处于劣势呢。”
夏晚秋开始是打算跟这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