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口交/直接入)
阮椋从没觉得这间屋子这么黑过,好像所有夜色都聚拢进来,把月光挤出去,他甚至看不清付效舟脸上的表情。
就在几秒前付效舟问阮椋想不想出去,甚至退后把路让开。
阮椋望了眼卧室外,玄关的门紧闭,这让他心里踏实点。
但很快他又不安起来,搞不清付效舟究竟是在试探他还是认真想放他走,无论哪种情况都令他恐慌。
他在脑子里寻找标准答案,付效舟先他一步开口:“害怕我出尔反尔?”
付效舟很高大,Yin影几乎笼罩他,他迅速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害怕自己的神情暴露出什么,身体微微抖着,有些刻意为之,却也是真的害怕。
如果付效舟知道他是故意的阮椋的睫毛微颤,半天挤出两个字:“没有”猎人可不允许自己第三次被耍。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吗?”付效舟又走近了,像是承诺,“我放你走。”
阮椋脑子空白了一瞬,但很快他问:“真的?”如此缓慢、小心翼翼,好像真希冀着能出去。
付效舟的手掌覆在阮椋的右颊,说话很轻声音很低,“真的。”
阮椋觉得自己眼里又都是泪,它们从眼眶里滑出,一直流到心脏,那些未被治愈的伤痕又裂开,咸shi的ye体一点点滴落在上面,混着血ye,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不想走”阮椋已经无法思考,什么样的回答更能掩藏自己卑劣的欲望,他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不想走了。”
付效舟顿了顿,问了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为什么?”
阮椋没办法回答。他抬起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偏执,直直看向付效舟。
“怎么哭了?”付效舟的手指轻柔擦过阮椋眼角,阮椋觉得眼泪更汹涌了。
一旦付效舟温柔对待他,他就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想汲取更多,像槲寄生,没了眼前这个人就无法生存。
“为什么不想走?”付效舟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让阮椋仰头看着他,“之前明明求着让我放你出去。”他低下头,吻上那瓣永远不愿吐露实话的唇。
他们吻了很久,唇舌纠缠在一块发出黏shi的水声,付效舟隔着薄薄的衣服揉捏阮椋的身体,昨夜才被Cao干过的身体很快给予反应,ru尖挺立着,隔着衣服显现出形状。
付效舟一路吻下去,舔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粒,阮椋仰头叫出声,付效舟松了一点力道,牙齿勾着衣服,手伸进去抚摸肋骨和腰侧。
距离上一次被插xueCao弄不到二十四小时,阮椋很快软下来进入状态,身体隐隐疼痛又渴望着。
付效舟将手插进他的嘴中搅弄,黏连着银丝抽出,按在xue口附近揉搓,那处被干得些微红肿,还没有恢复,被触碰就瑟缩着挽留。
付效舟没有插入,他把性器掏出来,对着阮椋的嘴唇,gui头抵着柔软的双唇磨蹭。
阮椋没一点抗拒,手指抚上粗大的Yinjing,张口试图含进去。
他无法回答付效舟的问题。无数次的试探和假意逃跑,故意让付效舟将他囚禁,如果付效舟知道这一切
阮椋无法想象他失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他被丢弃太多次,大人喜欢开朗活泼的孩子,阮椋从来都不是,于是一次次、一次次,他被关在门外。后来他终于学会如何讨喜,按照标准执行,变得优秀,同以前的自己渐行渐远。
阮椋有时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他的确不喜说话、被人触碰,但如果那个人是付效舟,他又格外愿意。有付效舟在身边,他永远不会做噩梦,可以展现最真实的一面,仿佛还是那个不爱说话,眼神躲闪,连招呼都打不好的少年。
他已经离不开付效舟。
Yinjing填满整个口腔,阮椋试图将他它含得更深,却被付效舟制止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急切看向付效舟,性器抽出来带着shi亮的津ye,付效舟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着什么急?舔shi。”
阮椋听话地伸出舌头,顺着柱身末端往上舔,舌尖舔过冒水的顶端。付效舟低喘一声,抓住他的头发,阮椋握着柱身,往下舔到囊袋,头歪着,眼角还是红润的,模样yIn荡。
把整个性器都舔shi,阮椋试着含进gui头,见付效舟没有阻止,张嘴包裹住rou冠来回嘬吮几次,感觉Yinjing在嘴里跳动胀大。
阮椋太过乖顺,因为他做了错事,无数错事,心里明白无法被原谅,恐怕被发现。
付效舟没有再追问,好像真的沉浸在欲海之中,眼里是深邃的欲望,将阮椋团团裹挟。
他按住阮椋,将Yinjing一点点顶进去,碰到柔软的舌,几乎顶到喉咙深处,阮椋的眼里泛着生理性泪水,付效舟慢慢动起来,在shi软的口腔里抽动,偶尔滑过牙齿抵到舌头,微微的疼和舒爽,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嘴里骂了几句脏话。
阮椋又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被Cao着嘴巴,喉咙发出一点微小的呜咽,不过他是自愿的,